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死缠烂打追夫去,身负重伤命唏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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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非回到山洞,随从像往常一样等着人血熬药,却看到颜非两手空空。

“我去把他抓回来!”

“回来!”

洞外却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去找他吧。”

“师父。”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师父,如今你是谷主,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我走了这些孩子怎么办?”

“有我在,你还怕他们饿死不成?这些年你带着大家修房子,垦荒地,还教他们武功,如今他们大的带小的,一个个比你小时候可能干多了!”

妇人摸着她冰凉的脸,眼中尽是不舍。

“颜非啊,至阳血脉万里挑一,这可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啊!这些年,全靠你撑起逍遥谷,把这些孩子养大,你活着,他们才能好!”

颜非含泪道:“好,我去!”

随从递来行囊,颜非接过行李,追着凌一上了京。

凌一寻了一家客栈歇脚,刚坐下点了吃食,就听见隔壁桌议论纷纷。

“你可知这附近是谁的地盘?”

“逍遥谷,听说这谷主长得十分貌美,身姿曼妙。”

“听说此女风流成性,专挑美男子下手。”

“杨兄,咱们几人就数你相貌姣好,你可得小心。”

“她要抓了我,我怕让她下不来床!哈哈!”

凌一满脑子都是颜非嫣红的唇,一时气恼抄起桌上的筷子飞了过去。

几人吓得弯腰躲避,筷子直愣愣地插进了墙里,足足三寸深。

“快走!这人武功高强,惹不起。”

“原来这就是她口中的江湖名号?真是不知羞耻!”

凌一拿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夜半时分,他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脑海里浮现颜非带血的红唇和冰凉的舌尖。

于是起身打坐,默念起了《清心经》。

颜非已经两日没有服药,手脚冰冷,骑着马走在寂静的山路上。

燥热的五月,她却裹着披风,强忍着至阴血脉的反噬,搜寻凌一的身影。

这场追逐,是她和老天赌的最后一次。

翌日凌晨,凌一刚出了客栈,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议论纷纷。

“哪家的姑娘?瞧着好像死了?”

一个大婶上前摸了摸胳膊,吓得瘫倒在地上。

“死了好久了,都冰了!”

凌一翻身上马正要走,余光瞥见了熟悉的红裙,扒开人群一看,顿时傻了眼。

“小伙子,你认识?”

“不认识!”

凌一转身想走,内心五味杂陈,转身将颜非扛到肩上。

她的身子像冰块一样,瘫坐在马背上,靠在凌一怀里。

两人来到一条小溪旁,凌一拿出匕首割破了掌心,鲜血顺着紧攥的拳窝滴在颜非的唇上。

颜非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抱起凌一的手吸吮。

烈日灼灼,颜非却无法感知暖意,她朦胧着睁眼,看到熟悉的脸。

“原来是夫君啊。”

“我说过,别叫我夫君。”

颜非双手搂着凌一的脖子笑道:“凌一?”

凌一掰开她的双手,一脸认真:“你跟着我也没用,我不要老婆。”

“那我就把你绑回去,好生养着,做我的药!”

凌一道:“你想得美。”

颜非手托腮颊,歪着头,阳光下望去,双目含情,顾盼生姿。

“你有喜欢的人了?”

凌一摇头不语。

“那我还有机会,说不定哪天你就喜欢我了。”

“我要走了,你自便!”

凌一起身上马,刚走两步,又被颜非追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你松手!”

“我就不松!”

两人骑着马在旷野上飞奔,颜非趴在凌一背上睡着了。

行至一座凉亭,凌一悄悄下马,把马儿拴到凉亭的柱子上,一溜烟跑了。

他一路不敢停歇,向着京城方向跑去。

兖州城郊

凌一饿得两眼发黑,为了躲避颜非,翻山越岭,竟搞错了方向,跑到了兖州。

“小爷我还要做游侠,不会被饿死吧?”

突然一块大饼从天而降,凌一反应迅速,稳稳抓在了手上。

抬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树上,眼睛蒙着黑纱,瞧着有四十多岁。

他头发微卷,脸上写满沧桑,满是老茧的手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刮伤,背上一把足足半身长的大刀,用粗麻布缠着,刀柄处油光发亮。

他从树上跳下,冷冷地说道:“没毒。”

凌一拿着饼正要吃,迟疑了一下,将饼掰成两半。

“一人一半!”

不留名仿佛想起了什么,愣愣地接过了饼,卸下腰间的水壶递给了凌一。

凌一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不留名迟疑了片刻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叫我文二哥吧。”

“文二哥,你的眼睛好像受伤了。”

不留名微微抬手摸了一下眼上的黑纱,低语道:“遇见几只顽劣的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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