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3)
萧昀听后轻轻笑了笑,声音柔和,“你也这样觉得吗?”
沈漫摇摇头,“我不觉得啊,本来就是聂方不对。”
“我觉得殿下做的很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何况这只是个开始,不对吗殿下?”
沈漫安安静静的单手支着下巴,盯着萧昀看,眼中透着坦然。
萧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说得对。”
沈漫没躲,她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若有若无又有些亲昵的小动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摸了摸鼻子,转开了目光。
若不是环境使然,谁又想去做个残忍的人呢?
沈漫打着哈欠和萧昀慢吞吞的聊天,她过去学考古,历史这一科学得格外好。
聊起政治大事,丝毫不输于男人。
萧昀心中惊讶于她一个闺阁里长大的女儿,为何会懂得这么多。
“因为我聪明呗。”沈漫弯眼笑,眼角带着藏不住的机灵。
萧昀看着她笑的弯弯的眼睛,眼角闪着狡黠的光。
他新婚之夜那天,怎么就觉得这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兔子呢?
分明是聪明又狡猾的小狐狸。
沈漫眼皮发沉,聊着聊着就趴在桌子上合上了眼。
萧昀低头看她一会,她脸埋在臂弯里睡得安安静静,就露出了半张脸,眼睛紧闭,长睫垂下,眉目间都是安详宁静,没有一丝防备。
半晌,他伸手给沈漫裹紧了披风,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起来,送回了芳华院。
沈漫隔天醒来,要不是看见杯子上还盖着萧昀披风,她就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
她挠挠睡乱的头发,自言自语,“殿下送我回来的?”
------题外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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