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完了(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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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

然后他就听到了,“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有很长一段时间,岐岸脑子里都是那要命的疼。

岐岸有些沉默。

宫中的太监多来自穷苦之地,从小吃过的苦不知几何,进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挨打都是常事,竟还有这样忍不住疼的。

不过话虽如此,岐岸还是把剑移开了些许。

太吵了,吵得他头疼。

移开剑后,小太监那吵闹的心声终于安静。

紧接着就是极尽谄媚的话语。

“民之主,是民之主的意思。”

“君乃天之子,乃人间地位至高者,亦是民之主,简称,民主。”

岐岸想说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使用能力太过频繁的缘故,太阳穴猛得一疼。

这股痛意来得太过突然,来势汹汹,饶是岐岸也差点没忍住,眼前黑了一瞬。

下一秒就听见一道关切的声音,“你没事儿吧?”

是那个小太监。

岐岸闻言有些想冷笑,自己已经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居然还能装得如此关切,心里一定恨不得他赶紧死吧。

于是他忍痛又听了一次,然而没想到听到的确实,“怎么回事儿?他怎么看起来突然这么难受?我要不要扶一下?还是帮他叫太医啊?但我哪儿知道太医在哪儿……”

痛意似乎消散了些许,岐岸缓缓睁开眼睛,有些复杂地看向他。

“不是都希望我死吗?”

“什么?”小太监有些不解地问他。

岐岸没有回答。

只是觉得有意思。

这个小太监实在是太奇怪了,因此岐岸难得生出了几分兴趣。

待头疼退去后便下了口谕把他调到了身边。

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留在身边久了,总会露出马脚吧。

-

千尧从书房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双手又酸又疼,千尧合理怀疑自己的胳膊已经废了。

也是,毕竟谁举一下午东西胳膊应该都会废吧。

不愧是封建社会,是真的没有一点人权啊。

那个茶明明可以直接放在桌子上,为什么非要他一直举着啊?

但其实千尧也不知道一直举着对不对?他很想问问奉茶的时候可不可以把茶放在御案上就离开。

但等皇帝好不容易大发慈悲让他退下,他想问问周围的宫女太监时才发现根本没人和他说话。

最后只有今日领他过来的那个红衣小太监回答了他。

他说:“陛下吩咐,不必教你任何事。”

千尧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那人就不肯说了,只说:“陛下圣意,岂容我们揣度。”

千尧:“……”

千尧出来之后想了一路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决定放过自己,先去小解,他一下午没上过厕所,差点憋死。

因此一回到太监院就迅速问了太监的净房在哪里?

太监院里的太监还挺好说话,给他指了路。

千尧进去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只是放着几个类似马桶的恭桶。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椅子,椅子上铺了一层白布,上面放着几根芦苇管。

千尧见状,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刚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很快想到太监的身份,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

这也太羞耻了吧。

还好他用不上。

千尧一边想一边开始解裤子,但解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也是太监。

想到这儿,千尧解裤子的手瞬间停了下来。

大概是从穿过来到现在每一刻都过得太提心吊胆,根本没空想这些事,因此直到这一刻,千尧才对他也是一个太监这件事有了实感。

等等,他也是太监,所以他已经没有了……

想到这儿,千尧根本不敢去解自己的裤子。

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吗?

他才十九岁!那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可怎么办呢?

不过就现在这个工作环境,他还能不能活到下半辈子都不一定。

因为这个消息意识到得太过突然,千尧一时间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痛失男性特征的打击,于是又把腰带绑了回去,然后蹲在椅子前,看着面前的芦苇管发呆。

以后真的要用这个了吗?

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千尧一直觉得自己还挺乐观的,但这一刻真的乐观不起来了。

毕竟痛,实在是太痛了。

不过千尧也没难受太长时间,毕竟忍了一下午实在忍不住了。

因此最后还是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把裤子解开。

然而就在他已经准备坐下尿尿时,却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把裤子拉了回去,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一般拉开裤子低头向里看去。

不是,他不是太监吗?为什么他还有那个东西?

一时间大悲大喜又大悲,心情简直如过山车一样刺激。

千尧觉得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质好,这会儿怕不是已经犯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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