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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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徐航与就带着一些人帮她收拾东西,然后把她的东西都送到了他家,因为徐航与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只是派了人将她送回来。

陶离看着大又华丽的别墅,一时手足无措,今后她就要住在这里了,怕是一个牢笼永远出不去了。

这座房子很大,会有清洁工定期来打扫,而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看着自己的东西,站在客厅,陶离一时不知道把东西都放在哪里。

她迷茫的呢喃,“大概是放在他的房里吧!”

不是说了要她一辈子跟着他,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什么都归他管了,同睡一张床,或者做些什么事也是他的权利。

陶离把自己东西搬上楼,把衣服挂在他衣服的另一边,洗漱用品摆放在浴室和他的一起,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则是放在了空出来的柜子里,用了很长时间终于是整理好了。

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大很宽敞,到处浸染着他的气息,木质地板踩上去不是很冰凉,墙上有几幅挂画,奇怪的色彩线条,像人又像是某种动物,还有梦解析的创始人弗洛伊德的画像,她起身又望望周围,落地窗外的阳台上有舒适的吊椅,在上面坐着肯定很轻松又享受。

阳台还有几颗盆栽,里面一排排花如血一样触目惊心,在阳台上开的绚烂鲜红,远远望去妖异浓艳,仿佛在向你招手,陶离认得这花,它有一个美丽而忧伤的名字,彼岸花。

不由自主的向它走近,一步步靠近她的面前,像是被吸引,魔怔一般眼睛突然移不开视线,紧紧盯着,传说它是引魂之花,传说它开在黄泉路上,忘川的彼岸,它们为鬼魂染上一片血路,浓郁的香味阵阵传来,进入她的身体,侵噬着她的大脑。

记忆开始混乱,某些东西开始如潮水般涌来,好像开启了一座陌生的大门。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有人抚着她的脸在对她笑,可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样貌。

“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好好跟着朕。”

“皇上,我可以信任你吗?”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和她们同谋!”

“月溪……”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只是我们的孩子!”

“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乐荫,你去死吧!”

……

“唔……”陶离痛苦的抱着头,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那些梦中的场景零零散散在脑中充斥,她接不起来,也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却能清楚的感受到绝望和悲伤。

头痛欲裂,像是被破开了一样。

他们是谁?他们到底是谁?

月溪是谁?皇上是谁?乐荫又是谁?还有好多奇怪的名字,,好像是同一个人,又好像根本不认识,熟悉又陌生,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困在里面,越陷越深。

陶离抬起头,锐利的眼眸盯着那鲜红的花,它一动不动,仍自灿烂的在阳光下耀眼的生长着,可是越看就越觉得自己会陷进去。

她起身快速逃开,将阳台门关上,又将窗帘拉上,直到彻底看不见那花,也闻不到味道,才隐隐放下心来。

徐航与晚上回来的时候,很想去看看陶离,但想到这么晚她应该睡了,就放弃了,刚才一回到家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这个地方有了家的味道了,寂寞的屋子以后会有一个人等待着他回家,每天上下班也充满了动力。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床上的女孩的时候愣住,他刚才进了卧室也没注意自己的房间,更没注意到床上,从床上微微褶皱的痕迹可以看出,显然陶离一直睡在这里,而他的房间也多出了许多这个女人的东西。

陶离很早就睡了,不过听见卧室门开,浴室水声时她就醒了,她知道徐航与回来了,心还有点不安。

“吵醒你了,我回来的有点晚。”徐航与坐到床边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发,他以为陶离会住在别的房间的,没想到她却住在了他这里,既然住在了他这里,那就别想他放她走了。

他心想,看来以后得早点回来了。

徐航与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陶离,穿着宽大的睡衣,她太瘦了,以至于撑不起来衣服,衣领的一边已经落到了肩膀以下,耷拉着掉在一边胳膊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衣服挂在胸口,露出一半雪白,里面两坨若隐若现,徐航与感觉浑身难受,他止住想要摸上去的手,不由得深呼吸,缓解冲动的欲,望。

陶离看到他的目光,发现自己此刻衣衫不整的样子,脸羞涩的微红,刚才睡觉的时候没有注意,一个人习惯了,只是一时之间两个人,到忘了改掉以前的习惯。

她并没有把衣服拉上去,她看看徐航与的眼睛,那里面透着占有,想要,着火般灼灼。

就着宽大的衣领,她将那只手从衣口拿出,宽大的睡衣立刻沿着胳膊的一边掉落下去,整只胳膊挣脱束缚,□□在他眼前,包括半边不大不小沉甸甸的一坨肉。

在徐航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陶离勾住了脖子,闭上眼睛羞涩的吻住了他的唇,那吻附上他的唇,想前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终于让他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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