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路上(2 / 3)
脱。与此同时,也就迎来了他辉煌的军人生涯。
就在李班长带着这些新兵在石家庄北站就餐时,奇兵因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等他从厕所回来,指导员和李班长,还有那些新兵们全都不见了。这下奇兵可傻眼了,随即他飞奔着到进站的地方,四处寻找指导员他们的影子,可惜只有乘车的老百姓。这时车站的工作人员看奇兵在这转来转去,便快速走到他近前,用质疑的口吻询问到:“同志,你是哪个部队的?”这时奇兵头上急得冒汗了,他看看车站负责人,胆怯的说:“哪个部队,我也不清楚,今天第一天入伍,就餐时掉队了。”奇兵说完继续向车站内张望着。但仍没看见李班长和那些新兵同志们,他心里害怕极了,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就在这时,车站负责人带着奇兵进站,让他坐在那别动,之后迅速报了当地派出所。因为他怀疑奇兵是可疑分子。十分钟后,派出所来了两位中年警员,他们煞有介事的看看奇兵,并把他带到派出所,一路之上奇兵的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他生怕自己会被送回老家,参军的梦想一旦破碎,自己将是怎样的痛心不已。到达派出所后,奇兵被带到一间空房间里,不一会儿,那两名警员进来后,开始了对奇兵的一种带有质疑的审问。其中一名警员一开始问奇兵为何一人在车站,奇兵说自己掉队了。那名警员显然不信,他望着奇兵轻蔑的笑笑。紧接着又问服役哪个部队,奇兵说只知道从这坐车去邢台,至于哪个部队不知道。这时另一名警员用犀利口吻说到,难道你是想当逃兵?奇兵听到这句话,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愤怒地说:“谁想当逃兵!我不是逃兵!”两位警员一看,事情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就赶紧去向所长报告。所长一听,这可不是小事,立即向当地政府报告,政府方面又命车站负责人赶紧查一下今天下午有没有征兵队伍从这坐车到邢台。查出的结果是,确实有一支征兵队伍,在车站就餐后,坐上去邢台的列车。一切明了后,政府方面负责人赶紧让当地武装部查找奇兵要服役的部队番号,并刻不容缓地向部队打去电话,电话接通后,告知该部队在河北衡水征兵返回时,在石家庄北站掉了一名新兵,请该部队快速接回。部队方面接电话的是汪团长,此人年过五十,上过战场,参加过淮海战役,并立过各种功勋。团长的脾气相当暴躁,挂掉电话气得火冒三丈,并声嘶力竭地喊到:“小张!小张!”小张是团长的警卫员,他飞快地来到团长的近前,并向团长敬礼。团长怒目圆睁地对小张说:“你赶紧去看看张志征兵回来没有,让他马上来见我!”小张接到命令,撒丫子跑出去了。团长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骂咧咧的。
此时天色渐暗,天空渐渐挂起星光点点。不远处一座军营赫然立于大地之上,它占地方圆五公里,坐落在太行山脚下。军营的大门径直朝西,门前视野相当开阔。距军营一里左右,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峦。大门的左侧立体写着几个醒目的黑色大字—邢台野战部队。门前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哨兵,身体笔直的拿着枪站在那。大门前高高的桅杆上挂着五星红旗,每当微风吹来,它都会随风飘扬。向军营大院里极目望去,那有数不清的营房,房屋的四周也长着些许的白杨树。再往眼看,一处宽阔的地方,停着约有十辆左右的解放车、吉普车、军队摩托车,及几辆苏联坦克。整个军营四周都布置了岗哨,这就是奇兵要服役的军队,只不过参军路上出了差子。
正当团长的警卫员小张火急火燎地来找陈指导时,从远处来了两辆解放车,车上的灯光尤为耀眼。随着沉重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解放车疾驰着来到军营前,并缓缓停住。车上正是指导员和李贺,还有新兵同志们。随即陈指导员赶紧下车,站岗的兵打起敬礼,随后便将军营的大门打开,两辆解放开了进去。指导员命司机将车子开在营房后面的空地上,随即他和李贺赶紧下车,只见指导员迅速地点燃一支烟,并让李贺命所有新兵下车,让他们站成四排,李贺手里拿着新兵入伍名单,他要点名核对一下人数。李贺拿着入伍名单念着,李军,到!胡一平,到!刘锐,到!冉峰,到!江彬,到!一直点到李奇兵,没人答应,于是李贺又重新点了一次,这才知道,少了一个兵。李贺顿感事情不妙,他忐忑不安地回想着,在衡水火车站点名是四十个,在石家庄北站下车时也是四十个,难道在就餐时少了一个?正当他心神不定的时候,小张来到李贺近前,打过敬礼说:“李班长,陈指导员呢,团长急着要见他!”李贺一听,三步两步来到指导员近前,小声说:“指导员,我们征的新兵少了一个!”“少了一个,怎么会?”陈指导员赶紧拿过李贺手里的新兵入伍名单,又点了一次,果真少了一个兵。此刻小张还在火急火燎地催指导员去见团长,这时候陈平好像知道团长找他什么事。作为一个指导员居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唉!随团长处置吧!指导员命李贺将新兵们的住所安排好,他随即去见团长了。
汪团长此时正吸着烟,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拍桌子,一会儿又骂着谁,总之气得火冒三丈。此时走进来一位身材高大,体质偏瘦,皮肤黝黑,方脸庞,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年龄约四十五岁左右,此人是一营营长刘子龙。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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