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当然是您,我的王后。”(1 / 3)
黎京拉了拉曲流光的袖子:“哥,前辈是在吓唬它吗?”
曲流光偏头小声说:“不,他是真的想演魔镜。”
黎京纳闷了:“为什么?”
“魔镜最不容易ooc1啊。”
熟读白雪公主的人都知道,魔镜只需要往那儿一站,每天重复那几句就够了,表情动作一律省略。
黎京不可思议道:“前辈就这么屈服了?”
“不然呢?”曲流光也上前挑角色了,只留下一句,“演完就能走了,干什么非得打起来?”
这面镜子很慷慨,池慎说想演魔镜,它也说:“可。”
第二个上台阶的曲流光:“那我演猎人。”
“可。”
见已经有两个人上去了,其他人面面相觑,也都跟着挑起了角色。
一人可以分饰多角,最后只有故事的反派、白雪公主的恶毒继母无人扮演。
很正常,王后的结局是加害公主的罪行败露,穿上烧红的铁鞋在火堆上跳舞,直到死亡。
魔镜要求他们将故事完整呈现,这意味着说不准王后会死。
最后,安楚霖对许诉说:“那个女的演了公主,那你理所应当该演王后吧?不然让我们这些男的演女角吗?”
宴迢立刻挡在许诉面前:“如果你这么喜欢送别人去死,我保证你会死的比谁都快。”
安楚霖不以为意,撸起袖子就想拉许诉。
池慎一脚踹开他,居高临下道:“不服可以再来。”
一边的黎京对许冠小声说:“你看,历史总在上演。”
明明刚才还挨了一脚,这下好了,让他贩剑,又挨了吧。
安楚霖呲着牙:“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是你小情人啊?!”
在有些人的眼里,男女之间似乎只剩下了桃色关系。
池慎眉心微蹙,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思索哪个位置补一脚又疼又不会死。
“唉,”曲流光忽然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搞不清情况呢?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池老师高低也是个歼邪使,许诉的同伴也都是正儿八经的灵捕预备役,那个灵孽说的演好这出戏就放我们走这件事十有八九为真,也就是说,等出去了,灵数就能用了。”
“这种情况,你还敢造谣啊?”
他笑吟吟道:“你猜,是你的谣言为外人道,还是你意外死亡的死讯先传出去?”
安楚霖惊惧地扫了眼他们,忽然呸了一口:“无孽司仗势欺人,等我出去就把你们统统举报!”
曲流光无奈叹息:“先生,那也得您能出去啊。”
“您不会以为,就算能一人分饰多角,我们不配合,你一个人就能演完整场吧?”
魔镜在此刻适时开口:“同一场景里的对话必须要两人及以上的表演者。”
安楚霖咽了口口水,忽然崩溃:“那王后谁演?!万一演王后的最后真的要死怎么……”
话音未落,他表情忽然怔忪,猛地抬头指向池慎:“既然你是我们中间最厉害的一个,那就你来……”
曲流光忽然挡在池慎面前,安楚霖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他。
他指向自己,笑着点头:“我么?当然可以。”
曲流光立刻转身看向池慎臭屁道:“亲爱的魔镜,记得每天都要夸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直到我们白雪公主的诞生喔。”
他瞅了眼真正的魔镜,对于“最美丽的人”和“最美丽的女人”的概念混淆,那面镜子不置可否。
还是面通融的魔镜。
由于一个场景不能由一个人一人分饰多角,曲流光将自己的猎人身份跟陆痕的小矮人身份换了换。
选角问题解决之后,他们问镜子什么时候开始演出。
镜子说:“王宫钟声响起,即为伊年之始。”
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城堡顶上的钟,走到外面去看,发现天已经有点亮了。
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或是几点,外面的钟也很抽象:它只有表针和空白的表盘,没有刻度。
此刻,表针指向十二点钟方向,钟摆发出低沉而悠远的嗡鸣。
万籁俱寂的长夜森林里,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钟响在回荡。
钟声里,曲流光转头,笑着问池慎:“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眼底映着这人的笑脸,池慎的表情轮廓下意识柔和。
即使声音依旧平淡的没什么起伏,微垂的头颅却昭示了他的配合:“当然是您,我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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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有详有略,例如白雪公主七岁前,对她的描述只有母亲因病早逝以及她的名字由来。
对王后的描述也只有一句“王后每天都会问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对于问题是否会引来森林的惩罚,曲流光亲身示范过了:他每天都在问池慎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无事发生。
森林不认为他这句问话有什么问题,言则,ooc的限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宽容。
王宫钟声响起,即为伊年之始,每一声钟响意味着新的一天到来,也意味着《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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