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睡里面还是外面（2 / 2）
是要撤。
纪青山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服筐里，回身慢慢说：“按天租就按天租，又没少交他们钱。”
舒眠咬着牙点点头，又低头给江舒雅打电话。电话拨通，没说几句就被搪塞过去了。
挂了电话，舒眠把十根手指插在头发里，闭上眼睛。
“她怎么说？”纪青山坐在她身边问。
舒眠使劲摇头说：“她说这是考验我耐心和胆量的时候。我要是撑不住，就多花钱还得罪人。可是……”舒眠带着哭腔说：“我哪有那么大胆量呀。每熬一天都胆战心惊的。纪青山，我快要熬不住了。”
纪青山没说话，他拉着舒眠的手，示意她起身。舒眠不知道他要干嘛，浑浑噩噩的跟着他来到墙边。那里放了一架电子琴。纪青山按亮了开关。自己坐在琴凳上，然后搂着舒眠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用双手环绕着舒眠，十指如流水般在黑白键盘上流动。
清凉如溪水一般的前奏响起，是那首耳熟能详的口水歌：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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