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琴瑟苦低吟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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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唤我一声三小姐,就不该用质问我。”
听得她如此一言,晓月一时竟然无话可言
。言词之中,倒是多了几分高傲之气。
见她那双眸,却是如此令人惧怕。
见此,她亦只能悄然地退后,不在打扰着她们二人。
君歌亦是冷意的瞥之,强颜欢笑地挽着身旁的此人,继续一道之:“当时无意路过宁王所居的烟雨阁,我便与宁王相识,当时宁王并未透露真实身份,之后才得知此人是宁王。而宁王又觉得我像极了他的妹妹,便是收我为义妹,还有幸特意为我取名。”
“当真是如此?”见她如此自豪的模样,脑海中渐然地想起当年的她,要是何人与她有相同的物件,她便生着闷气。一旦是独一无二之物,亦是如此时这般傲慢的德行。
“我怎敢欺瞒姐姐。”君歌挽着她的胳膊,依偎在身侧,真似亲人般的感觉。被人呵护在身旁,亦感觉她真是自己的姐姐。
倘若她真有一个姐姐,又与宫宏宇相认,她们兄妹三人定然是相依相伴。
可是,她的亲人终究只有宫宏宇。一直以来,她都曾想喊一句‘哥哥’,自始至终,她必须装得坚强,才能不被王爷觉得是废物。
偶尔,亦只能暗自在心中念叨、喊着:‘为何,要变成如今这番田地。若非是当今圣上,又怎会是家破人亡、阴阳两隔。’
“君歌二字,想必亦只有宁王的才智,才能取得如此雅致之名。”
赫连烨在诸多皇子中是为唯一一个才华横溢之人,当年父亲亦是极为欣赏他之人。
若非宁王体弱多病,想必定会成为父亲是徒弟。
雅致?
这君歌,的确是比念奴、宇文秋瑾、筱儿,更为令人心动。
这短短的人生中,她却拥有不同的名字,可偏偏她还是她。
君歌,会是她新的开始。
君歌,亦不属于任何的人,而是属于她自己。
君歌,不在是淮王府中事事都为淮王的命令做事,亦不会何事只为讨得淮王的赏识。
一切,只不过是隐姓埋名,可终究她只还是孤身一人。
“我也到觉得,宁王取这个名字,甚是欢喜。先前我还担忧,毕竟入宫前的名字,不过事后宁王都帮我安排妥当了。不过,我只敢与姐姐相言,毕竟我们是姐妹。”
“宁王,倒是有心了。”
“姐姐,你可是在想些什么?”君歌凝眸她那双眸,眸心却是凝思着。
“我在想,莫非是宁王看上你……”
“姐姐,如今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又怎会得到宁王的青睐。”
她一直不信,一个王爷会喜欢一个奴婢。
这,岂不是奇耻大辱。
兴许,对于太后而言,宁王所娶之人定然不得有任何的势力。
纵使如此,宁王亦不会如愿,步入淮王的后尘。
“都收你为义妹,或许只是一个幌子。”
何人不知宁王向来不与任何人走的极为之近,唯独她,宁王能为此破例,想必这其中的原由,他自己心中更为知晓。
“若要嫁,自当嫁一个喜欢之人。”
她这条命做不得主,可爱的人,她定要为此争取一番。
“我曾记得父亲说会将你托付给宁王,让宁王将你的身份掩盖,却不曾想你被他人所救。”
“为何托付于宁王?”
对于其中的真相,她向来都是不知。
她只是知晓,其中定有何等关联。毕竟,所遇之事都是极为的相似。
倘若,她化身为她的妹妹,想必更能知晓这其中的秘密。
尤其是宁王,又为何是托付宁王,而不是淮王?
一时,她却不知为何会想到此事。
兴许,亦是本能才会如此。
“当年……”
“三小姐与宁王有婚姻在身,预知府中出事,才此托付。”
一直站在帘子后的晓月,将她们二人的话一直听在耳畔,一听到娘娘差一点道出秘密,便特意前来出一道。
夜色渐然深邃,悠扬而起的唯有沙沙作响的风声。
“晓月,你为何要骗君歌,与宁王有婚姻在身。倘若,她知晓并无婚姻在身,定会觉得在欺瞒于她。”
“娘娘,此人的身份我们根本便是不知,我们自当有所防范才是。”
如若不欺瞒,便要让娘娘将一直隐藏于心中秘密告知,岂不是对谁都不利。
“周褚找到的人,又怎会有错。”她不信,周褚会骗她。更不信,君歌是假的。
“或许,是那人欺骗了周褚,亦说不定。往日,娘娘不能在轻易的告知关于七年前的事。万一,此事对宁王不利,那愧对老爷了。”
这些年,陪伴在侧的人一直都是她,她又怎会不知娘娘心中最为放不下的便是三小姐。
可无缘无故出现一人,又怎能轻易的信之。
“宁王有志,却无心。”
幽怨的双眸变得黯淡无光,徐徐道之:“晓月,往日别再说得君歌不是小妹的话。”
“娘娘,此人身上根本无半点三小姐的性子。”
“当年,她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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