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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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不可能!”白秦山的情绪失控,显然进入了崩溃的边缘。

然而女皇却很满意眼前的状况,看着白秦山被捕,变成了疯子。白秦山突然出其不意,拔出佩刀,向女皇砍来。女皇来不及反应过来,上官婉儿已经出手,挡住了白秦山这一刀的同时,把自己的长剑刺进了白秦山的胸膛。

“把他的尸体拖出去,挂在城门口,鞭尸三日。”女皇冷语道。

大明宫里的一场叛乱就此结束,此时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女皇和张柬之两人。女皇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千酒诗

》,翻阅了起来。张柬之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瞧瞧,稚奴由始至终,对朕都如此偏袒。”女皇和上了诗集,闭上眼长叹一口气,“无论是后位,还是天下,只要朕开口,稚奴从没有拒绝过。朕竟然还曾经怀疑,稚奴想要朕死。真是可笑。”

“先帝对圣人一片爱慕之情日月可鉴。”张柬之淡淡道,“诚然,先帝也足够信任圣人,能够将李唐江山打理得更好。”

“李唐江山……哈哈哈……李唐江山……”女皇忽然放声大笑道,“这么多年来,到头来我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罢了罢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张丞相,你怕是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切了吧。”

女皇转过身,看着张柬之。

“臣不敢。”张柬之虽然这么说,但直视女皇没有丝毫的恐惧,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朕累了,你先退下。”女皇摆了摆手,拖着脚步走到了龙椅上,坐了下来,撑着额头。“臣告退。”张柬之说完,退出了大明宫。

大明宫里此时只剩下了女皇一人。她看着手边的《千酒诗》,回忆起了曾经和高宗帝在一起的一些片段。

那是她刚刚册封为后时,先帝曾说,“朕自今日起,只醉人不醉酒,每饮一次酒,便为你作诗一首,直到朕驾鹤仙去,定然能写诗千万首。”

女皇想起先帝的这些话,忍不住感概,“稚奴啊稚奴,你真是……该让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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