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3)
无底气痛斥燕赫一声,“你好偏心!”
结果换来燕赫一声冷笑,似在嘲他的蠢得可爱。
“闭嘴。”兰沉警告李锦司,也无暇管燕赫所言之意,不过既然有了燕赫的包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的嗓子几近残疾皆拜你所赐,你能死在我刀下不冤,权当是还债了,我若是你,便会识趣以消息作为条件交换,而不是在此苟延残喘。”
他声音虽轻,压迫感不减,像被一阵风带进耳边,温柔却无情。
李锦司冷汗涔涔望着面前如同恶魔的两人,万分后悔应邀前来之举,再一次怪罪自己轻视了兰沉。
沉默片刻后,李锦司终究还是惜命,服了软垂着头,声音沉沉道:“......兰玉箬,死了。”
兰沉先是一愣,刹那间陷入茫然,握着刀柄的手颤了下,随后听见李锦司慌张的一声哀嚎,哆嗦着劝他切莫乱来,聒噪的哀求让他回了神,匪夷所思道:“你说什么?”
长姐是家中最和善之人,自小性子开朗讨人喜欢,被兰氏上下捧在手心长大,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
每逢自己因身份被嘲弄时,永远是长姐率先站出来斥责旁人,那年他被诬陷考卷抄袭,只有长姐一口咬定自己被冤枉。被关禁闭期间,长姐甚至冒着被家主责罚的风险,摸黑送来了点心安抚自己,时刻担心自己赶不上科举,暗中为自己争取解禁,即使被连累也毫无怨言,直到离开渝州,他们也未曾好好道别,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会就死了呢?
“兰云泽,你、你千万冷静......”李锦司见他失魂落魄,生怕他失手了结自己,为了保命只能如实交代,“你离开不久后,兰玉箬怀了孩子,是她得知你被送上京,回家和隽寒大闹一场后才出事身亡。”
兰沉见他说到最后时神情闪烁,根本不相信,猛然将匕首往伤口推进,逼问道:“说清楚!不然死的就是你!”
“我说!我说!”李锦司吓得失禁,靠着双手贴墙支撑发软的身体,断断续续接着说,“当年陛下登基,扬言兰氏功高盖主,点名要兰氏之子入宫,可谁人不知你是养子?传闻陛下患有疯病,岂能以常人思维所理解,若把你送去恐视作欺君之罪,兰氏多年心血或将付之一炬!隽寒作为未来家主,怎么可能入宫,所以他借兰玉箬夫家的权势,镇压一切有关你的流言,让你以兰氏之子的身份堂堂正正入宫侍奉......”
他不禁回想起当年,恰巧那日他回渝州为兰玉阶办事,得知兰玉箬身怀六甲回府,因此事和兰玉阶大闹,不慎动了胎气难产,那时兰玉阶有要事在身,私下给他留了家主腰牌,叮嘱一句“以大局为重”后离开了。
当产婆问及保大保小时,他拿着兰玉阶给的腰牌,虚荣心大发,擅自下令保小,最后眼睁睁看着兰玉箬死在榻上,说实话,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眸,委实是他见过最美的。
兰沉万万没想到长姐会因自己而死,内心翻涌的愧疚令他连匕首都握不住,倏然抖落而下。
眼看刀尖掉落,他迟疑间来不及闪避,一道力气自腰间传来,拎着他后撤两步,躲开扎向脚上的匕首。
“小心。”燕赫揽着他的腰,见他魂不守舍时,眉头不禁蹙起。
随着匕首的掉落,瘆人的危机解除,李锦司也跟着跌倒在地,狼狈捂着受伤的脖颈,视线落在地上的匕首。
他本来想踢开匕首逃跑,但盯着犹疑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呢喃了句,“这刀不是隽寒的吗?”
在他肯定了这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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