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呼呼大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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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不用仔细思考,祂立刻定下欺瞒世界规则的计划。老本行了属于是,成神前后都靠这门手艺吃饭呢。

美人婀娜多姿抬起一只素净的手,那只手线条优美,骨节分明,文雅又不失野性。这样用多少美好词语描绘都不为过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猛捅进了美人自己的樱桃小口!还扒拉出一块熟悉的黑色衬衫碎布!这不是魏尔伦上供给大家长黑猫防止肠子乱跑的布吗?

安妮:ooq

魏尔伦崩溃捂脸:【法国俚语】,我就猜到这个“亚历山大先生”是那个“亚历山大先生”!阿尔!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用你哥的皮当挎包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小金毛若有所感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豆子消失的美梦逗得他嘿嘿傻笑,蛄蛹踢开被子露出白白嫩嫩的脚丫,舒爽搭在布偶的脑门上。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和神就更不通了。

人鱼从现实世界轻巧撕下两层薄膜充作两个里世界,分别安放两位人类。这样的世界削弱了法则的强度,务必小心操作。当然这对编织大师来说还算不上挑战,实用主义者抽出爪子咂咂嘴,居安思危担忧起以后体内储存的物品多了会不方便寻找,顺手给自己的皮添加一个寻物魔法。

阿尔:哥你这个魔法超好用哒!

人鱼:啊哈哈,很棒吧?

傻哥哥好像已经跨越时空听到弟弟的彩虹屁,不禁骄傲挺胸。走神不会耽搁祂手上的动作,手头的材料麻利拆成千千万万的丝线,按照世界线提供的数据,裁缝一比一编织稳固现实世界的锚点,即在某些特殊异能者出生前绝无可能完好带离培养罐的“阿蒂尔兰波”。

做好这个加快人们呼吸频率的人模人样替代品,人鱼神拨弄无形的琴弦,蕴含法则之力的音符叼起人偶线头,奋勇飞向死气沉沉的玻璃罐。一针一线穿梭往来,替代品彻底取代本体兢兢业业漂浮罐中;而那个孩子,那个靠特殊营养液维持人形的金发男孩,实验用外套里面多加了一件特殊纱衣,用来保湿保水,防止腐坏。

“您的阿蒂尔。”

神明礼貌递出怀里瘦小的孩子,安妮急促地喘息,双手撑地勉强站起,不等身形稳当就冲了上来抱住浑身冰凉的宝贝。

母亲不会嫌弃那些液体散发的微妙怪味,她抱着她的阿蒂尔,吻着他僵硬的小脸,想不通为什么仅仅两天不见、不对!想想那些该死的实验报告!魔鬼带她跳过了至少一年的时间!

“第二个交易完成了。”人鱼欢喜咏叹,郑重收下一根带毛囊的黑发,“我们来谈谈第三个的交易吧?”

什么就完成了!

失去一根头发的轻微刺痛无足轻重,女人咯吱咯吱磨牙。如果魔鬼能够直接带自己去找阿蒂尔,她的孩子刚刚落到人贩子手里两天,何至于在牧神这里受那么多罪!一年啊,那是整整一年生不如死的折磨啊!

压下对魔鬼根深蒂固的恐惧,妇人打定主意要争辩到底,悲愤抬头刚要开口,便猝不及防看到了那双琉璃般的深邃绿眼,还有……还有祂眼里那个千疮百孔的自己。

无垠的怒火悲哀平息,卷曲的黑发缓缓垂落眼前。太久没照镜子,稍微没有感受到无时无刻追魂索命的剧痛,她几乎都忘了,那是一头怎样的发呀?

安妮刚刚成为小学教师的时候,从未预料自己引以为傲的乌黑长发某天会叫人一看便想起夹进书本的枯黄落叶;就像她同样从没预料到,搬进城镇中心的第二年便不得不含泪抱着孩子送换上军装的丈夫坐电车奔赴遥远的世界大战。

“怎么又打?上次停战也没隔多久啊?”

“谁让北美那群蛮子想抢我们的地呢?”

“什么?北美蛮子?我以为是英国佬……算啦,反正打完仗就好了。”

老弱妇孺互相安慰扶持,日子总能过下去。战争第三年极端天气频发,爆发全球性饥荒。法国政府体谅民众生活不易,不仅如同一战那样从殖民地拉来大量口感不好至少能饱腹的粮食,还运来一船船皮肤黝黑蜡黄的土着填充那些需要重体力的工作岗位。

安妮是个普通的小镇姑娘,白天与女伴们正常工作聊天,晚上哄睡宝宝却不免独自托腮犯愁,愁儿子的特殊,愁丈夫的安危。她没有时间挖掘出最该愁的东西,可是没关系,生活向来公正到苛刻,安妮最终会意识到,那些外表简直是另一个物种的不起眼移民其实拥有与法兰西人类似的心灵。

第二次世界(异能)大战草草收尾,以所有国家都不满意的方式。异能是秘密,普通民众不清楚超越者们付出多少努力,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的结局又会在未来激发何等的贪欲。

小镇车站每天挤满眼巴巴望向远方的居民,班车走了又去,带来团聚的欢喜,带不走形单影只的愁绪。

兰波先生回来了,疲倦,神经质,战争改变了他,又似乎变得不多。收到丈夫藏到行李箱深处的异国珠花,看到父亲憨笑抱起学会说话的儿子,安妮终是笑中带泪拥吻上去。

“生活会好起来的。”傻姑娘憧憬着。

络腮胡青年眼含重获新生的热泪温声附和,亲亲老婆,又不时颠颠儿子。妈妈高兴,宝宝就高兴,小孩儿很快跟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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