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特殊疗法,自作自受(3 / 3)
,乐此不疲,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好人!
呜呜呜呜……呜……
“还是不起作用吗?”他问得极认真,像是完成课业。又像一位忧心病患,医者仁心的大夫。
她捂着嘴,呜咽着,被迫着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崩溃中,咬牙给他反馈:
“没感觉……真的没感觉……”
“真的真的………没感觉……”
“它就……不可能……有!感!觉!”
她想起来前几日他给自己捶腿捏脚时,关切地问她是何感觉,她靠着床头啃枣儿,得意洋洋:
“腰以下都没感觉,没有哦~”
“多捏捏或许就有用了哦~”
现下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她头脑发晕,不记得今晚是怎么结束这场对抗的了。她只知道,当终于被擦干抱去床上时,她以为的结束,只是中场休息。
他特意将灯端得更近些,好观察她迷糊不清的神情。
腿被叠到胸前。虚脱的她才一个激灵,手臂撑着往后挪:“我,我,我坦白!”
“坦白什么?”他确实认真在听,并不敷衍,但这也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耐心跟她解释着,“我记得你从前这个姿势哭得最凶,若是这样也无效,今晚便先如此作罢,好好歇歇,明日再战。”
他说这话时认真严肃得像上阵杀敌,大有打起十二分精神攻克人类史上第N大未解之谜的劲头。
“我坦白……我坦白,我腿没事儿。”她终于自他濡.湿.滑.腻的吻中抽离,看着身上之人,喘息着嚎着将这话说出口。
他正按着她的小腿,顿了一顿,停留片刻后,好似未听见此话一般,还是义无反顾侵入。
他眼里满是疼惜:“你是担心我病躯未愈受不住,心疼我,才故意说这些,我明白。”
她瞪大眼睛:我疼你个腿儿啊!你别给自己加戏啊!
“我真好了!”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送来的唇。
“真好了?那你抬个腿我瞧瞧,能动我就信你的。”他态度不明。
她叠在胸前的腿早就软了。
他的记忆没有偏差,确实哭得很凶。
一夜风急。屋里的油灯直至天边又雪才燃尽熄灭,山顶隆隆的风声吹吹打打,屋前地上又新堆起几寸积雪。
他好久没有睡过这样扎实的觉了。简朴的屋子,薄门薄窗却足以阻隔寒风骤雪,他与酣睡的妻子温暖相拥。可越是平实日子,越如指尖流沙。
次日。
人类康复学史上的奇迹。
圣女她,重新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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