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秦扶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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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郡的风,从来都是这般呼啸着,像是天地间永不停歇的悲号,卷着漫漫黄沙,扑打在营帐四周,似要将这世间一切都掩埋在荒芜之中。营帐内,烛火飘摇不定,光影在扶苏苍白的面庞上晃荡,映出他眼底的震惊、痛苦与绝望。

那道赐死的诏书,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落,将他的世界震得粉碎。诏书摊开在案几上,字迹墨黑如夜,却似狰狞的獠牙,每一笔都透着冰冷与决绝。扶苏双手颤抖,指尖轻触那绢帛,仿佛不敢置信眼前所见,他的嘴唇微微哆嗦,嗫嚅着:“父…… 父皇,怎会如此?”

蒙恬将军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虎目圆睁,满是愤怒与不甘。他上前一步,一把攥住诏书,仔细端详,似要从那字里行间寻出破绽,或是找出隐藏其后的阴谋之手。

“公子,此诏书疑点重重,陛下向来倚重公子,委以监军重任,怎会突然下此旨意?定是朝中奸佞作祟,妄图离间陛下与公子啊!”

蒙恬的声音因激愤而拔高,带着边关风沙磨砺出的粗粝与硬朗,在营帐内嗡嗡回响。

扶苏苦笑,笑声里满是苦涩与无奈,那笑容绽在他憔悴的脸上,犹如一朵残败于霜雪中的花。

“将军,父皇之命,岂容置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大秦以法为尊,父皇诏令既出,便是天命,我又怎能抗命不遵?”

他的眼眸望向营帐顶,那里光影昏黄,仿若藏着往昔在咸阳宫与父皇相处的旧时光,可如今,一切都已破碎,化作泡影。

“公子糊涂啊!” 蒙恬猛地跺脚,地面都似随之一颤。

“此时若贸然赴死,正中奸人下怀。且不说公子监军于上郡,对稳定边疆至关重要,单论公子的贤能、品性,大秦的未来怎能少得了您?咱们当即刻修书呈送陛下,问明缘由,澄清真相,万不可冲动行事。”

蒙恬双手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急切。

扶苏缓缓摇头,身形晃了晃,似被抽去了脊骨,无力支撑。他踱步至营帐口,风灌进来,吹起他的衣袂,猎猎作响,恰似一曲悲歌前奏。

“将军心意,扶苏感激涕零,可父皇心意,岂是轻易能更改的?我若上书辩解,拖延时日,岂不是陷父皇于不义,让天下人质疑父皇诏令的威严?我扶苏深受父皇教诲,忠孝之道,刻于骨髓,断不能做此等不忠不孝之事。”

蒙恬还欲再劝,刚要开口,扶苏抬手制止,目光坚定又透着死寂般的决绝。

“将军,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我死之后,望将军继续镇守边关,护我大秦疆土,莫让匈奴有机可乘,也算我扶苏为大秦尽的最后一份心力。”

言罢,他转身,走向案几,拿起那柄平日里用以书写军报、批注典籍的匕首,刃口寒光闪烁,恰似命运无情的凝视。

蒙恬见状,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 “扑通” 一声跪地,膝下尘土飞扬:“公子,不可啊,老臣愿随公子一同进京面圣,向陛下陈情,定能还公子清白。”

扶苏轻抚蒙恬肩头,手微微颤抖,脸上挤出一丝惨笑:“将军,莫要再为难自己,你有守土之责,大秦的万里长城,不能少了你这中流砥柱。”

说罢,他握紧匕首,猛地刺向胸口,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素白的衣裳,恰似一朵在荒芜上郡绽放的凄艳之花。

“公子 ——” 蒙恬嘶吼出声,扑上前抱住扶苏逐渐倒下的身躯,营帐内士卒们闻声赶来,见状皆跪地痛哭,悲声与风声交织

在一片混沌未开、仿若迷雾与光影交织的神秘空间之中,扶苏身形缥缈却仍带着往昔的儒雅风姿,一袭素白长袍血迹斑斑,恰似一朵凋零于霜雪的琼花,周身环绕着壮志未酬的哀怨之气。他正惘然踱步,思索着命运那无情的摆弄,忽地,周遭光晕涌动,空间似被撕裂出一道口子,从中踏出一人,正是朱棣,其身姿魁梧,满身帝王霸气,可眼眸中透着初入此地的惊诧与审视。

朱棣环顾四周,见这诡谲莫测之地,眉头微皱,待目光锁定扶苏,见其形容与着装,心中大骇却强装镇定,沉声道:“你是何人?此地又是何处?这般模样,仿若历经大悲之事。”

扶苏抬眸,眼中哀伤稍缓,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与探究,缓声答道:“吾乃大秦扶苏,本监军于上郡,却遭奸佞构陷,奉父皇诏书,无奈自尽,只道是命赴黄泉,不想竟置身于此奇异空间。阁下气宇不凡,周身透着杀伐果决,又是何方神圣?”

朱棣闻言,心中震撼,暗自思忖这般跨越时空相逢太过离奇,竟然能遇到先秦扶苏公子,难道这里就是黄泉之地?然面上不动声色,拱手道:“朕乃大明成祖朱棣,来自1600年后。一生南征北战,靖难夺位,五征漠北,本欲于征途再扬国威,却于榆木川龙驭宾天,一睁眼便到了此处。”

扶苏面露惊异之色,叹道:“什么?1600年后!”

朱棣道:“是的,公子。大秦应该在您自尽后3年便已败落,后世有经历了汉朝、三国、晋朝唐宋等才至大明。”

扶苏闻言悲痛不已:“3年!奸佞误国啊!罢了罢了”

“后世有如此豪杰,以靖难起兵,还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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