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神花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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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珠一转,嘴一撇道:“有啥说法,不就一破铁片儿,咋的还想指望它给你娶媳妇?”这货在村里就不是好鸟,我刚上班他就进城和我混吃混喝的,一看到大院南房卖化妆品的颜小红,那眼睛都直了,这活宝这下来精神啦,没事每礼拜都进城拿的鸡呀,鸭呀,还有农村的土鸡蛋。美其名曰孝敬老大,其实我连毛都没吃上,都到颜小红那吃货肥猪肚里啦。

原来这两货早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有次我闻着炖鸡肉的香味实在忍不住啦,就蹭了过去,端着老大的姿态,没想到,两人连让都没让,我一怒,就鼻子一哼道:四虎呀,你和村里的兄弟们每次都说进城孝敬我,可我连汤都没喝上,你觉的合适吗?你瞧这斯咋说,小胸脯一挺还理直气壮的叫道,我给你老带来啦,这不你不会做,也没厨具,让小红给做,错啦吗?这肉熟了,你不在,我们先尝尝错啦吗?我一愣,只好继续打击道:四虎啊,这又是摸的那家的鸡,偷得那家的鸭呀,这乌鸡蛋好像也不对哇,是笨鸡的吧!再看小红这泼妇,直接说:“你要吃自己舀去,不吃快走,我和四虎吃完,四虎还要帮我进货呢!”我彻底无语啦,只好灰溜溜的赶快盛了一大碗鸡肉外带两个馒头回我屋去啦。

这时正是我表现老大的绝好机会回,于是我端着老大的架子,调侃四虎道:“这铁片也有点讲究,就看如何讲啦!这下可好,铁铁,文广,文家,毛眼,银候哗的就围上来了,把我都愣了一下。我一看这阵式肯定有事,就把脸阴了下来!大家一看我玩真的了,就都退回原来的地方,或站,或做,或蹲着!都不啃声了。

我知道文家最不经事,就虎着脸问他:文家这玩意哪来的,你不说,我踢你。文家委屈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没人瞧他只好说啦!原来这几个宝在上个月听说村北雷劈山里的三叉沟又出好金矿啦,就吆五喝六的拿的澄金的家具上山啦,上山到了三叉沟一看,妈的全是人,这消息传的咋这快!幸好这帮货有绝招!

那就是假装黑社会,玩无赖!这不一到三叉沟,他们不是探矿,砌摇池,担水。而是四处散烟(大青山烟),到处给人送雪鹿啤酒,那要想白抽烟,喝酒是有条件滴,那就是说说这沟里数那家的坑口里的出金量大,这招真厉害,这不,仅半天时间就摸清了底细,一家是本地坐地户,他们惹不起,一家是有亲兄弟六个,那都是玩命的主,得躲得远点,还有一家是甘肃外来户,这就好办啦,就他们吧!

于是哥几个一起上阵,可把甘肃父子三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铁铁们要赶甘肃家走,逼急了甘肃老头要和他们玩命,那一天能出30几克的黄金,那时一克金135元呢,30多克一天就是近5000元呢,顶如那时一家务农的一年的净收入。能不急吗?于是四虎出面啦,跟老头谈判了近两个小时,那是强行入股啊!甘肃父子三一股,四虎,铁铁,文广,文家,毛眼,银候一股,县黄金采矿办一股,那时的黄金办就是土皇帝,没人惹得起。既然谈成了就抓紧时间干吧,那时的黄金办是不出人工的,只占空股,并且收所有采矿人员每人每天2元钱的管理费。

铁铁他们既然得了便宜,那重活还是要干的,于是甘肃家和铁铁们共九人,分三班倒,三人下矿井,三人在上面摇辘轳的,倒土的,担水的。最后三人是,冲水的,上沙进沙盘的,摇摇盘的。分工还挺细,然后每半天大轮换一次。因为下井最危险,没人愿意常待在那里。那时人们干活是很拼的,因为每过一小时就摘一次沙盘,文家那破锣搬的声音就会压抑的响起。因为太高了怕周围的别的矿点听到,还不能太低,必须让自己的同伙们听到,还真难为这货,外面的人就看到这神经货每过一小时就傻笑一阵,还自言自语,内部人是每隔一小时就听到天籁之音播报道:“弟兄们,还有那老头,加油干,又出彩啦,这次是3.8克,能卖500多呢,然后就是傻笑。

还别说这货不知咋地就开这窍,每次没戥子,估的还八九不离十,没人能比。于是大伙就像吃错药似的又疯干一阵!就在第三天,轮到文家下井时却出了点意外,那平时很勇敢的家伙在下井时却推三阻四,不是抽烟,就是拉屎,要不就找水喝,气的甘肃家老二只跺脚,不敢玩横的,只好和文家商量到,家哥,你看这迟一小时,500多就没啦,这拖一天一个媳妇就跑啦,你就别磨蹭啦,我和我哥这回挣了钱,俺爸说回去一人给娶一漂亮女娃。文家听了直挠头,说,哥今天不知咋了,六神五主,就不想下井,你让哥再喝瓶啤酒壮壮胆,众人听了,轰然大笑,甘肃老头边笑边踢文家让他下井,还说别耽误他未来的孙子,快去。于是文家,甘肃老二,毛眼就轮的一个一个下井啦!

等文家,甘肃老二,毛眼都陆续下到巷道里时,这一天的工作就算正式开始了,等到临近中午时,敏感的文家发现一件怪事,那就是今天向北新开的巷道水特大,每隔半小时就得用水泵抽十几分钟,还有今天的人都很沉默,不像平时开玩笑的,唱歌的,打屁的,,,,,,还有令他不安的是这巷道上方的青泥,红泥层老有不停的脱落,怪吓人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在巷道顶头正在掏金沙层的毛眼,闷声闷气的喊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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