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年前后(2 / 2)
赶到饭店时已经坐了五六个人了,一见他俩来当中一个大胖子抚掌高声道,“齐了,陈老弟终于把咱们神医世家的小少爷请来了”。陈岷达一个一个介绍这是谁谁谁,初中时跟咱一个学校那是谁谁谁高中时和你一个年级等等。热热闹闹拜了半天把子才又重新坐了下来,林惊羽这才得到机会一个一个去敬酒对号,一圈下来菜没吃几口酒已经上头了。
当中那个胖子有一个纤细的名字叫徐小明,确实是林惊羽小学同学初中毕业后就去当兵了,现在在交警队事故科当队长。林惊羽记得他小时候就胖没想到一直胖到现在连部队动不动就十公里的负重越野都没给他整顺溜了。徐小明指着林惊羽道,“唉,你们看还跟小时候一个模样,那时候瘦胳膊瘦腿的现在也结实了嘛!看来卫生厅的伙食就是好啊,有机会得去尝尝。”
林惊羽道,“小明,随时欢迎你来,可是那地方的伙食实在不咋样,跟咱们小学时候校门口卖的“唐僧肉,炸鱼儿”那可差太远了。”一句话又引起了大家的怀旧心理,都七嘴八舌话起当年来,又三三两两碰杯,喝了个痛快。
在场的唯一女性叫陈悦敏,陈岷达的本家表妹,师范毕业后回到县里高中当了老师,本来不胜酒力就没怎么喝,被大家发现后都一口一个陈老师起哄,要她教大家怎么喝酒,陈悦敏推脱不过自己又喝了一杯。众人都纷纷叫好惹得外边的客人纷纷探头往里看。
突然隔壁包间里有一个破锣嗓子叫骂道:“鬼叫什么,喝酒还喝出个听戏的范了。”随着话音未落,一只打开的瓶盖子从隔壁抛了过来“啪”一声溅进了徐小明面前的汤里,把正低头准备端酒杯的徐小明吓了一跳。
徐小明还没有说话,旁边坐着的白朗拍桌而起顺手把自己还有一半的酒怀扔了过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投我以瓶盖报之以酒怀。只听得隔壁拉椅子抄瓶子的稀里哗拉乱响接着门就被一脚踹开,露出一张气势汹汹的麻了脸和一张小心翼翼的苦瓜脸。苦瓜脸是老板,麻子脸是自然是那破锣嗓子,破锣嗓子一看屋里的顿时也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借着酒劲脚下滑软一个趔趄扑倒在桌子前,陈岷达忙把他拉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嘴里笑骂道,“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麻五哥,瞧这都醉得站不住了”。
这麻五本是街面上的混子,后来又染上恶习抽白面,本来是关在里面的。过年了家人托关系求人情弄出来过个团圆年,想不到闹了个这局面。一个县政府的,一个交警,一个刑警,都是分分钟能把自己立马送进去的主。麻五他们来时错过了这边互相介绍,所以不知道是谁。在那边正喝得起劲这边都闹成一片了,才有了这个误会,此刻他心里那个悔呀,心肝脾肺肾都是绿的。
陈岷达见白朗沉着个脸嘻嘻笑道:“误会,麻五哥喝多了快送他回去,”说着拿眼色看老板,老板知趣立马上来半托着麻五走了出去,不一刻对面就走了个精光。经此一闹大家也都觉得索然无味,准备散场回家。
陈岷达道:“小羽和我喝得最少,我俩来开车,其他人都不许摸方便盘。”林惊羽忙道:“我没驾驶证呀!”徐小明站起的身子又坐回到椅子里指着一个人道,“老刘,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羽还没驾驶证呢,你都不给想个办法这是酒没喝好啊!”
老刘名叫刘玉山,听了徐子明的话哈哈大笑,忙不迭承诺一定解决,酒却是一口都不能喝了。开车的不够老板找人开车送了他们。林惊羽留到最后问陈岷达,这刘玉山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徐子明说他能解决自己驾驶证的事。陈岷达先是埋怨他介绍时不仔细听,又解释道:“刘玉山是车管所的,正好管驾校考试。”林惊羽解释当时介绍的人多没记清。两人又拉着聊了几句才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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