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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看向明昭,明昭明显吓着了,头发和衣襟被那杯酒浇了个半湿,她抚了抚明昭的肩膀,吩咐薛烨,“带她回房间休息一下吧,顺便换身衣服。”
宴会很快恢复原貌,不少人在私下唏嘘。
大家都知道成娜的亲生母亲不是全英,成礼早年在中国呆过一阵子,期间和一个家境普通女人有过一段情史,成娜的亲妈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成礼一身轻的回到美国,事业红火,没多久和全英结婚,有了柏林,组建了现在的家庭。人到老年开始做公益行善事,也不知怎么灵光一现记起了远在中国未曾谋面的女儿,这才把成娜接了回来。
女儿放养了那么多年,没爹疼没娘爱,社会关系错综复杂也是在所难免,只是才接回来没多久又打发叫花子似的嫁出去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全英压根儿就没打算让这个女儿进入成家。
毕竟躺床上的那个九死一生,他死了倒是不要紧,问题是家业如何继承?成礼清醒时迟迟没有立遗嘱,现在半死不活,大家一边害怕他死得太早没有把该交代的交代了,一边又怕他死得太迟把该交代的交代了。
成礼病倒前就囔囔着要见自己这个流落民间的大女儿,就算是死都要找出来,快死前总算是找到了。人到晚年,心中的天秤却倾斜到了素昧谋面的女儿身上,很难不让人警铃大作。
柏林在薛烨离开后推开明昭的房门,她换了身衣服,因为没找到吹风机,所以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怎么把你的亲亲老公打发走了。”
明昭回头看他,“这不是有你么?”
柏林来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被酒水沾湿的发尾,“演技不赖啊。”
第22章 家人 “果然人善被人欺。”
明昭任他一下下擦着自己的头发, 听完这话,无辜地回答:“怎么能怪受害人呢?”
柏林放慢动作,懒得吐槽她, “你是吗?”
明昭回头看他,“我不是吗?”
柏林把话咽回去,提醒道:“你少惹点烂摊子,我可不会次次都帮你擦屁股。”发尾的水分被吸干, 他帮她挽起头发,扎回了原来的样子。
明昭往后摸了摸头发,勾唇一笑, “就像你说的,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起身回头, 眼睛又黑又清亮, “我落水了,有你的好日子过吗?”
柏林失声一笑, 再次打量她, 感到不可思议的滑稽。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 完全没料到俩人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有现在的对话, 他还是无法小看她。
"我说, "柏林走到化妆桌前, 挑挑拣拣, 最后拾起一枚银色的蝴蝶发卡, 叼在嘴里, 回到她身边。他把她腮边散落的碎发撩上去,抚平,然后别上夹子, 恶趣味道,“姓薛的知道你这样吗?”
明昭借着远处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行装,一切正常、得体,仿佛刚才那杯酒没有泼下过。“我怎样?”
柏林盯上镜子,从后凑到她耳旁,镜子里的俩人贴近,“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比毒蝎还恶毒的女人,自私又冷漠的疯子。”
明照笑了一下,侧过脸看那枚蝴蝶,很漂亮,她喜欢蝴蝶首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薛烨知道我是个好妻子,一个被精神病泼了酒的善良妻子。”
她忧伤地叹了一口气,回头,“果然人善被人欺。”
柏林无法赞同,他问:“那个女人嘴里的‘阿东’是谁?”
明昭耸耸肩,“我不知道。不是你说的么,”她整了整衣摆,“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我怎么知道她说的是谁?”
“你这些年给那个姓薛的戴了不少绿帽吧?”柏林跟上她,“真是恶心的婚姻啊。”
“你也是他头上的一顶吗?”明昭挑眉望向他。
柏林闭嘴不谈,“收拾好了就走吧,外面还有一群人等着我们。”
门被敲响,是薛烨的声音:“娜娜,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薛烨推开门,见屋子里多出一个人,是明昭的亲弟弟成柏林。他冲对方礼貌笑笑,又径直走向妻子,担忧道:“如果不舒服就多呆一会儿吧,不用勉强的。”
柏林插嘴:“不必了,娜娜已经被我安慰好了,一个疯子而已,不用为她耽误生日进程。”
薛烨看一眼柏林,明昭反过来劝他安心,“我没事了,走吧,一直呆着也不好。”
薛烨点点头,想去牵她的手,没想到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柏林把明昭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臂上,“让一让。”
薛烨被他挤到一边,没法开口,只能紧随上去。柏林和明昭是亲姐弟,眼下又逢自己母亲的生日,俩人呆在一起左看右看都没什么不合适的。他是明昭的丈夫,但说到底还是外人。
薛烨忍了又忍,知道自己没有委屈的立场,明昭是他的老婆,还是柏林的亲姐姐、全英的女儿,论资排辈,都没他什么事。
但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妒意围绕在心中。他和明昭在恋爱初期时柏林对他的态度就不怎么友善,想着也许是弟弟对姐姐的保护欲作祟,就没怎么在意。俩人婚后,柏林几乎没给过他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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