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套67%(2 / 2)
来的!”他指了指门口的窗户:“我上学时期的体育还可以,虽然迟到也不需要爬墙进校园,但因为好奇也是干过这件事的。”谁问你体育好不好这件事了。她恨不得将吹风机丢在他身上。沈言次笑起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害羞干什么。“不过这个款式……"他朝她怀里瞥过一眼,心想以前好像没见过。文时悠却觉得他在说款式幼稚,结结巴巴解释:“这是我妈给我买的,我一般不买这种款式……”
越说越觉得离谱,脸色也越红:不是她在解释什么!她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这个变态连这个都要看……
沈言次笑得更大声,捧着她的脸,没忍住亲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过来,我给你吹头发。"他接过吹风机,将人揽过来,掌心压在她光溜溜的锁骨上。
触感使得他动作一顿,但很快被压了下去。文时悠太过于在意她的粉色胸衣,所以完全忘了现在的自己只裹了浴袍。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彼此的鼻尖,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沈言次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撩起一点点的水滴。
一人坐在床上,一人站在身后。
她其实一直都觉得沈言次的双手饱含着性感,尤其是动起来的时候,格外欲。无论在黑白的钢琴前,还是拿着话筒的青筋分明,或者是弹奏的力度,还是带着情绪勾勒在发丝间。
她身上的热度很快被带动起来,不知道是吹风机的温度太热,还是因为其他。
没一会儿,沈言次跪上了床,一点点靠近她的后背,再默不作声地俯下身。“你自己带的洗发露?"他忽然在她耳边问。文时悠缩了缩脖子,鸡皮疙瘩掀了起来,嗯了声。“好香。”
“比我的好闻一点。”
文时悠:那要不把链接分享给你?
下一秒,细密的吻落在香气扑鼻的后颈,锁骨,一点点网上挪。文时悠痒得抓紧浴袍,脚趾用力,整个人都颤起来。沈言次却没管她,忽然深处的舌尖,在她凹进去的地方舔了一口。她低低喘了下,像是打开了某种情/欲的开关。
沈言次再没忍住将人压在床上,吻了上去。熟练地吞下唾沫,用力抓住她躁动的手,十指扣在一起。浴巾逐渐受不住摩擦,颤巍巍朝四周散开。文时悠用最后一点理智抓住,被他扯开。
“真漂亮。"沈言次说。
羞得她离开就想将粉色胸衣塞进他嘴里。
酒店就有现成的套,明天录制不用早起,算得上是天时地利人和。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今天不宜带手机,手机埋在浴巾下疯狂在响,他没理后也锲而不舍,非常打扰兴致。
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
一一还真是比较大的事,徐柄在电话里说之前发过去过审的曲子被发现有一点可能涉嫌抄袭,为了规避这个风险,现在得马上就改。沈言次臭脸啧了声。
文时悠爬了起来,问他怎么了。
被他摁着又亲了1分钟后,才听见他说原委。文时悠:哦,那就快走吧。不然我今晚可能就要失身。她显得比较轻松,和他的状态相反。搞得沈言次的脸色更臭。臭脸的神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走向窗台。
文时悠好奇他是怎么个体会好法,也就穿着个睡衣跟着出去,临走时候牵了他的大手,象征性安慰道:“下次一定。”沈言次站着没动:“那要个晚安吻。”
死男人真实粘人。
实在没办法,她向前走了一步,嘴唇贴上去后,才获得他的一个笑脸。心里刚松了一口,忽然一一四周同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东西摔落声。文时悠一僵,感受到沈言次抬眼,朝另一个方向看去。身后,同样在阳台的徐柄、程岁泊和云彻,直愣愣地看着他们二人。画面大概静止了一个世纪吧。
云彻眨了眨眼,低下头去将手机捡起来了。程岁泊转过身体,对着徐柄喊道:“孙砸!”徐柄·.?
徐柄:沃日(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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