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父女属于蝙蝠侠和菲奥娜的独处时间（2 / 3）

刚才是她先发言的。

好吧，看来过渡环节结束了，他可以办正了。

布鲁斯不知道这样的为有没有用，菲奥娜走出副本能记得多——但他仍然觉得有必要做。

鼓励她，开导她，指引她，是他为父亲的崇责任。布鲁斯坚信，没有人能够取代他。别人能给的，永远和他不一样。

“你做得很好。”布鲁斯按部就班地夸道，“比我想象中还要优秀。”

菲奥娜愣住片刻，才意识到父亲夸奖的是她刚才在战斗中的表现？

不，概说是安慰奖更恰当一些……

“您不用这样。”她又将头低了去，“我还差得远呢。尤其是比起你们。”

后面那句话她说得很小声，属于一种既想说出来又害怕被听到的矛盾心态。

和父亲哥哥们取得的成就做对比，她是万万不敢的，但她又很难强迫自己完全不比较。在同一个群中，菲奥娜不想成为最差的那个。

布鲁斯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按照情节的发展，他现在应该给孩子一个鼓励的拥抱。可地面上就是有股莫名其妙的神秘力量，将他的双腿牢牢封印在原地。

他有好几次想要起，又都在踌躇不安中坐了回去。

刚副本时将她抱起来是救人的本能反应，现在面对面坐，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自然地产生肢接触了。

……要是那个斯塔克知道，他们亲生父女之间竟然能尴尬至此，恐怕要笑疯了。

有别人作为反向激励，布鲁斯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也学迪克的样子，拍拍菲奥娜的发顶：“要掌握正确的对比方式。几个罗宾在初学一个月时，未必比你好。”

说完后，他又严谨的补充：“达米安除外。”

菲奥娜：？

虽然她觉得后面那句话很多余，却也要承认她弟弟确实与众不同。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连他都能抗起罗宾旗。

“虽然概不是真的，但还是谢谢你。……”

完了，现在轮到她说【父亲】烫嘴了。

幸好布鲁斯未注到，或者是他贴地没有戳破。

他也在菲奥娜的小脸上捏了一把，手感很好，难怪迪克和杰森都喜欢这么做。

“我没有在用【善意的谎言】，那就是真的。”

为了让她相信，布鲁斯毫不犹豫地给菲奥娜讲述那几个罗宾刚训练时的糗。

比如迪克也会从房顶上摔来，正好摔了个劈叉，杰森刚开始玩飞镖时成绩惨不忍睹，提姆与咖啡机之间不得不说的爱恨情仇……

菲奥娜听得入『迷』，不时发出惊呼：“这件他（指任意一个罗宾）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他们在吹水呢。”老蝠亲不留情面地拆穿，“哼哼，这些男孩子，想在你面前逞英雄罢了。”

也只有菲奥娜这么天真单纯的傻孩子，会相信他们的每一句话。

别人的秘密果然是拉社交距离的最佳良『药』。逐渐找回哥谭之花感觉的布鲁斯笑容亲切，不动声『色』引导菲奥娜说出了她的小秘密。

很好，原来这些小混蛋们以前干过这些。布鲁斯都计划好了，如果回去后，被他们质问为什么他留这么久，也有充分的理由反过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布鲁斯的后传来一阵拉扯感。他早有预料，和菲奥娜聊了这么久，支撑这个副本存在的力值已经剩几。

虽然谈话内容和他原本计划的不太一样。他准备了很多鼓舞人心的话，能给菲奥娜灌一碗鸡汤，看来是一句也用不了。

不过，现在这样的效果也不赖。

他又看到她捂嘴笑了——这样“不太注意仪态”的快乐，不曾出现在她上多久了？

在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她，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愿望不就是希望她能一直平安快乐吗？

“菲奥娜。”他郑重地叫她的名字，“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骄傲。”

她似有感地凝视他，一只手不安地抓住他的衣角。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不愿意让他离开，也是这样抓他，怎么哄都不肯放开。

“真的吗？”

菲奥娜『迷』茫地追问，“可是我、我没有什么……”

“我现在会画画了。”她想起了这件，又急迫地和他分享，“我能看到的颜『色』比较多，而且画画有天赋！有没有画纸和画笔……”

菲奥娜看他的逐渐变透明，心里很是难受。

她怎么就不知不觉忽略了时间，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

“没有纸笔，但我真的会画画。”

布鲁斯轻笑，终于伸开双臂，将他的女儿抱怀里。

“我知道的，不过没系。就算你不会画画，没有超能力，你也是我最骄傲的孩子。不需要附加条件，你的存在本就是。”

布鲁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对任何一个孩子都没有。布鲁宝贝擅长花言巧语，蝙蝠侠却不会向别人剖析心迹。

菲奥娜能感受到的，拥抱她的温度在逐渐散去。

“父亲。”

她仰起头看他，看他摘蝙蝠侠面具的样子。

“我不想你走……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