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所谓精英干员(2 / 3)
着其他人成长之余,也会想方设法去替他们分担一些,所以在有艰险任务的时候她还会冲在最前,而在其他人遇到迷茫的时候也会为他们指出方向。
生活中包括煌所在的精英干远吗们是帮助维修武器装备,将八卦与理想相提并论的前辈。
战斗中,他们是行动网络的关键节点,能够主导一场最为猛烈的攻势,也能够在危难关头重整队伍,及时带领同伴撤出险境。
坚韧、持久,在苦境中寻求希望,他们的付出不愿意任何自立性的目的,还面向着一个远大的目标。
无论处在多么艰苦卓绝的战场,煌都能以一贯而之的惊人毅力坚持到最后。不管敌方的阵型有多么坚实,身为精英干员的她也依然能够一次次身化利刃,撕开一道道口子。
在遭受重创后挺身而起,以不屈的身姿屹立到最后,为战友的撤离争取哪怕再多一秒的时间。
被严寒和重压击倒,她依然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恢复清醒。
像他们这样的人,永远会冲在最前,为的是保护同伴。也始终在为赢得胜利而赌上自己的一切。
正如煌档案中的那一句描述,“煌永远值得博士去信任”,因为她确实是在为博士奉献自己的生命。
精英干员,无愧于罗德岛的中流砥柱。
绝城始终记得前世煌的干员信物——那是一个看不见内里构造的玻璃瓶,只要摇晃两三下,瓶身就会变得温暖起来,很适合冬天抱在手里。
煌在罗德岛众人的眼中,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正如霜星会被那些甚至年纪比她还大的雪怪们称为大姐头。
没有人知道她们为什么可以散发出团聚他人的能量,正如没有人知道一个玻璃瓶为什么可以带来始终的温暖。
结构会磨损,存储的能量也终会耗尽。
但人却是这样一种相同而又不同的东西。
哪怕再悲伤,只要咬咬牙依然可以站起来。
哪怕再难过,挤挤嘴角仍旧可以出现笑容,带给别人勇气。
哪怕自己也深陷于悔恨、愤怒和不甘,他们也会用自己的背影去鼓励他人。即使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们铭记自己是战士的身份,这意味着他们在这一刻背负起了不为人知的过往。意味着在战友离去以后,接手他们留下的担子。
就像他们曾经做的那样,佯装无事,继续在别人面前表演着一个好榜样。也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们才能够静静坐在窗前眺望远方。不声不响的将那些永远也不会再翻新的往事在内心与以消化殆尽。
直至滚烫的情绪烙印在心底,直至所有的苦涩全部吞进肚中。这些谁也看不见的伤痕终将伴随他们一同入土大地。
精英干员是利刃,同时也是他人眼中的道标,每位干员都有成为精英干员的一天。也正如每一位精英干员都有为自己坚守和坚持的事业,付出生命的一天。
而如果那一天真的有到来的时候,煌希望她留给你和其他人的,永远是那热情如火的形象,始终希望让人想起她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一面。
对于Scout和斯诺维尔的死,煌不可能没有感想。只是,越是熟悉和亲近的人,才越会做好沉默着道别的准备。
或许只有在真正与煌并肩而行的那一天,绝城才有机会了解到这些只属于精英干员们的坚强与温柔。
同时明白,原来这世上的每一份希望,其实都离不开那些努力摇晃自己,从而为他人带来热情和温暖的人。
“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有一位德高望重的矿石病学者,他为了感染者的正当权益和生命安全而努力着。他不排斥与感染者们接触,甚至还为他们提供矿石病的治疗手段。他和她的妻子都是非常优秀的矿石病学者,甚至曾与罗德岛的部分医疗干员有一些学术上的合作。”
“在普通人的眼里,他就像是一个异类,但在感染者的眼里,他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学者。可有些人不那么认为,他们认为这名学者的治疗是一种鄙夷。那些感染者折磨死了这名医生,而政府的法律却又因为这名医生长期接触感染者将这件事判断为感染者的自相残杀。”
“你觉得滑稽吗?煌。本是救治感染者的学者却被自己救治的人所杀。”
绝城的故事讲完,煌也眯起了眼睛。
“你想说些什么,博士?是在说我为了感染者而战这句话,太大了吗?”煌自不是笨蛋,只是有时懒得思考罢了。她明白了绝城话里的意思,只是不太清楚绝城想和她表达什么。
“个体感染者的恶行会被全体感染者买单,坏人是感染者,而最后变成了感染者的是坏人。只是凭借你的一腔热血是做不成什么的,这点你比我更加清楚。”
绝城的话说出了刚刚那个故事的真正问题,也是感染者这整个群体面对的最大的问题。
偏见
正常人坏不坏我不知道,但感染者一定都是坏人。
习惯不会决定一个人的态度,偏见才会。更可怕的是,当所有人都把偏见当成了一种习惯,罗德岛又该如何呢?
煌有些无话可说了,而且她本就不擅长这些。
“被标签化是一种很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