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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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喜欢舞文弄墨的刘仲宗居然请了一个会武功的师傅来教他练武,虽然家里人极度反对,刘仲宗的态度却毅然坚决。

于是就有了每天院子里棍棒刀枪怒吼打斗的声音,新悦在一边偷偷观看着,觉得甚是滑稽,刘仲宗没有什么武功底子,教武的师傅是知道的,但是刘仲宗请的价钱高,以至于师傅把招式都教给了他,每一招被刘仲宗打的毫无力度,以至于像花拳绣腿,故作姿态。

可是新悦知道,刘仲宗并不是很清楚,他认真的练着,当作一件很正经的事在做。

有时候看他太辛苦,新悦让他休息会,他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三少爷,你这样是不行的!”

新悦看着坐在亭子里椅子上,不断的揉着脚腕的刘仲宗,他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滴,痛苦狰狞的脸色硬是被他压制,可是苍白的样子却怎么也盖不去。

早在教功夫的师傅离开后,她就看到刘仲宗一瘸一拐的来到这一个人也没有的亭子出坐着,看来也是伤得不轻。

刘仲宗面无表情的坐着,仍自捏着脚腕,将她自动忽视过去。

新悦坐在他的身边,拿过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刘仲宗诧异,就要拿开,却被她止住。

“三少爷,你这样明天可就练不了武了!”

听她这样说,刘仲宗心动,松了要抬脚的力道,任她摆弄,女人的腿软软的,捏着他脚腕的手也是软的,让他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她软软的身体,手下嫩滑的触感,酥软的叫声。

“你忍着点啊!”新悦嘱咐。

在刘仲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刻,手下力道加重,狠狠一扭。

“嘶,你这女人……”痛的刘仲宗要断气。

刘仲宗有轻微的骨折,脚腕处的骨头扭到了,新悦将他扭了回来,扭完就看到刘仲宗瞪着她的眼神,她无视。

“你这脚还要上点药,我先扶你回房!”

这是第一次刘仲宗出奇的听她的话,任她摆弄,新悦想如果这个时候为所欲为,他是不是也会不反抗呢!

扶着刘仲宗回到了卧房,将他安置在床上,记得上次来他的房间也是唯一一次来他的房间,还是被他睡了一晚扔在地上的那次,还是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的地方,散发的让她蠢蠢欲动的气息。

新悦拿来药,将他的裤脚重新卷起,到了点药在手上,对着他的脚腕处擦去。

“你轻点!”刘仲宗不满。

新悦轻笑,这练武的少爷还怕这点疼痛。

刘仲宗听到她的笑声,也觉得一个大男人喊疼太过矫情,自觉闭了嘴,看着脚腕上的手,手法娴熟,药酒从皮肤表层渐渐浸入到里面,好像浸入了骨头,要不怎么里外都感觉火辣辣烧灼感,药酒的味道在俩人之间蔓延开,微微刺鼻的气息,此刻格外安静。

刘仲宗抬起头,就看到她浓厚细密且长的睫毛下专注的眼神,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样。

明明那天之后他表现的厌恶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个女人听着他的数落,却故意当作听不见,仍然平常一样赖在他的身边,偶尔一点调戏,多余的关心,长久的陪伴。

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新悦轻轻应了声,“嗯!”手上动作不停。

“不要喜欢我了,毁了的是你自己!”

新悦抬头,望着他那空洞的眼睛,里面藏着什么她不知道,只是却可以看出对于现在生活的不满足。

她指着心无奈,“喜欢的是心,由不得自己!”

刘仲宗一愣,心中有某种东西热乎乎的,这已脱离了他的人生轨道,他的心早已贡献给了国家,儿女情长与他而言都太过矫情,他一把将她推开。

“出去!”

新悦手中拿着药,僵硬着动作,呆愣的看着他冷漠的眼神,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他抢过她手中的药,“药我自己会上,现在马上出去!”

回过神来的新悦震怒,“出去就出去,谁稀罕待在这里!”

等出了房门新悦就后悔了,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油盐不进,脑子一根筋,情商又不高,自己和他置什么气啊!

她叹气,来他的房间两次,每一次都被他无情的推开,她已经很努力的待在他的身边了,努力消解田书芹造成的误会,认真的陪在他的身边,渐渐地她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留在他的身边,大概是因为第一眼英雄救美,第一个碰到的人类世界正直的男人,第一个别扭又有趣的男人,她第一次这么追着一个男人跑,在她的家乡,她也算得上一个贵族的家庭,许多年轻的帅哥追求,哪里像这样低声下气过,而刘仲宗就像一根木头,没有任何触动。

刘仲宗学习功夫的兴致不减,渐渐的竟被他学的像模像样起来,而这一切仿佛只是开始,他早已为自己的人生做好了打算,旁人难以插手。

听到她要去参军的消息的时候,新悦一口气飞奔到了太太的房门口,正好听见他和太太的谈话。

“我不同意!”太太生气的将手中的水杯砸在地上,一杯的茶水都溅在了他的身上。

“娘,我心意已决!”

“宗儿,当兵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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