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灵契(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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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否有些过于草率?”褚季野:“并非仅仅是面容。”

褚季野不是没有没有怀疑。

但是他试探过对方根骨天赋一-全然就是当年明月舞剑的影子,她甚至会接下那朵漂浮在剑尖的落花。

而且,还有一事。

褚季野抬起手,召唤出了一物。

此物大小如手掌般,通体红如血色,犹如一个活生生的心脏,然而边缘镶嵌着一圈细密的金丝,散发着温润光泽,在这一圈金丝上刻有繁复的仙纹,这些契约纹路之繁复,哪怕褚乐只看上了一眼,都能感受到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灵契的正中央,刻有一对阴阳鱼图案,头部相对,尾部相接,看起来纠缠在一起,无人能将他们分开。

褚乐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但不妨碍他认出这阴阳鱼的出处-一是剑阁阴阳符与褚家族徽中的灵鱼。

褚乐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是……婚约灵契?”褚季野淡淡颔首。

褚乐心头震颤,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那悬浮在空中的东西。他知道,当道侣双方将婚约灵契握在手中时,灵契会发出淡淡的红光,并非血色那般可怖,反而如焰光温暖。同时,结下灵契的道侣双方倘若依旧心悦彼此,无论何时握紧灵契时,眉心处会有若隐若现的朱砂似的红印。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在修仙界中,上一次因灵契而起的事故,还是山海不夜城城主祁白崖和其夫人一一现在已经是半壁宗代宗主的艳无容。宴饮之下,众目睽睽,如心脏般的婚约灵契却没有亮起,死气沉沉的犹如一块顽石。

就在这时,褚季野缓缓道:“我以婚约灵契试探,灵契认她。“顿了顿,他嘴角上扬,“眉心有一点红痕。”

这怎么可能?!

褚乐完全傻在了原地。

他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那就更不可能是剑尊了”,然而褚乐到底不想出卖剑尊,憋了又憋,最后道:“叔父、叔父自然是对的,是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不如这些时日,就让我陪在左右,也好、也好一一"褚乐咬了咬牙,艰难的吐出了那个词。

“一一也好给′剑尊'解解闷。”

褚季野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明月姐姐自来喜欢心思干净纯良之人。哪怕资质差些,也无妨。

褚季野看了一眼褚乐,少年郎跪在地上,一会儿苦恼一会儿忧郁,不知想起了什么,但神情好懂的很。

到时方才有一瞬,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护了一下褚乐,但等褚季野用神识再探,却犹如水滴海中,再也找不到那缕气息的踪影。这么多年周旋在各大家族之间,就算是傻子,也能记住些东西,更何况褚季野的天赋并不算差。

那缕气息。

像是凤族的手笔。

但是凤族为何要护褚乐?

以他与那凤少君的交情,不在落难时自后方推一把就不错了。半响,褚季野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褚乐,笑了一声,自无不可的应下。“五日后,随我们一道去鬼沧楼。”

“见过尊上。”

鬼市边缘处,隐僻之所。

高阶魔修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神情之间尽是虔诚。谢千镜垂眸,看向手中的木头,仔细的雕镂着,头也不抬。饶是如此,地上的魔修也不敢有半点不满,他们的神情愈发恭敬:“尊上,剑阁代阁主未有动作,九霄阁阁主已动身前往鬼沧之地,令有天机阁长老打探消息……海上明月楼外,护卫森严,我等难以靠近,但那日得见一场以灵力化作的烟火,隐约之间,似乎确实与剑尊容貌相似。”若是盛凝玉在此,定然会惊讶的发现,这人正式那日在魔种幻境后,来寻她的魔修之一。

只是比起那日刻意做出的浮躁无脑,如今缭绕在上霜身上的,是无尽的血色与不再遮掩的杀意。

她汇报完消息,舔了舔嘴唇,残忍道:“尊上,当真一定要等到千山试炼开启么?”

谢千镜手下动作稍停,抬眸,看了她一眼:“佩剑之事,可有打探清楚?”上霜心头悚然,反应过来自己的逾越,立即垂下头:“禀报尊上,如今探查出来,种种线索指向了山海不夜城。”

提起山海不夜城中,与盛凝玉交际最深之人,唯有一个名字。一一宁骄。

但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么?

谢千镜垂眸,轻轻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可有打探到佩剑在何处?”听见谢千镜的笑,上霜抖了一下。

当初谢千镜就是噙着这样云淡风轻的笑,将那些作乱的魔修屠杀殆尽。并非是直接干脆利落的一剑封喉,而是收走他们身上大部分魔气,再将他们的喉咙割开,放在大荒山最中心那破败已久的殿内,让他们以一种衰老的、任人宰割的模样死去。

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那般可怖,就连生性嗜杀暴虐,毫无理智的魔修们都为此胆寒。凭借这一手,谢千镜轻而易举的奠定了他于魔修中的不二之位。上霜声音愈发惶然道:“回禀尊上,剑尊佩剑′无缺'确实毁在了当年弥天境一战中,所剩残骸散落各处,如今鬼市之内消息纷杂,属下无能,暂未能打探得消息。”

谢千镜没有开口,手下动作却蓦然一顿,原本镂刻完整的剑柄在瞬间化为了童粉。

上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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