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昔日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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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黄海拙劣的拍马屁,阎守一只是笑了笑。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一辆宝马越野车停在了路边,黄海与他的师弟周玉泉一起从车上走了下来。

周玉泉有些激动,四下寻找着阎守一这个“人中龙凤”,在他看来,阎守一必定器宇轩昂,满身儒雅气息。

然而此时公园里第三把长椅上坐着的,却是一名留着板寸头,背着挎包,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从黄色洗成了白色,若不是身上还算干净,只怕周玉泉都要把他当做一名小乞丐了。

周玉泉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而黄海已经走上前亲切地打招呼:

“阎小兄弟!”

阎守一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拍衣角,露出一口干净的白牙:“黄海师傅。”

这里的“师傅”,只是一句客套话,因为阎守一自知自己实力比黄海强,不可能再开口喊他前辈或者大师了。

而光是师傅二字,黄海都有些受之有愧,所以他主动放低姿态,欠着身子和阎守一握手。

发现黄海身边有一副陌生面孔,阎守一露出诧异之色:“这位是?”

“这位是我门中师弟,周玉泉,你喊他老周就行,”黄海笑道,“还有你也别喊我师傅了,喊我一声老黄就成!”

周玉泉也拱手对阎守一作揖。

阎守一微笑着回礼,并没有摆出什么架子。

他忽然想起,昨天林紫彤用的招魂铃,就是闾山派的法器,想必如今林紫彤在闾山派学法,不过不知道是跟着闾山派的哪位高人学习?

虽然好奇,但阎守一并没有问出口,他自认为与黄海的关系还没有很熟悉,不想轻易将自己的人脉关系暴露给对方。

周玉泉打量着阎守一,虽然对阎守一的第一感觉有些失望,但后来他发现,阎守一虽然不如他想象中的器宇轩昂,但却拥有着一种特殊的亲和力,在他的身边,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的压迫,只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种感觉,周玉泉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那就是他们的大师伯,闾山派的现任掌门。

而想要拥有这样的气场,除了长久以来锻炼的气质以外,唯一的可能就是长得顺眼一些了…

正所谓相由心生,阎守一能给人这种轻松感,说明他本身为人也不是什么不可接近的人,周玉泉因此对阎守一高看了一眼。

“老黄,你说你们打听到了我要找的人,他现在在哪儿?”阎守一关心道。

黄海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先叹了口气:“阎小兄弟,你要找的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有一些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阎守一严肃道。

黄海说道:“根据你给的线索,我们找到了那位叫陈大为的人,但他现在正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能不能挺过来还没有个定数呢…”

闻言,阎守一深深地皱起眉头。

说起这个陈大为,其实在这个世道上,算是阎守一的“亲人”也不为过了。

当年他爹还没有入狱的时候,爷孙三代住在一个名为陈家村的小山村里,村子里大多人都姓陈,陈大为也是其中一员。

那时候陈大为才三十几岁,是个裁缝,因为年纪比阎守一的父亲大不了多少,两人成为了朋友,阎守一小时候的衣服,全都是陈大为亲手做的。

因为陈大为与阎守一父亲的关系要好,所以在耳濡目染之下,陈大为也学了一些《鲁班书》中的秘术,可没想到只是学了一点皮毛,也让陈大为招致了五弊三缺。

陈大为的儿子,刚刚考上大学,就在一场车祸中丧命,陈大为伤心过度,又一不小心摔断了腿。

再之后,心灰意冷的他,便离开了陈家村,再也没有回去过。

因为这件事,爷爷狠狠地训斥了阎守一的父亲,甚至差点没把阎守一父亲的腿也给打断,那天夜里,爷爷和父亲因为这件事争吵了很久,阎守一躲在卧室里,隐约听到了“你不该利用大为”、“大为是被你害了”之类的话,甚至还发现,这件事的背后,居然还和自己有关。

陈大为走后没多久,阎守一的父亲就入狱了,那件事就渐渐地被阎守一抛之脑后,他只是偶尔会想起,有个鼻子右边长着一颗大痣的伯伯,小时候分外地疼爱自己。

直到前不久,爷爷病逝之前,才告诉阎守一,让他到榕城来寻找陈大为伯伯,有些关乎他性命的事情,必须要找到这位伯伯,才能够知晓。

这,便是阎守一到榕城来的首要原因。

而如今,陈大为病重,生死未卜,这无疑会让阎守一担心。

“他在哪家医院?现在就带我过去看他。”

黄海也不废话,立刻带着阎守一上车,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

黄海在前头开车,阎守一和周玉泉坐在后头,周玉泉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阎守一的挎包,还好奇地摸了摸:

“阎小兄弟,你这包里都装着什么啊?能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阎守一忌讳地看了周玉泉一眼,咳嗽了两声,将挎包换一个方向,说道:“都是一些吃饭的家伙,没什么可稀奇的。”

周玉泉闻言,干笑了两声,没有纠缠阎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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