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解锁攻击技能已就位（今天还有（1 / 2）

两位蝙蝠侠的谈话内容, 除了他们本人外无人知晓。

送走布鲁斯后，卡洛琳问她父亲：

“请教下，你他说了什么？我还以为这件事大概没办解决了。”

虽然他提出了很多让人头疼的附加条款，但最后竟然能意放弃监管协议的签署权, 在让她意料不到。

最了解蝙蝠侠的蝙蝠侠, 到底怎么打动他的？

“他不会希望我说出来的。而且, 不要把他形容得那么不讲理，我会觉得你在映『射』我。”

“我了解你, 父亲——你们蝙蝠侠都掌控欲爆棚。他在面对菲奥娜的事情就那样。我不明白, 我明明在帮助菲奥娜完成她想做的事，他却不肯给我好脸『色』，还点都不理解菲奥娜的心情。”

卡洛琳觉得自己说得没错，蝙蝠侠却连连摇头。

“那他亲自养大的孩子, 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能体谅菲奥娜的心情了。他当然懂, 正因为如此，他才极力反对。”

复联的人喜欢菲奥娜吗？蝙蝠侠不否认他们喜欢, 信他们会善待她, 引导她。

可如果菲奥娜没有那特殊的力量，恐怕她托尼在大街上擦肩而过时, 对方都不会多看她眼。

而布鲁斯不样。他爱他的孩子，不需要任何附加条件。

“这样吗？”卡洛琳更『迷』『惑』了, “可在我眼里，他觉得菲奥娜心智不成熟，想当英雄闹着玩的。他都没有试着去了解过他的孩子，就说那样的话。”

蝙蝠侠不再言语。他想，大概布鲁斯不需要自己为他解释。

他闷在心里从未表达的想，并不关于理解, 而恐惧。

他害怕失去菲奥娜。

布鲁斯怎么可能真的感知不到菲奥娜的决心呢。如果她确只心血来『潮』，他完全可以拜托卡洛琳，故意设置个关卡，就能让她知难而退，还不用让自己站在菲奥娜的“对立面”。

透过她眼神中的向往坚毅，布鲁斯就能读懂，她认真的。

她真且热烈地期盼着成为英雄。

这条路到底有多难走，布鲁斯最清楚不过。什么心智不成熟、只被煽动都借口，如果菲奥娜想要胡作非为些别的事情——

比如说不想上学了，谈个十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在酒吧玩到通宵（有人暗中陪），布鲁斯的眼睛都不会眨下。

他从来无意给菲奥娜安排光辉灿烂的人轨，甚至不要求她有多么高的德标准。他只在乎件事，她能平安健康地活着。

可他都经历了什么？先得知菲奥娜在原界早已死亡，又在梦里看着她死去两次。

他的要求早已低到离谱，却还被挑战了底线。

哪怕菲奥娜心求，变化莫测的战场都随时可能让她丧命，何况她对于“光荣牺牲”并不抗拒。

他可以纵容菲奥娜做其他任何她想做的事，唯独关于这个。试错成本太高，稍有不慎就要搭上她的『性』命。

在莫名其妙获得治疗能力前，她只不过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啊。

退万步来讲，如果女儿在他的庇护下慢慢踏上征程，布鲁斯都不至于毫不犹豫地反对。他难不知，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特别强，特别渴望被认可吗。他阻碍她前行的路，对他们的父女关系毫无益处。

他懂，但在关乎菲奥娜『性』命的天平上，“可能会被讨厌”这件事就显得格外微不足。

她的队友，被称之为复仇者联盟的那些家伙，真的会把她放在优先保护位置吗？

或者，即他们真的有这份心，在战中就定能做到吗？

隔着界壁垒，当他的孩子陷入危险时，他可能完全不知情，听不到她求救的呼唤。

只要想到这里，他没办不担心焦虑，没办不忧思恐惧。

蝙蝠侠想起，当他们谈话时，布鲁斯隐藏在冷静外表下、转瞬即逝的脆弱神情。

在无跨越的障碍下，他只个无能为力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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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尽管托尼对于附加条款模拟训练室的受伤极限起始值被调高心存不满，但这些并不影响监管协议魔兽系统的主体功能。

再三对着空气抗议无用后，托尼还咬牙切齿地点击确认，并在全息投影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天让他知，做出这些调整的人究竟谁，他肯定要抓起对方暴揍顿。

怀疑他就算了，还对他的安妮这么狠心！

他再回到复联成员们所在的地方时，菲奥娜已经到了。看到她努力克制着兴奋神情，在发现自己到来时呼之欲出的分享欲，托尼的心都变得十分熨帖。

特别娜塔莎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扫过——

托尼简直想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地告诉她：对，我我女儿之间就有秘密！

娜塔莎对他报以微笑。

她轻轻搭上菲奥娜的肩膀，“甜心，好像发了什么让你特别高兴的事情？正好大家都在，你愿意让我们分享你的喜悦吗。”

菲奥娜还有些害羞：“其不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我的系统，就托尼说起过的那个。它终于解锁完整版了。”

托尼：……

他的乖崽，咱就说有时候不用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