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祸起西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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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兰梦到冯大胜浑身是血的躺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那地方似乎非常狭窄,冯大胜在梦中连动都不能动弹,躺在地上,努力扬起下巴眼睛瞪的快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说到这儿,刘美兰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怖,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接着,她继续讲了下去。

她说梦到这里的时候,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的过来,回过神儿来时还没到儿子的学校门口。

她看着窗外,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回想起刚刚梦里冯大胜那恐怖的模样,再加上这么多天警方搜寻无果的消息。

她再怎么不敢相信,此刻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不去乱想。

刘美兰说她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冯大胜出事了。

她接到儿子,开始仔细回想丈夫的社会关系。

冯大胜平时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计较,但是有个缺点,就是一喝酒说起话来就有点没分寸,常常因为这个酒后跟身边的人闹得个脸红脖子粗。

除了这个,再加上几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她再也想不出来冯大胜跟谁有过节了。

她没有把做梦的事情告诉警察,一是不能要求别人凭借着自己的梦去找人,二是刘美兰记着冯大胜在梦里告诉她别说出去。

她也不知道把什么事别说出去,那就干脆都不说出去。

就这样,刘美兰开始自己去找冯大胜。

她着重留意那些狭窄又黑暗的地方,几天下来整个人就已经老了一圈。

昨天上午,刘美兰坐在路边喝水,一不留神踩空滚到了坡下面。

摔的她是头晕眼花。

她忍着疼痛打算爬上去继续找人,就看见不远处的桥洞下面有一片拉拉秧(葎草,农村常见,经过时挨在皮肤上过后又热又疼)。

那拉拉秧十分茂密,刘美兰觉得这是个抛尸的好地方,就朝着桥洞下面去找。

她捡了根棍子,拨起了一大片拉拉秧。

就在那片拉拉秧后面,藏着一根极为隐蔽的管道。

刘美兰见状赶紧跑了过去。

黑暗又狭窄的地方下水管道绝对算一个!

她看着管道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好伸手去摸。

侧着身子将胳膊使劲伸到最长,她摸到了一个黏黏糊糊十分冰凉的东西。

刘美兰下意识心里一颤,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感觉笼罩了她。

怕找不到冯大胜,更怕找到了冯大胜。

她拿着棍子一下一下把里面的东西往出拨弄,胳膊能使上劲儿时用力一拽。

那团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从下水管道内掉了出来。

刘美兰看着砸在自己脚面上的东西,先是大脑一白,随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丈夫冯大胜的头颅正紧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脚边。

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让人下此毒手

她忍着伤痛,捧起了冯大胜的脑袋,却看见切口处参差不齐,并不是被人用刀砍下来的。

整个脑袋这是怪异的冰,像是有人给里面放了冰袋。

否则这么大的天气,早都已经烂的不像样子了。

刘美兰带着冯大胜的头颅回了家,冻在了冰箱里又出去继续寻找他的身体。

一直找了十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

看着时间耽误不起,也确定了冯大胜已经死亡,她想先给冯大胜下葬,再继续去找剩下的身体部分和凶手。

她花钱托关系找了道上的人,那人给她介绍了鬼见愁。

“这么说现在除了这个…剩下的东西还什么都没有?”我问刘美兰。

什么都没有这可怎么缝。

刘美兰说她找人给冯大胜做了个假身子,只要我把头缝到假身子上让他先下葬就行。

我连忙阻止了她,说这可绝对不行。

有些物件,只要跟“人”沾染上就容易有灵性。

就怕那头颅缝到了假人身上,到时候拿不下来!

“那我该怎么办?”

刘美兰着急的看着我们俩,再找不到剩下的部分,袋子里的东西可真就该臭了。

“你们二位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给你们多加两倍报酬?”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又抱起了一旁的布袋抽泣起来。

我把她的布袋要了过来,说先帮她放在冰柜里冻着,还能维持一段时间,要么等会儿真臭了。

我放完东西从地下室上楼,站在楼梯口冲着谢绥之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谢绥之。

谢绥之说这次生意可以接。

“我们不管的话,她活不了多久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谢绥之说刘美兰现在脸上血光之灾的迹象比他刚刚进门时重了好多。

“难不成杀了冯大胜的人还嫌不够,还打算继续灭口?”

我蹙起了眉头。

常言道祸不及家人,冯大胜都已经死了,就连他老婆孩子也不打算放过吗?

“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事儿。”谢绥之对我说。

我问谢绥之能不能通过罗盘找到冯大胜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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