第五十二章 归路绝途(一)(2 / 2)
,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吧。我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
“您是觉得巴兰杜克这样子下去是没有办法驯服这匹马的吗?”兰道夫问。
“那倒未必。”扎卡尔说,“只是在经历过那样残酷的虐待后,那匹头马很难再会接受胡撒卓尔任何友好的沟通手段。那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继续施加更大的暴力,让骏马的意志彻底崩溃,使其对骑主的畏惧刻入本能之中。也许他仍然凶悍,仍然是最了不起的战马,只是那样的马,”扎卡尔沉默片刻,“我就不能称呼为‘他’,只能说‘它’了。”
在两人身后,公马反抗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平息。兰道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回过头去看,发现埃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下马背,而公马在他面前屈膝俯首,顺从地舔舐埃修的鞋尖。一个手掌形状的痕迹深深地凹入它的面颊,每个手指关节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焚野’,这就是你以后的名字。”埃修重新跨上马背,目光抬起,落到不远处的小坡上,那里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居高临下,冷眼旁观。在启程返回北境前,他最后需要处理的“私人事务”就坐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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