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补偿(7 / 9)
痂,看到新生的肌肤完全没有留下痕迹,一片粉嫩光滑时由衷地发出一声惊叹声,同时眼神深处也带了几分不可思议、还有几分疑惑。
“要不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医术,说不定我都以为自己成了神医呢!!”
“还是多亏了朱先生你的草药,还有小六贴心的照料,我才能恢复这么快啊!”
奉承话谁都爱听,虽然张仲永能恢复这么好这么快,更多还在于他自身体魄、修真功法和丹药的辅助,可是朱清拙劣的医术也不是没有帮助的,张仲永对这份情谊同样记在了心中。
“看到张师傅现在这般景象,搞得我都对你们武林功法很是好奇了。”
朱清越是清理张仲永身上的血痂,心中越是大感神异,内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拜师的念想,不过旋即便被压了下去,都已经是五十好几的人了,他哪里拉得下脸面去跟一群稚童一起向张仲永求学呢!!
“朱先生若是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讨论讨论,听说医者一般都有他们传承的五禽戏、调息术,配合上针灸手段,却也是十分神奇手段。”
“惭愧,我这医术不过是自家搜寻医书学习的,只能勉强算是赤脚郎中,哪里懂得这些。”
“朱先生不必谦虚,武术内功与医术有着不小的关联,据说最初创造武学的先辈也是精通医术的医者,否则这些秘籍关于经络穴道的辨识也不会是学习武术内功的第一课了。”
张仲永能感觉到,吴家村百余村民中气血脉象最沉稳有力的,不是那些年轻的小或者,也不是那几位据说能猎射黑熊野猪的猎物,恰恰就是眼前这彬彬有礼,神态自若的山村启蒙老师兼郎中的朱清。
显然,对方有着自己的秘密,那张仲永也就不去拆穿,权当自家不知道对方隐私。
“你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从今天起我便无需再来帮看病了。”
仔细将张仲永伤口清理完,又重新把了一下脉象后,朱清意味深长地看着张仲永说道。
“这些日子,多谢朱先生了。”
张仲永由衷感谢。
“我倒不用谢了,身为医者做这些事情是我本分,但是村长和他族人们恩情,我希望老弟你能记在心中,千万不要寒了好心人的心啊!!”
“这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答应教授这些小子的武艺了!!”
张仲永听出了话中对他的提防与提醒,坦然面对朱清审视的目光,正色回道。
“那就好!!”
朱清私下里曾偷偷观察过张仲永,通过对方的行事、跟小六他们相处的关系,大致对张仲永的秉性有了一点判断,所以如今才只是提醒而已。
把早就为张仲永准备好的草药,交给张仲永,朱清叮嘱完小六如何煎服后,便告辞离去,只留下张仲永屋里屋外十余名从6-7岁到12-3岁不等的少年稚童。
大多数稚童,如今都在屋外拉伸筋骨,第一次开始学习武术,虽然农村的孩子并不娇惯,筋骨都很强壮,但毕竟他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柔韧性方面还差得远呢。
既然决定了要教授这群孩子们武术,张仲永就没想着敷衍了事,而是真的准备从自己早年所学的剑术中,挑选出几套合适他们学习的出来,精心传授给他们。
反正自己内伤想要恢复,也还得至少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里基本能帮这群年轻人打下一个不错的基础了。至于最后,他们能有什么样的成就,那就得看他们的天赋与努力,但单独对付上三五个山贼之流,完全不在话下。
“啊!!!我要回去,找阿妈!!”
一个7岁左右的小丫头,双腿伸直一字马横在地面上,一个年纪比她大些的女孩子使劲儿往下压着丫头的肩膀,拉胯带来的痛苦让小丫头忍不住哀嚎起来。
在她周围还有不少的同伴,也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却没有跟小丫头一样嚎啕大哭的。绝大多数的少年,都是毛头小伙,还是很少有人家会让自己的姑娘来学习武艺,而男孩子之间又多半好面子,在自己伙伴面前逞起英雄来那是绝对不可能哭鼻子的。
一张张倔强的小脸,满面通红,等到大家都把筋骨拉伸好了以后,便从兵器架上取出张仲永让人去山上砍伐下来的油茶树干雕琢出来的长剑,开始有模有样地进行起基础剑技的锻炼。
刺、劈、点、撩、扫……
基础剑技十八式很枯燥,但却是练剑者无法避开的课程,就连张仲永这位剑修也在早年间一直锤炼剑技基础,直到如今也没有懈怠。
而眼前这些年轻小子,此时一个个面容肃穆认真地举起沉重的茶木剑,一次又一次朝着空气劈砍,稍不注意便会有一条竹枝巧妙地击打在他们动作不规范的地方,然后便是张仲永严厉的声音响起。
“手臂!!给我打直喽!!”
“腰杆挺起来!!!”
“马步必须要扎稳!!!”
虽然张仲永直到如今,也没有教授人的经验,但是从小就被师尊、师兄师姐教导的经验,可是十分的丰富,照猫画虎下他教导起这群小子来,却是有模有样的。
现在在他手下接受教导的孩童有十八人,其中年纪最长的就是最开始想拜张仲永为师的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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