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狗(1 / 2)
“师尊,现在该怎么办?”闻祭夜将人放下,贴近她的身边,一脸的懵懂无知。
越靠越近,他身上的汗味呵血腥味让苏醒歌险些晕倒,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人,她总是会有一种错觉。
现在在梦境里的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闻祭夜身体里的一部分。
实在是太荒谬了,苏醒歌自嘲式的摇了摇头,
“没事,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魔宫的地下密道里面。”
“一会等着烈焰回来,再把木婉宁弄醒,药的事情……我已经和她说了。”
苏醒歌撒了谎,其实她并没有按照师兄的指示欺骗她药中并没有毒的事实。
而是把货真价实能够救命的药给了对方。
原谅她还是做不到那样去拆散一堆有情人。
而且如果真的烈焰死了,就算自己苏醒过来也不会安心的。
当初穿书之后就说好不再伤害任何人,那现在这样去利用别人的信任,岂不是违背了当初的初衷吗?
由于这个原因,望向温宁帆寻求认可的目光都有些心虚,好在他只是安然的对自己点了点头。
温宁帆同样有着隐瞒她的事情,纠结着什么时候坦白。
可是没等三人开口,头顶的土道却滴下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来,下意识掩住口鼻的苏醒歌丝毫没有沾到。
反倒是挡在她上方的闻祭夜佝偻着身子,还在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有没有事。
“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快点下来吧!”看着身子高大,却为了护住自己不得不缩成一团,头还微微侧歪着的人,她担忧的开口。
闻祭夜却像是没心没肺,一味地笑着说自己没事,只要能替她保住衣服的干净就行。
背部传来被腐蚀的阵阵痛感,他咬了咬牙,将脖子的冷汗又给逼了回去,腮帮子紧咬。
不行,绝对不能让师尊沾到这个液体。
闻起来像是酒味,可是真正沾到人的皮肤上却有着腐蚀的作用。
应该是魔尊烈焰特制的佳酿,如果不是纯魔体的人不小心误喝或者是沾染上,皮肤或者是胃部都会被灼伤。
如同被火烤一般难受。
温宁帆目光一凛,内心一阵动容。
闻祭夜,竟然愿意为师妹做到这个地步吗?
即使她不知道他都为她付出了什么……到底是自己的爱太过浅薄了吗?
原先高扬的斗篷如今支在晕倒的木婉宁头顶,他落寞的低下头,凝视着沉睡着的女子面容。
木婉宁……到底师祖和你发生了什么?
而这一切,为什么总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像是有人故意让他看到一样。
师兄和师妹,不会有好结局。
那师尊和徒弟,就会有吗?
温宁帆的思绪纷乱,随即被头顶的嘶吼声打断。
“木婉宁,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背叛我!还说要嫁给林暮霭那个卑鄙小人,你这个……”
由于隔着厚厚的一堵土墙,他们大都蹲守在魔宫的地下密道里,仰着头,耳朵贴在土边上。
虽然听得并不真切,但苏醒歌还是很明显的察觉到,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脆弱。
明明说着伤人的话,可是语气却又是那么低三下四,或许连主人都未曾发觉。
自己的话语里,带着多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真情。
“我堂堂一个魔尊,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你以为我会稀罕你一个?你去嫁啊,本尊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哪还记得你这个女人是谁?”
“骗子,你们修仙人都是骗子!林暮霭那个卑鄙的家伙玩偷袭,抢我女人,还想认我的孩子作子儿子,呸,做梦去吧。”
“我迟早要把你抢回来,木婉宁!”
对着空殿大喊的人顿了半晌,随后又像是陷入了当初的回忆之中,讷讷出声。
“你呢,会跟我走吗?”
想起她当时拒绝自己的斩钉截铁,烈焰的心就凉了半截,但很快又重燃了斗志。
“木婉宁,你不想和我走也没用!本尊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用抢、用偷、用骗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你永远别想摆脱我!”
“你撩拨了我,就得负责!”
这话说的,怎么这魔尊跟个深宫怨妇一样?苏醒歌默默擦了一把虚汗,躲在闻祭夜身下,时不时还给他擦汗。
“很累吗?先下来吧,那黄色的水好像没在漏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醒歌劝了他几次都没有作用,只能在别的地方帮他挡住多余的液体。
“笑什么?”明明累得要死,这傻徒弟怎么还能笑得跟朵花一样,那大白牙差点没亮瞎她的眼。
“师尊,你给我擦汗,我高兴。”
擦个汗就这么高兴,那要是再好一点,她真怕这徒弟直接原地升天了。
苏醒歌听着上方传来的滚动声,估摸着是酒杯在冰凉的石阶上运动所致。
和一旁伫立许久的温宁帆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并起食指和中指,猛的朝木婉宁的会**戳去。
“咳咳……咳咳,我没死吗?”她睁着双眼,有些懵懂。
这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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