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关于我在大宋搞出发电机后又手搓显微镜的那些事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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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徐云已经证明了自己确实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并且具备相当高的实用价值。

但或许是固有观念使然。

每当徐云嘴中冒出个新鲜词汇时,老苏总是会下意识的相当徐云男伶的身份。

毕竟男伶和身怀祖传医术这两个人设,其实是没多少冲突的。

这年头血脉连坐的事儿很常见,父辈腾达子女入狱入青楼的例子大把大把的常见。

因此老苏很容易就会把一些词儿和男伶挂上钩。

毕竟徐云只是口述发音,不是直接写的汉字。。

比如真捅啦。

比如茎脉注射啦。

又比如这次的.....

“衔微茎?”

随后老苏脑补了一下画面。

嘶......

当然了。

这个骚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老苏下一秒便意识到,徐云所说的多半是某个新鲜的工具。

虽然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从徐云嘴里听到新东西了,但老苏看上去依旧相当好奇:

“小王,不知你所说的显微镜...又是何种物件?”

徐云想了想,问道:

“老爷,您可听说过叆叇?”

老苏闻言一愣,旋即眼露思色,神情有些感伤:

“自是见过,当年文忠公曾目不丧明,便有人献上过此物。

老夫不止一次听文忠公夸赞此物神奇,可惜后来文忠公染了眼疾,叆叇也最终失去了用处。”

徐云了然的点了点头,老苏说的事情他也曾有耳闻。

叆叇。

这个词读起来可能有些拗口,不过它所指的东西则很常见,也就是后世的......

老花镜。

没错。

在宋朝时期,老花镜便已经出现了。

比如南宋赵希鹄的《洞天清录》中就有明文记载:

“叆叇,老人不辨细书,以此掩目则明。”

另外同样是宋代的《暇日记》里,还提供了一个事例:

“史沆断狱,取水精十数种以入,初不喻,既而知案牍故暗者,以水精承目照之则见。”

水精,即水晶。

史沆是北宋苏洵的同乡兼朋友,他在担任执法官时曾经得了老花眼,因此使用过水晶制成的眼镜阅读案卷。

不过此时的眼镜,形制应该不似今日我们熟悉的带镜架双片眼镜。

根据相关描述,古代的老花镜是单个镜片,没有镜架存在。

使用时需要用手持着,有些类似放大镜的使用方式。

至于老苏所说的文忠公,自然便是欧阳文忠,也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

他也是老苏的一位好基友,晚年深受视力障碍影响,距今去世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顺带一提。

古代还有一位很有名的近视眼倒霉蛋,名字叫做白居易,他还为此写过一首诗:

早年勤倦看书苦,晚岁悲伤出泪多。

眼损不知都自取,病成方悟欲如何。

夜昏乍似灯将灭,朝暗长疑镜未磨。

千药万方治不得,唯应闭目学头陀。

由此可见。

老白不但患有近视眼,同时还大概率得了散光和干眼症....

视线再回归原处。

有了叆叇这个古代老花镜做例子,徐云解释起显微镜的概念就要容易的多了:

“显微镜,顾名思义,便是可以将微小之物显于眼中的‘镜子’。

叆叇乃是将一个字放大数倍,而显微镜则可以将细小之物放大数十倍、数百倍甚至数千倍不止。

有了显微镜这东西,微生物自然也便无从遁形,能被观察到了。”

老苏静静听完这番话,表情若有所思。

实话实说。

徐云的这套逻辑并没什么问题,也就是靠着放大去探索细微的物体。

实际上在徐云出现之前好些年,老苏就想过利用水晶制作放大设备的可能性。

毕竟在《新仪象法要》中,老苏亲笔绘制了14副星图,记录了1464颗行星。

这也是后世收集的全天星图中,保存在国内的最早星图。

欧洲要到14世纪文艺复兴后,才会将星图拓宽到1022颗,并且记录了一些基础星象。

不但比老苏晚了两百多年,数量也比老苏少了一大截。

当然了。

另一幅刻录有1350颗的唐代敦煌星图,在时间上比苏颂星图还要早一点。

但遗憾的是。

它在一百多年前被斯坦因盗走,现存伦敦不列颠博物馆,因此不算在国内保存的星图之内。(这也是件很气愤的事情,感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当初我在不列颠博物馆见过部分文献,心情极其复杂....)

作为一位曾经仰望过星空的当代大家,老苏自然也曾经想到过,能否利用水晶的放大效果去观察星空。

比如在老苏的书房里,此时就存放有一台简易的望远镜。

不过它的倍率只有五六倍,放大效果有等于无,珍藏价值反倒要比实用价值更高一点。

不过有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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