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扔垃圾桶的东西不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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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分手,潘慧当然不肯,“凭什么?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臭婊子?”

看,又来。

罗思清无语,用力掰她的手,掰不开,直接连衣服都不要了,脱了给她。

并再再再一次警告,“管好你的嘴,诽谤也会坐牢。”

“……”潘慧抿着嘴唇,在抖,是愤怒,更是恳求,“不分手好不好?……”

罗思清已经累了,踢了一脚挡路的行李袋,迅速上了自己的车。

雪越下越大,潘慧抱着他的外套,一边哭喊,一边追车。

但罗思清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追出一段路,潘慧停下,跪倒在雪地上,她不甘心,到底凭什么闻溪可以获得一切优待?

学校的,老师的,医院的,警局的,甚至还有罗思清的。

而她,什么都没有……

这次的雪比前几日的初雪更大、更急。

鹅毛般的大雪,时而漫天飞舞,时而洋洋洒洒……

夜里,沈砚知摸黑钻进了闻溪的房间。

因为馋她,所以缠她。

闻溪做梦都不敢想,在沈家家里,在沈夫人眼皮子底下,和沈砚知做这种事。

越禁忌,越刺激。

越刺激,越疯狂。

闻溪的房间在一楼,落地门朝北,下雪的时候,门外是一大片平整而又圣洁的雪地。

落地门前铺着一块地毯,细密而又柔软的长毛绒,亦像极了雪。

一门之隔,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是干柴烈火。

他一点一点教,她一点一点学。

他不嫌她学得慢,她不怕他教得花。

她艳若桃李,娇弱无依,纤弱的蝴蝶骨贴着钢铁般的壁垒,一柔一刚,碰撞出无数火花,耀眼绚烂。

她凝脂般的肌肤带着玉的光泽,他挂汗的身躯沟沟壑壑,过了磨合期,有如神助一般的契合。

沈砚知用手丈量她的尺寸,胸前刚好一握,细腰堪堪三掌。

最傲人的是臀,能埋住他的脸。

内敛的沈砚知难得在进行时开口,“国标舞没白练。”

“嗯?”

“有劲。”

“……”

大雪无声地下了一夜。

第二天,闻溪被后院的扫雪声吵醒。

她拉开一点点窗帘,明媚的阳光跃进眼睛,刺得睁不开。

天哪,这都日上三竿了。

沈家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饭,忽然“咣当”一声脆响,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刚开门的闻溪。

闻溪瞬间僵住。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拿着小花瓶出来。

小花瓶里水培了一株郁金香,但房间里暖气太足,花芽都蔫了,所以她想放到外面客厅养。

谁知刚一出门,小花瓶不知怎么脱了手,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更难堪的是,沈家一家三口都在,整整齐齐,端端正正。

她想找个地洞钻。

这种严肃紧张的时刻,是沈砚知先笑出了声,“看来她是真累了。”

闻溪满脸张红,说这话,合适吗?

杨从心宽慰道:“碎碎平安,让阿姨处理,你过来吃饭吧。”

“哦……张阿姨,麻烦你了。”

杨从心又问:“昨晚没睡好?”

闻溪心里咯噔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脸都烫了。

沈砚知看着她那胆小又拘谨的样子,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她没经历过事,遇到那种胡搅蛮缠的室友,是得缓好几天。妈,你把家里的易碎物品都收收好,免得都被她碎了。”

“我不会的……”闻溪说得很小声,说完又低头。

必须得承认,论手段,论心机,她比沈砚知差得远。

用完早餐,沈氏父子各自坐车去单位,闻溪陪沈夫人闲聊一会儿,也去上学了。

在去京大的地铁上,闻溪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沈砚知发了一条询问信息。

——“你扔垃圾桶的东西,不见了,是你带走了吗?”

——“嗯。”

沈砚知消息回得很快,可能这会儿不忙。

闻溪看到回复,大大松了一口气。

早上丢垃圾,看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她心脏差一点跳出来。

要是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她的垃圾桶里都是那玩意儿,该以何种眼光看她啊?!

很快,沈砚知又发来一条信息——“这次,还会肿痛吗?”

闻溪一看,被口水噎得咳出声。

确定周围没人偷看,她才偷偷打字——“好多了。”

沈砚知秒回——“是该适应了。”

闻溪无语,重重地闭了闭眼。

即便隔着屏幕,她都满脸羞臊。

人前的沈砚知,是矜贵清冷的高干子弟,成熟稳重,沉默寡言,总是透着一股不好接近的距离感。

但是晚上与她独处时,要多疯有多疯,要多坏有多坏。

现在连发个信息都浪得起飞。

男性本色。

住寝室的这段时间,潘慧总爱在她面前炫耀她与罗思清之间的亲密事,说罗思清最高记录一晚三次。

闻溪以前没概念,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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