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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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出手相助,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

“儿子受欺负了,我们做父母的心肝疼啊,但我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不敢得罪郑家,当时心中一急,就找上了白玉年。”“他说他可以帮忙解决,让我们寅时初在郑家后院那棵大树下见,我们去了,没曾想,他说的解决,竟是这种釜底抽薪之法,要是早知道,他要杀害郑家全族,我们也不能这般助纣为虐啊。”

许行知气笑了,这个借口不走心的,还不如秦安当时随口瞎编的呢:“你是说,白玉年他一个文弱书生,为了只能算泛泛之交的你们,而去杀害郑家六十多口人,其中没有闹出任何动静,为了不让人怀疑到你们身上,还特意诬陷其他两家。”

“是这样的。“男人连忙点头:“他看上俺们家闺女,那不是尽心尽力,但这事闹得太大了,我们良心不安,所以还是选择跟大人说实话。”“白玉年这个畜生,真不是个东西啊,咱只是想让他帮个小忙,他直接把人家一锅端了,我们也没办法啊。”

张元起有些无言的看着他们两不走心心的假哭,他让下面的人找个借口把这事善过去,没想到那群猪脑子,能办出这种蠢事。算了,至少明年上交出了罪魁祸首,给了白家和知州一个面子,若是他们还得寸进尺…。

许行知和他对视一眼:“张元起,是这样的吗?”“他们夫妻二人与白玉年同流合污,杀害郑家六十多口人,认证物证皆在,是非对错一目了然。”张元起眉目间带了丝丝不悦:“元起素来听闻大人爱民如子的名声,不过是受人蒙蔽,才一直在这个案件上,听那些奸邪之人的妄言。“既然他们认罪了,尽快伏法便是了,难不成,大人还要我教您办案不成。”

“这张嘴倒是能言善辩。"许行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两人不过是普通的伙计和买蜜枣的妇人罢了,哪里能承的了这些事。”“我倒是听说,张公子麾下,有一个擅笔法的能人,他只需要看一眼别人写一个永'字,就能推断出那人的字迹并模仿出来。”“他身边保护他的那个侍卫,武功高强,听闻曾在十人的追杀中带着那位安全离开,最后还反杀了六人,由此一战成名。”“他与白玉年相交,所以配合他,命侍卫动手,最后酿成了这么一场悲剧,你说是吧,张公子。”

张元起立马领会了他的意图,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知州大人,可真是好大的威风。”

许行知面不改色:“张公子,本官只是在和你讨论是否有这个可能性,你要知道,六十多口人被恶意杀害,造成的影响到底有多恶劣。”“白玉年所呈之罪证,可不是两个普通的街头百姓,可以承受的住的。”“无稽之谈的东西,知州大人怎么还当成宝贝一样放心里了。“张元起淡淡道:“瞎编乱造的东西,只能出现在火盆之中。”“大人想要拿这个说事,四柳州的其他家族,可都要和大人你一起喝茶,好生叙叙了。”

“是吗。"许行知浑然不惧,当作没有听懂他的话内之音:“谁想要找本官喝茶,投递拜帖便是了,若是人多,大伙热闹热闹,开个品茗宴,也让我尝尝各位的珍馐,长长见识。”

“一码事归一码事,张元起,今日审案,你认还是不认。”“大人是认准了,杀人凶手就是他们二人吗。"张元起语气依旧淡淡的:“若是事后再说认错,可没这个机会了。”

“自然。“许行知半步不退:“请将他二人送至州衙,关押进大牢,让犯出此等罪孽之人伏法,还四柳州一个太平安康。”“如若他们二人不认罪呢?"张元起语气不悲不喜。“此时背后之真凶,定然不会是这么两个普通百姓,本官找不到凶手,也无法处理白玉年呈上来的罪证,只能上报京城,让圣上来为他们做主。"许行知道:“只是之后的事态到底如何发展,就要看圣意如何了。”“想来,本官刚上任不久,辖地就碰见这样惨绝人寰之事,定然向圣上好生请罪,也好派人过来协助一二。”

此次的案审并公开,所以后四行并没有百姓凑在一起围观,只有嫌疑人和衙役们安静的待在下面,屏住呼吸,围观着这一场斗法。谁都知道,这场案件里的猫腻到底有多少,到现在,真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就看,谁会先后退一步,掌握真正的话语权。两人对视良久,张元起突然鼓起了掌,大声道:“许知州可真的料事如神,明察秋毫啊,我都没有想到,此二人在我张家,竟如此的张狂,伙同白玉年杀害郑家,实属罪该万死。”

“我现在就让人把这二人送至州衙,让他们认罪伏法,以慰郑家在天之灵。”

许行知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张公子所言极是,这般嚣张跋扈之凶徒,定然要将其早日伏法,也不危害平民百姓之安危。”“那就有劳张公子费心,把他二人带到州衙,也给此次案件,画上一个句号了。”

“大人所言极是。“张元起面色诚恳,语气中带着丝丝笑意:“不过,大人这般日夜操劳,大公为私,也要注意好生歇息,若是不小心出了点什么意外,元起可是会心疼的。”

“这就不劳烦张公子费心了。”

案审结束,参与这场案子的人,都算不上开心,只能说,这是妥协之后,最好的案终。

秦安坐着轮椅,隔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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