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前世女杀神(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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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不在数。

大家虽激动却也心中有分寸,一声声或低柔或清脆的声音接连唤着“谢郎”,倒也不围堵驴车,是不近不远地跟着,扯下系着的荷包、玉佩,羞红着脸向车帘内掷去。

因人多力道也有不足,不东掉到了地上,扔的人也不在意,携着身边同伴一同追逐驴车行。

北境濒临外族,民风粗犷冷硬,与南地极不同,凌初又是军旅之人,常年征战沙场从未见过如此热闹有趣的场面,倚在窗旁看的津津有味。

见到被遗留的满地华翠,她抓了把瓜子,也不回地吩咐乐康:

“别傻站着,快去下面吩咐你安排的人把掉到地上的首饰、玉佩捡捡,到时候攒起来拿去当铺卖了,又是一笔进项。”

“还有那些果子也别浪费了,拾回去让伙房剜掉烂处,晒成果干。”

如此源节流又能省下一笔钱,想到此处,凌初忍不住“嘻嘻”笑了来。

乐康听她一席话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话不说,当即提起衣摆小跑下了楼。

依灵:“……”

易韶:“……”

你们两个穷low比!

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如今新帝登基在即,南、北势力矛盾仍未平息,谢家作南方世家豪门之一,在此刻难免对家中子弟的安全更在意些。

大抵是知晓了家郎君行踪暴『露』,顷,几个衣着相仿的健壮青年远处奔来,看他们护在车的架势,应是谢家府兵。

首的男子走到车帘旁,躬身说了句什么,随后一洁白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掀门帘。

一张清隽似秋霜冷玉的面孔『露』了来。

那人下颌分明,鼻梁挺直,唇线弧度平直,仿若沁着早已褪去的春寒,偏生唇边透粉,越往里处颜『色』愈深,像是被咬过似的,在冷玉肤『色』映衬下,『色』泽宛如即将盛的合欢花,生生透几分不知的撩人『惑』意。

搭配上那双眸,眼底似盛着层层波光,睫羽颤动,『荡』的人心湖一漾。

凌初嗑瓜子的手一顿,鲜有地被晃了下神。

楼下嘈杂的声音都静了一瞬,身后是依灵袅袅动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赞叹:“这……这谢诩的长相,可真是……”

“祸水。”

陆依灵明面上是名噪一时的花魁,暗里负责情报,这些年下来,什么样的男子不曾见过,来便是眼高于顶,凌初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夸人。

把瓜子扔回桌边小筐,凌初随手拿了个茶盏抵在唇边,另一手懒懒抵着额侧,下意识又瞥向楼下,对方已经退回车内,余光扫到一截光洁的下颌。

视线在隐约可见的冷淡薄唇上落了下,刚要收回,忽扫到方躁动人群中的一些身影。

见其中一人已挤到车边,直奔车帘,手中似有寒光闪过。

凌初眼睛微眯,猛地把手中杯盏掷去,与此同时,一寸剑尖从车帘中刺,与凌初的杯盏一同击中歹人。

者刺中胸膛,后者则打中歹人手腕。

歹人一声痛呼,汩汩流血的手捂住胸伤口,另一手按住手腕,在地上痛苦地弯成一虾米。

尖叫声四下起,谢家府兵迅速反应过来,制住人群中可疑的人,四散,把驴车包围保护在其中。

事情发生的快,解决的也快,凌初扔完杯子了用武之地,便又看向车架,恰与半掀车帘后的一双黑眸碰个正着。

视线相撞,凌初懒洋洋挑起眉,扯了下嘴角,对方顿了下,礼貌地避眼神,颔首致谢后放下车帘继续行。

因这一变故,围观的人群了些,驴车很快离,过多久吱呀的门声响起,乐康迈着快乐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往桌边一坐,随手扔来一串东,凌初下意识接住,是一串佛珠,黑褐『色』的木珠润泽油量,悠远恬淡的香隐约可闻。

她皱起眉扔了回去:“什么东?”

乐康连忙接住,白她一眼,皱着脸心肝宝贝似地捧在手心,生怕摔坏。

依灵凑过了看了眼,解释道:“看错的话,这是沉香木做成的佛珠吧。观其品相、香,至在百年以上。”边说边摇感叹:“百年以上的沉香木价值千金极稀有,说扔就扔,也不知该夸南地世家有钱,还是该说谢郎美『色』『惑』人。”

“也可能就是单纯的脑子不好。”乐康恋恋不舍地『摸』『摸』那串佛珠,又扔给凌初:“沉香木珍贵,长期佩戴能养提神、温养身体,正好适合你……”

他话音一顿,注意到凌初警告的眼神,极快地瞥一眼身旁两人,继道:“适合你这种常年打打杀杀的人。”

他话音转的快,易韶和依灵看着那串佛珠,有注意其中的疑点,柳乐康极轻地松了口。

易韶提疑问:“刚街上混『乱』,或许并非有人投掷,是大意丢失。”

听到这话,凌初脑海中忽闪过一幕。

刚那剑从车帘内刺时,似乎就有一串东掉了下来。

这般珍贵之物,倒的确不像能随手抛掷的。

思忖间,乐康走过来抓起凌初的手腕,往上面一套,殷殷嘱咐:“管他呢,你先戴着,要是之后有人找上来要……”

“死活不承认,就说是家里祖传的。”凌初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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