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萧雁北之死(2 / 4)
,忙是上马紧追,二人一前一后疾驰数里,萧慕云倏然提缰止马,那马扬蹄嘶叫停下,萧慕云跃下马来,冷然望着神情复杂的洛逍遥,“你待如何?”此时竟也不叫师兄了。
洛逍遥讷讷言道:“师妹莫急……折……德守想是有所解释……先听听再说。”心恐惹恼萧慕云,自也不敢称折德守为折大哥。
“我爹爹是为他一拳击了吐血倒地……”言至此处,萧慕云泪水复是奔眶而出,更咽道:“对仗前喝了他的酒,若非他酒中使毒,以他的修为,岂能伤得了我爹爹?呜、呜……”顿然泣不成声。
洛逍遥见状自是心痛难当,却也不敢出言相慰,心知萧慕云此下心中悲愤,只望她发泄情绪后冷静下来再行劝说。
萧慕云哭泣之中,但见洛逍遥无言以对,只道他已知理亏,便是言道:“莫说我对你一片真心,只说我与你是同门师兄妹,我爹爹实是没在折贼手上,你不帮我亦也不怪,但你反倒阻我报仇,是否居心……”
她与洛逍遥二人心生情愫,平时相互言行之间彼此皆能感觉到,但从未直接言破,当下听得萧慕云言岀对自己一片真心,洛逍遥心中一甜,又听萧慕云出言相责,却也不知如何回答。
当初折德守相救之事只因与“凤梧琴”有关,故而在六棱山时未将实情告与萧慕云,但此下若是以此理由相答,恐是更惹她恼怒,一时间默然不言。
萧慕云许是愈想愈气,冷哼一声,掉头正欲上马,洛逍遥疾步上前,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师妹且慢……”
“你待如何?”萧慕云一手甩开洛逍遥,冷声道:“我自非折贼对手,你不助我,我自会寻师公前来报仇,你阻我回去,莫非要我父女二人都要死于折贼之手吗?”
洛逍遥知她后半断是气话,但前半句想是真言,心知穆道承对萧雁北三个师兄弟,视若已岀,此下萧雁北身死,若是穆道承知晓,盛怒之下,折家上下恐怕凶吉少,闻言心中一紧,复是伸手扯住萧慕云衣袖,“师妹,但请先去查看伯父是何因由……”
萧慕云见他此下又有阻拦自己去寻穆道承前来报仇之意,不由得心头大怒,未待洛逍遥将话讲完,便是一手推开,拔出“惊甲”,指着倒退到五尺处的洛逍遥,沉声道:“你再阻我……我便连你……”想是无法对洛逍遥恶言相向,便止言怒目而视。
“此事定有蹊跷,不若折德守也无必要阻止兵士引箭射杀你我,况且以他的武功,即使我不阻拦,师妹也是伤他不得……”洛逍遥低声道。
萧慕云听得但觉怒火攻心,“你一而再,再而三,你……你……”一剑刺出,“噗”一声,“惊甲”竟然刺入洛逍遥左肩。
洛逍遥一声闷呼中,却见萧慕云一脸惊痛交集,悲声道:“你……我……你为何不避?”突是右手松开剑柄,连退数步,弃下手中剑鞘,反身跃马疾急而去,但听马蹄声中杂夹着悲痛的凄笑。
她自是无心伤害洛逍遥,只用了不到三成之力刺出,是想逼开洛逍遥,证明自己决心要杀折德守之意,而洛逍遥心思都在思索着如何劝慰于她,自也未料到萧慕云会岀手刺他,恍惚中有所惊觉,“惊甲”已入肉三分,若非他气机随心念而起护体,以“惊甲”之锋利,恐是透肩而过,错愕之中但听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却是折德守的声音。
萧慕云一剑刺中洛逍遥左肩,自是又惊又痛,惊痛之中本欲上前查看洛逍遥伤势,却见折德守疾纵而来,悲愤难当,便是夺马而去。
洛逍遥听得折德守叹息之声,方自回神,心念一转,气机随着而动,插在左肩上的“惊甲”脱体而出,掉落地上,折德守走至他的身前,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涂在伤口之上,接着解下甲胄放与马背上,撕下身上的衣袖,替洛逍遥包扎伤口。
“此次连累了洛兄弟……”折德守叹了一口气,俯身捡起“惊甲”,将锋上的血迹擦去,转而拾起萧慕云弃下的剑鞘,将‘惊甲’放入。
洛逍遥神色感伤地望着萧慕云策马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言,折德守摇了摇头,叹道:“洛兄弟请随我来,此事容我细告……”
洛逍遥闻言方是回神,无奈的叹息一声,牵着坐骑与折德守向岚谷城而去,折德守便是边走边将与萧雁北交手的经过言出。
十余天前,北汉皇帝遣兵渡过黄河攻打府州,却被早有防备的折德扆所败,折家军乘胜追击,随着北汉溃兵杀到保德城城下。
保德城与府州相隔黄河对望,皆是可据险而守的要塞,溃退入城的败兵伧促之中自也未及布防周全,一天时间便被折家军将城攻下,折德扆在保德城稍作休整,便令折德守为先锋,引兵攻打岚谷,围攻三日之后,眼看便可夺下岚谷城,未料萧雁北率领辽兵赶来救援。
原来当北汉皇帝知晓保德城被夺,苦于重兵皆驻在东、南边境,而守卫北境的刘继业与折德扆又是翁婿关系,无奈之下便向辽朝求援,而辽朝一直视驻守府州阻止辽兵从黄河南下的折家军为眼中钉,南院大王一接到北汉求援,就着萧雁北率三千骑兵驰援。
当折德守得知萧雁北领兵从岚谷城东门杀入,便知一时半刻不能夺下岚谷,便鸣金收兵,将兵力集结在岚谷城西面城下,待第二日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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