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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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会的曲子。

全松乘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想起楼衔的那番话,只觉脖颈打起冷战,他两眼一瞪,麻痹似的地开了口,只是那声音却沙哑难听,完全不在调上。

紧接着,脚下还踩到了拖地的水袖,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噗……”

不知谁先漏了半声笑,立刻用袖子掩住嘴。

那一曲仍在继续。

一开始还相安无恙。不一会儿,台下咳嗽声四起,宾客们皱紧眉头,低头佯装饮茶,扇骨却抖如蝶翼。

角落有书生掐着大腿,小声含混着念了句“乌纱换作翠花钿,虎威败给水袖绵——”,他身旁的人听了,肩膀忍不住耸动,憋的给了他一拳。

“咿——呀——”

一曲过半,全松乘硬着头皮吊了句荒腔走板的词儿,尾音劈岔,发出了一声鸭叫。

不知是哪个贵公子没掩住笑,噗嗤一声,溢出口的笑声成了串。

这时,台下终于炸开一片呛咳,是如何再也憋不住了。

摘仙楼内笑声哗然,几乎掀翻屋顶!

有人笑得茶水泼湿前襟,有人帕子落地,更有甚者扶着案,翡翠扳指都掉进了酒碗。

手下们看到这里,默默从楼上缩回了脖子,纷纷跟着红了脸。

这也…太丢人了。

以后都不想再跟全大人手下当差了。

全松乘傻了眼,声音跟着止住,他望着台下这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笑声,气得浑身发抖,脸面都臊成了熟透的红茄。

终究是再也绷不住,他扔了花冠,嗙啷一声,“我全松乘,这辈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乐曲也在这时停了演奏,回归寂静。

“我可是蔺大人手下做事的,和他已故的发妻沾着亲呢!你这不识好歹的疯子…今日如此羞辱与我,丞相大人定不会放过你!”

……

这明显是朝着端坐在雕花阁的那位神秘客说的。

不多时,雕花阁里传来少年淡淡含笑的声响:“晚生这便等着丞相大人前来算账。”

人们再看那戏台上的全大人,竟是直接气昏了过去。

-

楼衔得了空闲,望着那群白痴手下抬走了自家大人,这才有空留意到自己带回来的那只小肥啾。

一眼没看住,没想到那鸟竟落在了那个名叫闻钰的人肩头上,而且自从降落,就仿佛再没了挪位的打算,还怡然自得地啄弄起自己洁白羽毛来。

心里纳闷,这红尾啾不是嗜香吗?怎么没有香料还往别人身上飞?

这该死的番商,定是骗了他!

鹰没留住,鸟又跑了!

楼衔大刀阔斧地坐下,偷偷在手上倒了些香料碎末,另一只手还向外扇了扇,静候半晌,偷瞥过去,也不见那死鸟有丝毫反应。

就在此时,闻钰侧过了身,状似要离开雕花阁。

楼衔没憋住,腾得站起身,喊出了声:“…鸟!”

洛千俞:“?”

洛千俞看向他:“怎么了?”

该死,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这已经跟别人跑了的胖鸟是他送给小侯爷的礼物吧?

“……没什么。”楼衔又坐下了。

只是,原来闻钰并非离开,只是雕花阁外来了一人,因男女授受不亲,才侧过避开了身。

洛千俞一见到来人,内心有些意外。

……竟是方才堪堪献艺了两曲的柳儿。

一进雕花阁,柳儿手中拿着帕子,妆容未卸,只是摘了花冠,她目光先是掠过闻钰,空荡却一片狼藉的阁子,以及郁闷坐着的楼衔,又落在折扇遮面的小侯爷脸上。

短短一瞬,表情未变,却好像明白了雕花阁内发生的一切。

她莲步趋近,声音发颤,轻声道:“公子,戏台变故突生,奴家心下慌乱,有些担心……”

“想着楼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心急之下便上来了,可是打扰了公子?”

好家伙。

好一个‘唇如丹寇,美目流盼’,惹人怜爱的模样称得上浑然天成,怕不是世上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把美人抱入怀中,安抚慰籍。

但直男洛千俞不会。

“无碍。”他淡淡道。

时机有些巧,洛千俞微微思忖,越发觉得眼前这场景微妙,视线扫过雕花阁此刻仅剩的四人,很快反应过来。

哦豁,这个雕花阁此刻竟聚齐了原著中的三个买股攻!!

小小雕花阁,表面上一派和谐,实则暗潮汹涌。

如此历史性的一幕,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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