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当受骗遭讥讽,满腔怒火无处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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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舒竟以家教森严为由,拒绝带苏槿离开迕远巷。

她不甘心,缠着叶舒闹了许久,叶舒为了脱身,许诺十日后派人来接她。

作为迕远巷第一个被留下的花魁,苏槿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

人们对她议论纷纷,传她身子不干净被客人嫌弃。

更有甚者,说当晚看见林牧也进了房,一女侍奉两男。

聪慧如她,早已猜到叶舒的十日之约只是敷衍,苦心筹划数月,功亏一篑,苏槿万念俱灰。

迕远巷外 春兰居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卿尘眼中含泪,扑向叶舒的怀里,双手紧扣他的腰。

叶舒捧着她的脸,亲吻她湿润的睫。

“十年了,卿尘,我终于救你出来了。”

他轻含朱唇,相思之情化作绵绵爱意,搂着她肆意攫取。

“我好想你。”

卿尘娇声低吟,喘息不停。

叶舒的唇在她脖间啃啮:“我也是!”

二人十指紧扣,胸乳相抵,如胶似漆,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二人。

青坞

凭苏槿的美貌才情,即便留在青坞,也能做个上等的清伶人。

林牧却有心护她,准了她做杂役的请求。

一日凌晨,她正在打扫庭院,突然被人拿匕首抵住了脖子。

“带我去…找林牧。”

苏槿仔细一看,是个清瘦女人,她腹部中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苏槿为她换上杂役的衣裳,背着她去找林牧。

长街雪花纷飞,苏槿瘦弱的身板,连拖带扛,总算把她带到了密室门口。

林牧已经睡下,忽然听见门外哐哐当当,于是起身开了门。

“灵秀!”

林牧把东方灵秀抱到石桌上,吩咐苏槿打水。

“待会儿我拔箭,你就立刻捂紧了,记住了?”

“嗯。”

苏槿全神贯注,还是被溅了一脸血,她第一次感受到,人血是温热的。

东方灵秀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夜里,睁眼就看到苏槿在一旁守着。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叫什么?”

“我叫苏槿。”

“你我还真是有缘,上次我救你,这次你救我。”

“上次?”

东方灵秀摇头笑道:“不重要,总之谢姑娘了,你没有功夫,背我很累吧?”

苏槿看她英气逼人,小声问道:“姐姐,学功夫难吗?”

东方灵秀道:“难是不难,苦是真的苦,你想学?”

“嗯。”

东方灵秀想起卿尘的前车之鉴,不敢轻易相信苏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学武就算了。”

两人正在寒暄,林牧推门而入:“你跟我来。”

苏槿看着两人进了秘阁,起身去收拾茶案。

“不出少主所料,奸细是卿尘。”

“想不到防来防去,家贼难防。”

“少主,这位苏姑娘是?”

“他是苏少华的女儿。”

“苏伯伯的女儿?难怪,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

“苏家只剩她一个了,是个可怜人。”

“您是想?培养她加入天工手?”

“聪明是真聪明,但不会功夫有些可惜,再看看吧。”

两人出了秘阁后,苏槿已经打扫干净密室,走到林牧身旁道:“青老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明日不用来了。”

苏槿独自走在风雪肆虐的长街上,手脚冻得没了知觉。

她抬起头看着漫天雪花,心中无限惆怅,自言自语道:“爹爹,女儿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黑衣人将她拉到一旁:“叶舒吩咐,若想离开,在林牧茶水中放这个。”

苏槿还未来得及追问叶舒何时来接她,那蒙面人就消失了。

次日戌时,林牧在青坞的后院抚琴。

苏槿在一旁清扫落叶,听他的琴声婉转凄凉,似孤雁翱翔。

忍不住道:“这灵动的《平沙落雁》,竟被你弹得如此哀怨。”

一曲作罢,苏槿上前斟茶,林牧看了她一眼,苏槿心虚地低下了头。

想到叶舒允诺带她离开,还是把茶递给了林牧。

“你来青坞多久了?”

“快半年了。”

“我来了十四年。”

林牧喝完茶有些乏力,伏在琴上酣然睡去。

秋风萧瑟,苏槿叫了两名杂役,把他抬进了房。

他的呼吸声很浅,苏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究竟是何模样?

她掀开面具,一张白皙英俊的脸浮现她眼前。

林牧眉峰犀利,眼尾上挑,鼻梁竖直而高挺,嘴角略微上翘,棱角分明,颇有英气。

“生得这般英俊,为何戴面具呢?”

林牧额上渗了汗,苏槿拿出丝帕正准备擦拭。

房间突然闪进一个人,“哗”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卿尘一把推开苏槿,冲上前夺了丝帕。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近他的身?”

苏槿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想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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