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月色(2 / 3)
再说了,他们不都是男子吗,他脱衣服怎么了?
他又没脱光。
“比我大了不起啊,这都要管。”
……
屋内水声潺潺。
严弋双臂抱怀靠在墙面,洒下的月光被他高挺的鼻梁分割,隐在暗处的眸色愈发晦暗。
今日说起来,也是极为寻常的一天,砍柴、打猎、下厨、挑水。
而不寻常之处,就在于多出了这么一个娇里娇气的小少爷。
爱哭,挑食好嘴,却又吃得不多,脾气大,却很好哄。
简直像只无害的小动物,在陌生环境里害怕得瑟瑟发抖,连胆量也跟狸奴一般大小,本能地依赖强者,感受到足够的温暖与安全后,又恢复本性,伸爪来挠人。
但本身弱小得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有一身柔软的,惹人生怜的漂亮皮毛和湿漉漉的眼眸。
……可爱。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暂歇,而后便没了动静。
疑心谢瑾宁将自己泡晕,掌心刚触及房门,只听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严弋。”
清润嗓音泛着浸透水的绵软,“我洗好了,你来端吧。”
片刻后,院中,严弋正泡在谢瑾宁洗过的水里。
小少爷即使奔波几日,身上也并不脏,只是出了些薄汗,发间沾染了浮尘。
严弋并不在意,反正他挑来的水都让谢瑾宁用了,这个时辰再去村口挑水,多少会吵到附近的村民,不合时宜。
而对谢瑾宁来说足以容纳他全身,让他泡得舒舒服服的木桶,对严弋来说不过是刚好,甚至一进入,水就漫出大半,堪堪没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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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他赤着上身斜靠在桶沿,孔武有力的肌肉放松下来也线条分明,似安静蛰伏着的猛兽。
严弋身上有不少伤痕,深的浅的,精壮胸膛间横着几道旧疤,背脊处也有道从肩胛至腰部的长疤,如张牙舞爪的肉虫,狰狞可怖。
用手捧了掬水浇在胸膛,严弋伸手摸了摸锁骨处被贯穿过留下的圆痕,仰头望着月亮出神。
严弋自己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自己以前遭遇过什么,身上才会有如此多令人胆战心惊的伤痕。
每每回想,脑海皆是一片空茫,只有胸中涌起的强烈的焦躁阴郁之感挥之不去,久久不散。偶尔冒出的画面也似游鱼摆尾,抓不住,碰不到。
或许他也应该着手准备离开此处,否则说不定真如谢竹所言,他会给河田村带来灾难。
思绪蓦地被门口传来的细碎响动打断。
严弋回望,正好见瞧见房门由内而外推开,两条细白长腿映入眼帘。
谢瑾宁没穿下裤,严弋那件小了一号的上衫在他身上竟然也大出不少,松松垮垮,衣摆恰好遮住了一半大腿。
裸露在外的部分笔直修长,骨肉匀称丰盈,肌肤细腻皙白得,在月光下仿佛上釉的名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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