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3 / 3）

“还有……”木莲轻轻吸了吸鼻子，轻声疑惑，“你没贴抑制贴吗？”

味道又出来了。

而且……

木莲不自觉的挣了下小腿，苏亭舟离的太近了，近到对方的呼吸都喷洒到了他的小腿，又烫又痒，灼的他几乎浑身都开始发起颤来。

“太近了……”他的视野因为弥漫的水汽变得模糊，身体也跟着一阵阵的发软。

空气中逸散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浓郁。

苏亭舟猛地闭了眼，没了伪装的眉眼冷淡而漠然，下颚忍耐似的绷紧了些。

“抱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亭舟睁开眼，松开握住木莲脚踝的手，细白的脚踝上肉眼可见的浮现了一圈红印，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下移。

原本雪白生嫩的脚底此刻多了数十道划痕，不深，但因为刚刚洗了澡，被水泡的泛起浅浅的白痕，看着意外的狰狞。

——大概是被粗粝的沙粒进了鞋底，又在外面走了半天。

苏亭舟抬起头，正要说让他别碰水，眸光却猛地顿在半空。

因为浑身发软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打湿了细长的浓睫，红润的唇瓣因为轻咬嘴唇的动作而显得愈发旖旎。

一颗泪珠顺着绯红的眼角一路下滑，顺着敞开的浴袍领口，在蜿蜒的锁骨窝上停留片刻，中途黏带着胸膛未尽的水珠，缠绵似的划入领口。

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中，有一点点儿的红尖悄然挺立，小巧的，粉嫩的，好似刚被人含进唇里用湿红红的舌尖弄过。

只轻轻一卷，就会带起轻软软的哼声，受不住似的。

“滴答。”

明明没有声音，苏亭舟却幻听到这样一声。

砸进他的胸腔。

他像着了迷似的凑近木莲，向来伪装的温润的眼底热度滚烫，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会狠狠冷笑一番，嘲笑自己是只寻肉的疯狗。

但他看不见，因而苏亭舟放任着自己，滚烫的胸膛贴上那双雪白软腻的腿，用唇去寻对方身上的香气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