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当真了(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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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这位公子,我跟你一路,小女子虽不能帮你,但是自保有余”红衣女子抱拳说道。

“随便,但打起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到时候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赵柽一边准备一边说道,自己蒙面巾,防止被人认出来,毕竟一个王爷和群泼皮在街头打架不论对错都不大好看,将没有战斗力的人送走,自己才能放手大杀,再说自己不在,府中的那些亲兵、护院也只有见喜才能调的动。

“二爷,我也想留下”赵信瞟了眼那红衣少女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快走,我没闲工夫跟你磨牙”赵柽将别在腰里的小左轮塞到他手里,挥挥手说道,赵信知道王爷决心已定,一步一回头的跟着赵忠走了。

“都听好了,三人一组结成阵,同时进退,相互掩护,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人数众多,出手要果断,干净利索”赵柽又把缚刀的布条紧了紧,对剩下的九个近卫说道。

这边刚列好阵势,各处的泼皮已经从各处会聚到巷子中,放眼看去都是黑压压的人脑袋,足有几百号人马,一个个拎着各式兵器,歪扎着头巾,吊着膀,兴奋的小脸通红,眼看着对手只有十来个人,更激起了他们的,想着回去有钱分,有肉吃,还有娘们儿搂,他们陷入了病态的亢奋

“吼、吼、吼”到大队的泼皮围了来,在他们面前五六步的距离停下,赵柽抬手举刀,近卫们立刻列阵,高声喝道,他们虽然人数比泼皮少的多,却盖过了泼皮们的呱噪,面带肃杀,有种气吞万里如虎的威势

“吼”赵柽为首大家每向前一步,便发出声嘶吼,泼皮们那边立刻安静了,被他们瘆人的气势所逼,前边的人不安的后退,想躲到人群中,本来就乱哄哄的队伍更加乱了。

赵柽看今日之事已经不能善了,也正好拿这帮东西练练兵,免得自己的近卫们在灯红酒绿中待得时间长了,丧失了警惕性,歇得骨头都酥了。现在对方人多势众,是自己的二三十倍,一场混战已经不可避免,可在混战中如果没了气势,敌人一拥而,那就麻烦了。而他们现在展示出的一种视死如归,一去不复返的肃杀之气,就是要先在心理打击敌人,没有了信心,再好的技术也无从发挥。

小小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好似猛虎下山,一跃千里;怒吼声如同激流飞溅,狂风卷地,泛着幽光的利刃,摄人心脾的眼神,好比霹雳闪电,洞穿万物,赵柽冷眼看着跟随自己行动的红衣少女,居然能与他们的步伐能合拍,身散发的气息就像久历军旅的老兵。

打前锋的泼皮此时是面如土色,对手的动作整划一就像没有恐惧的木偶人,‘咵咵’的脚步声就像敲在他们的心坎,由不得他们心里直犯嘀咕,八爷不会惹的是官兵,自古匪不与兵斗,他们和官兵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的关系一样,打起来吃亏的总是自己。泼皮们越看越像,越琢磨越对,使劲往后退,可却被不断加入的新人们挡的死死的,身不由己的被他们推着向前,绷紧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杀’,敌人已经在攻击范围内了,赵柽大吼一声,这声吼在已经被吓住的泼皮们耳中就像催命符一般,而在近卫们的耳中就是发起冲锋的号角。“杀”众人挥刀冲了去,短刀的优势一个是便于隐藏携带,一个就是用起来‘快’,快的让对手防不胜防,他们三人一组,杀入人群中,三人小组不断的变换步伐,调整阵型,互为犄角,快速进攻,只要当前的敌人出现一个漏洞,那么他就踏了前赴医馆之路。

红衣少女紧跟在赵柽身后,她也观察着这个奇怪的少年,这些人都是以他为首,看似主仆关系,可却行军法,列战阵,尤其是他手里那把短刀,作为习武之人她知道短刀攻防,使用者要承受着十分巨大的心理压力,只要出现一个小的失误就足够丢失一条命了。可短刀在这少年手里就如同拳头一样灵活,随心所欲的肆意挥洒,连续快速的攻击让对手防不胜防

‘砰’赵柽的刀柄砸在一个泼皮的脸,立时鼻血长流,满脸开;‘噗’他的刀捅进了对手的肚子,向一挑,衣服两边一分,血光迸溅,一条尺把长翻着红色肌肉的伤口显露出来;‘呲’赵柽顺手一划,当面的泼皮就觉得大腿一凉,血箭似的的喷了出来看着邪乎,其实赵柽这时手下还是有分寸的,都是伤其皮肉,未伤筋骨,但是他刀刀不落空,只要出刀必见血,而且制造的伤口都是血呼啦啦的又长又深,恐怖吓人,让人看着就肝颤胆突。

赵柽如同煞神似的,倒提着刀,且战且走,身后留下一片惨呼,恐慌就像电流似的传播的飞快,这时再没有人想着金钱美女了,前边挡路的先是小跑,接着就是快跑,最后就变成了赛跑了,谁都不想落在后边,变成那煞神的刀下鬼,后边的是你推我,我搡你,谁也不愿走在前头,躲不过去的也是倒蹬着腿,被后边的人拱着走,全然没注意到躲在断头巷子里的赵信见喜等人。

“八爷有令,放跑了这些人,帮规伺候”赵柽等人追着泼皮们向前。前边突然出现一片空场,可能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后门口,有人拦住道路,这些人显然比刚才这帮立功心切的泼皮们准备的充分,不但有刀枪棍棒这些长兵器,里边还夹杂着十多幅弓弩,而带头的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为了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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