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穿成阴鸷大佬的金丝雀16(2 / 4)
目组给他塞了个备用机,以防不时之需。但因为准备得仓促,此刻不剩多少电。
他迅速打量过周遭的建筑和指示路牌,拨通急救电话,简明扼要地说清了所在地点。一通电话结束,机提示六秒关机。
纪乔侧头向郁斯年看去,男人额角是冷汗密布,脸色苍白像暗夜古堡的吸血鬼。
偏偏天不作美,积蓄久的大雨突然兜头泼下,电闪雷鸣,让这座水泥钢筋铸造的城市一眼看去如同末世大片的布景。
衣服再次湿透,血水交融,纪乔的声音也被雨水的冲刷声削弱了大半:“左腿还可以走吗?”
郁斯年握住他细白的指,紧紧扣在掌心,语尾蕴着痛楚的气音:“搀着我。”
纪乔没有拒绝,这样的天气待在室外本来就不安全,半扶半抱地郁斯年搀米处一个尚未装修完成的商铺避雨。
郁斯年疼得面色乌青,虚弱地倚在他身上,目光炽烈得像他融化。
刚刚席地而坐,郁斯年不顾疼痛,一扣着他劲瘦的腰,一扣着他的脑,冰凉的唇瓣再次覆盖上来,霸道地探入,带着股疯劲。
少年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萦绕着柠檬味的淡香,像惹人迷醉的酒。
郁斯年头昏脑涨地汲取他唇齿间的清甜,好像比所有药物都更能麻痹他的神经。
无论亲吻少年多少次,他都能清晰地感受深入骨髓,乃至于灵魂深处的颤栗。
纪乔近乎窒息,眼角被硬生生逼出晶莹,一句话说不完整,磕磕绊绊控诉:“郁斯年你这个疯子。”
他的嗓音也仿佛被亲吻过,带着一股让人意乱迷的媚意,只一耳过去,销魂蚀骨。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可做。”郁斯年盯着他被吻得红嫣嫣的唇,不知餍足地渴得厉害,喉结用力一滚,再次俯身,薄唇磨着他的唇角,嘶哑道,“不如吻你。”
郁斯年精力旺盛,纪乔的唇被反反复复吻咬,不仅红肿,还破了皮,简直无法直视。不等郁斯年交代,纪乔主动戴上了口罩。
他从不曾见过哪位病人在等待救治的过程中这样疯狂,他若是医护人员,甚至要觉得这通电话是什么恶作剧。
郁斯年看着纪乔莹润迷蒙的双眸,沾着水汽的睫毛,占有欲再度在胸腔里肆虐,指颤了颤,强行按下他眼睛也蒙起来的冲动。
如果可以,他不想让他人看见纪乔身上的任何一寸。因为每一寸,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勾出他心中的邪火。
事实上纪乔担心得多余,郁斯年伤得很重,之所以看起来精力充沛不像个病人,还是得归咎于他非同寻常的忍痛能力,以及有那么分变态的性。
做完检查,医生诊断道:“骨裂,至少需要静卧三个月的时间。”
这意味着郁斯年三个月的时间不能下床。
纪乔抿了抿唇,想起了原主被獒犬咬伤腿被困在郁宅的命运。也是这样被困囿在方寸的空间里,哪里都不能去。一种冥冥之中的宿命感笼在心头,让他心无端有些沉重。
纪乔轻声推门而入,发现郁斯年除了这次腿伤导致的面色苍白,眼底也一片乌青,像是很久没睡好。敞开的衣领下伤痕不计数,额角也受了重伤。
好像不止是和工作人员、陆辰逸交时所留下的,背还发生过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但他没有任何过问的立场。
“说你学会做饭了。”郁斯年见纪乔走进来,眉目间还缀着忧色,心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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