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马车和银锭(2 / 3)
里经常有花匠等人进出,便是山石后头再不显眼的地方,也不可能成日挖开又盖上而不被发现。母亲,绝对不可能是晨大哥,也不是春大哥。要是没这一万两,我心里还乱乱的,如今反倒有底了。若他们找的就是这一万两银子,那显然是有人陷害咱们——谁指使人把银子放进去,谁就是陷害咱们的人。”
“是谁?——咱们可没得罪过人。”董素娥白了脸,嘴唇颤抖起来。
“银子到底是谁先发现,谁挖出来的,若能当堂对证就好了。”柳乐一边思索一边说,心里想着要如何才能抓住这个人。可是一个疑点突然冒出来:只要说从计家挖出了赃银,不论多少,便是千金也够给计晨定罪了。这个要实施陷害的人,拿出三千、五千已经极多,为什么一定要破费一万两?除非他还想传达出一个意思——他对银钱根本不在乎,一万两在他是小意思,而且他还能避开看守,把小山似的一堆银子轻而易举地运进去、埋好。到底是何许人有这般能耐,难道他真的可以压住计家,让他们翻不得身?
柳乐也打了一个颤。
次日,柳乐先不急去刑部,又去了大理寺,门上人拦住她说:“你找的人刑部提走了,有事请往刑部去。”
柳乐忙问:“沈主簿在不在,能不能请他出来一下?”
小吏道:“沈主簿今日不在,明日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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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哪儿了?”柳乐惊诧道。
“这我可不知。”小吏扔下几个字便撇开了她。
柳乐一愕,感到事情不好:沈泊言初出茅庐,不晓得利害,别因他古道热肠,反害他丢了职,那真令她于心何安?计家到底惹上了谁,要对他们如此赶尽杀绝,连一个毫无干系、只是仗义相助的青年都不肯放过?
她连手脚都冰凉了,在大理寺外徘徊了一会儿,忽地看见昨日为沈泊言传话的小吏从门口出来,急忙上前。
对方也是径向她走来,近了悄声道:“我就想着夫人这时恐怕过来。——沈主簿要我转告夫人,别在这里耽搁,恐怕没用了,请夫人直接去刑部,计大人和他兄长都已经提到刑部去了。”
“沈大人去哪儿了?”柳乐急问。
“庐州府有几件案子,把沈大人派去了,今早上刚走。沈大人走得太急,没法给夫人留书,差我留神看着,等候夫人过来。”
“沈大人经常出去办差?每次去多久?”
“沈大人出京办差是常有的事。多不过一两个月,这回大概也是。”
柳乐的心这才落下,向他道了谢,转身去探刑部。
刑部的大门比大理寺更宽,院子比大理寺更深,门上的人两只眼睛也吊得更高。柳乐冷眼看着,等柳图过来。她已和哥哥说好,今天就在刑部门口碰面。
过了一会儿,柳图到了,摇着头说:“才刚刚转到这儿来,我还没打听到该找哪位大人,吴大人家里的买办那儿没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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