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幽难书夙愿意(下)(2 / 3)
你的言行举止都出卖了你。”方才他确实不知,何言何时竟然让她如此动怒。而她确实伪装的毫无破绽,而偏偏就在那时她那番话,倒是提点了自己。
她一直将失去记忆一事挂念在口中,无非是在告诫着自己,此时此刻她没有半点七年前那些记忆。她一道无法冷静,倒是足以令自己方寸大乱。以往,对于她这些举止从未在意,可如今心却不同以往,更为想要去宽慰于她。
幸好方才他清醒,不然定会被她所骗。
她在试探,他亦中如此。
亲眼看着她走向一旁,挥落着袖子,慵懒地长叹走到她的身侧,轻声附言道。“当初我便曾告诉过你,无论何时你都不能被他人发觉你的心思。看来,你还是未曾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在耳畔的那番话,足以令她下意识地躲避着他。自己的心思被她看透是那一刻,心中却是无比地心慌意乱。
可是她又怎会不知他道出的那番话,可对于他当真毫无把握罢了。
步步后退的她,她终究不愿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一一的掌控,而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宛若一场梦境。
子虚乌有的一切,让她患得患失。
望向月色照拂的湖下,脚下踟蹰的步伐亦是停留在原地,双眸却是深深凝望。
缓缓蠕动的唇,渐然地开口道:“如今没有人可束缚与我,我自然如何做事,皆由不得阁主管之。”
听得,梓桐亦是默然地点头,嘴角上扬地却是自作多情地嗤笑罢了。
“你并非是我的手下,你可别忘了,你的这条命还在本阁主的手中。你若是不按我所说行事,还有一个月,便让你蚀骨钻心之痛。”
君歌见他一把将自己的手腕紧握,而他的双目从未有过的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怒意。
可却能从他手中的力道、方才言语之词,他的怒意则是渐然地蔓延在周围,只是不知的向来只有她自己一人。
“阁主现在便可将君歌的命拿走,可是,从一开始阁主就想控制与我,只因我对你还有利用之处。”
方才他曾说,没有利用之意,终究她是不得信之。
可偏偏,这条命还在他的手中。那一刻,她确实有了倒戈之意。就
因,她不想被人利用,而丧失了所有。
“如若没有我,单单只靠赫连浦……”
赫连浦?
还未曾从他口中道全,她便知晓此番话的用意。
一语了截道之:“我不需要依靠你们任何人,也……”
“没有我,你无法得到真相,也无法报仇。”
无法报仇?
没有他,这些当真得不到?
半信半疑地目光凝视着,她始终都不信,他何来的能耐将七年前的冤案洗平。而真相,她亦可靠自己便可,根本便不需要任何人。
“赫连浦根本帮不了你,唯有我。君歌,你该明白,谁对你有利。”双手紧紧相扣她的双眸,于此时,他的眸中多了几分期许之目。
而他却能从她的眸中看出,她的质疑、她的不满。
可这些,他从未在意。他只在意她,一人罢了。
“可你如何帮我复仇,如何帮为宇文氏一族申冤?”凝视着他的眸,宛若如漩涡般地缓然地被他所吸引,而迷惑地不由自己。
“只要当今圣上失去了皇位,一切皆然可能。”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双渐然地滑落她的腰肢,深情地则是将她拥入怀。亲昵地吻落在她的脸颊,轻声相告道。“君歌,往日不得随意试探他人,就将所有的事轻言告知。”
“做事,我自有分寸。”她知晓他此话何意,想必是在试探那人时,他将所有听到的都记在了心中。而那番话,她终究无意,而对于那人而言,根本无用,试探一番自然无妨。
反倒是他,倒是担忧地有些多此一举罢了。
而那时,她的心从未在此处,而是一直所思所虑的便知有一事。
欲言又止的唇缓缓蠕动,凝思了一番后,才徐徐道来:“只是今夜,我不曾会想到,淮王会让我步步靠近宁王,让他们有机可乘。”
眉心骤然微舒,不安的手亦是在撩拨着她的发丝,柔情地一道:“此事,你如何想之?”
“宁王动不得,他对于我只有利而无害,我不会伤害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让他陷入困境中。”
对她有利之人,她自当不会加害。
何况,宁王受人敬仰,一生又未做得伤天害理之事,又为何活在别人的刀刃下。
他生来不愿与其争执,只想活得安稳,何曾何时她不亦是如此。
可偏偏,终究都是变了。
望着他身前抚上的手,不安分的倒是在身前随
意划着,宠溺地眸光渐然而起,悠扬地则是长叹之:“你,莫非是爱上了宁王?”
“君歌不会对任何人有情。”
“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不对任何人有情’,这是她作为一个杀手,终究而不得拥有之物罢了。
而她,自始至终从未对赫连烨动过情。只是利用……
而今日,她的确会会记住,亦会记住他曾说的所有一切。
抬眸凝望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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