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老朱还没死,你让我造反?(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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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和尚面现愠色,随即训斥道。

随后,他的目光望向墙边,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了另一边的两人,缓缓言道:“更何况他所说或许并非毫无道理……”

“啊?这样吗……”

毛骧显得十分犹疑,心里盘算着这样的人是否真的该杀?

“闭嘴,继续往下听。”

朱和尚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他还说什么见解,如果就这些,那就……”

“小臣明白了!”

毛骧迅速答应,清楚意识到如果此人没有实质性的观点支持,那么等待他的命运显而易见。

就在同一时刻。

朱棣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拿着酒杯的手停滞在空中,酒水洒落他也浑然未觉。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费力开口:“如此看来,大明的内忧早在建国之初就已存在?”

“可为何会有如此结果……大明国土辽阔,并不像元朝那样随意册封……”

朱桢举杯小酌一口,眼神有些 地说道:

“不管你信与否,这都是历史发展的潮流,与是否过度封赐关联不大。”

“试想一下,辛勤劳作一整年的自耕农,所得未必超过小地主收的地租之数。”

“每次灾难发生,都会有农民因为生活困难而出售土地,从而让地主得以购进更多的土地,这样的土地集中化会逐渐加速。”

“所以,无论信或不信,我建议你提前为你子嗣积累更多财富。既然无法改变,就尽量避免让后代沦为那个失去土地的人……”

朱棣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知何时,额头已经满是细密冷汗,此刻他已经大半清醒。

他显得精神有些恍惚,酒也忘却了继续饮用:“怎么可能呢,不是刚刚步入繁荣时期吗……”

朱桢再饮一杯酒,语气中夹杂着深深的感叹:“这是王朝更迭的必然规律啊,无论是唐朝还是汉朝,都不能例外,即使是秦始皇、汉武帝再世也无能为力……”

所谓的‘王朝周期律’?

“真是口气不小的小子!”

朱和尚微微皱眉,此人竟然把各个朝代兴衰周期总结出了规律。

如此大胆,就像站在天上审视了中华千年的变迁历程,并作出终决结论。

而且言谈间甚至不将秦始皇、汉武帝视为重要!

“这简直是太过狂妄了!”

毛骧立时愤怒起来,“一介草民竟敢大放厥词,严重冒犯皇上,应立即判处 !”

“着急个什么劲儿!”

朱和尚冷冷回应:“即使他狂傲,也得有狂傲的本领。‘王朝周期律’这个说法虽然夸张,但深究下去也并非全无道理……”

“哎呀?”

毛骧怔住了,要知道像朱和尚这般强势的君主,并不是谁都能随便挑衅的。

但这位小小的土地所有者口出狂言,朱和尚不仅不惩治他,反而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难道说,朱和尚真因这人的言辞被打动,甚至产生了惜才之意?

这时候,朱和尚淡漠的目光瞥向他:“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放过他?”

这一句话令毛骧吓得冷汗直下,赶忙匍匐于地,“小臣揣度圣心,实是死罪!”

朱和尚冷哼一声,“你就这点见识,只会做一个武夫,若是刘伯温在此,他不会贸然揣测我的心思。”

“决定放不放过他,关键在于他是否有真正的实力!”

“即便黄河之水污浊,长江之水清澈,但我看重的是是否有利于大明。不论是哪种人,只要有合理之处,就应加以任用,哪怕是小人也不例外。”

“皇上的决策确实英明……”

毛骧连忙回应。

然而,朱和尚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目光掠过桌面上的文件,不觉中,已亲手写下不少内容……

“让我们看看……”

他再次握笔,“他还说了什么。”

在同一时刻。

朱棣则咽了一口口水,略带挑战意味地说:“兄弟,我们明朝要是能抑制土地兼并,是不是就能避免国家轮回的命运?”

“哎,还是因为你缺少教育的损失。要是稍稍读点历史,这种话就不会脱口而出了……”

“嗯?”

“正如我一直所说的那样:透过表面看问题的本质——土地兼并的真正根源是什么呢?是权力的不公平!”

朱航醉意蒙眬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哀伤:“我们的皇上定下了这样的国家政策,官僚阶层可以免除役粮义务……”

“起码六石役粮,多者可以完全免除!”

“这就意味着,与普通百姓相比,官吏天生具有更快积累财富的能力,从而进一步加剧社会贫富差异和土地的集中。”

“当财富鸿沟宽到民众无法容忍之时,自然会掀起民变。”

“结果,国家又将陷入如同元朝末年的乱世之中,再出一个朱和尚也不无可能!”

此言一出。

“此人是在危言耸听!不必在意!”

毛骧此时也不甘示弱,似乎这个小小的地方豪绅实在挑刺过多。

不过是免去一部分劳役之税而已,如何就会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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