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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的，带着病态和哭泣后的鼻音，含糊不清的低诉。

“陆景南……”

陆景南心口抽痛了一下，但很快还是沉闷的压抑住。

因为苏眠并不是第一次在梦里喊他的名字了。

可苏眠喊妈妈，喊哥哥，喊秦川，她相信是因为亲密，因为喜欢，因为爱。

而喊自己，全都是因为厌恶和憎恨。

陆景南垂了口气，用微弱的声音盯着苏眠自言自语。

“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不然不会像现在折磨我。”

“苏眠。”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让你对我印象改观一点？”

“我也是人，不是神，我不知道事情会走到如今这种局面。如果……”

“如果我会知道，自己喜欢上你，我想，我当初……”

陆景南冥神凝思，他在想，当初会怎么选择呢？不要这个孩子？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他性格里有种野，并且如果知道苏眠怀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己那时候就已经在喜欢他，可能也会拿孩子做筹码，强制让苏眠留在自己身边吧。

陆景南贴着额头搓了下，他觉得爱情这个题真的难解，比做生意难多了。

突然掌心被人攥紧，苏眠像是梦到了什么，又略带委屈的濡了下嘴。

“陆景南，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