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百口莫辩(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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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往?你怎么就不懂啊!”

怜容苦笑,“我不懂?让我嫁了不就行了!娘只在意自己的面子,不过是怕在姨娘妯娌面前抬不起脸罢了!”

楚氏听了,顿时哭了,“……”张嘴几次都说不错话,越哭越伤心。

怜容惊住了,她从未看过娘亲这般难过,即便是知晓姨娘怀孕也没有,见母亲眼眶鼻子都红了,她顿时也跟着难过了起来,“娘,你别哭了……是我不孝。”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看重面子,你这么不想想,我这么多年就你一个孩子,我比任何人都想你好!怜容你可否想过,日后看到你那些妹妹荣华富贵时,你难不难过?娘现在又有了身子,你爹不能怎样我,可你呢,你走了这一步,再也回不了头,这是条死路啊!” 楚氏掏出一盒银票,“拿着吧,这是除嫁妆外的,你要好好保管,你没亲哥哥日后受了委屈,还不定怎么办。”

怜容镇住了,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盒子,两串的泪水落下润湿了上头的锦布,她认得,这些都是娘亲存了好久的私房,“我不要,你拿回去,祖母说的对,做错事的人是我,我自己承担,娘你就别管了。”她说到最后一句,哽咽地没了声,泪珠接二连三得滚落。

楚氏摇头,“现在逞什么英雄,你真能过得了那种苦日子?”

怜容不知,但她还是点头了,她对不起爹娘,但她愿信姚俊楚一次。

母女两人之后又聊了会儿,才分别,楚氏整理好面容才离开,她还得去查,查出到底是何人从中作梗!

当晚,宋妈妈来报,楚氏听后,怒气攻心,握着下人拿来的玉珠子久久不语。

刘元一回府,便被刘母叫去,母子在屋里交谈了会儿。

之后带着一肚子的气出来,刘元又疑又怒,恨不得杖毙那个坏了女儿身子的畜生,同时又恨女儿不争气!

他先拐到容秀阁前,却始终迈不进去,站了会儿,才调头往楚氏的屋去,想着妻子今日定气坏了,得去看看她,两人也好商量下女儿的事。

他刚进门,便听到妻子细微地哭声,刘元不免心里难受,轻声走去,低声安慰。好不容易见妻子不哭了,却听她说女儿是被人所害。

刘元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氏不说,“明日我就去禀告老祖宗,定要她严惩恶人!”

翌日。

姚俊楚好不容易将看管他的人弄韵,才得以从柴房逃走。俊秀的脸庞挂彩,嘴角也破了,好不狼狈,他恢复自由身后,第一先想到爱人,唯恐她被家人教训而难过。来不及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就跑去找她。

到容秀阁时,里外都寻不到刘怜容的身影,他心中大惊。恰巧偷听得知她去了刘母那处,又急急忙忙地往寿康堂赶。

刘晓雯这日和顾靖约了外出游玩,到晌午才归家,进屋后没见到胞姐的身影,心里疑惑,随口问了下。

丫鬟回,“三小姐刚刚去了寿康堂。”

祖母那儿?阿姐不吃午饭往那跑干嘛?刘晓雯疑惑,“她去那干嘛?”

“回小姐,是吴妈妈来请的,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吴妈妈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府里的下人没哪个不敬畏她,就连管事见了她也是伏低做小。

刘晓雯听了更是觉得奇怪,到底是多大的事?祖母器重吴妈妈,普通跑腿的事儿肯定用不到她。

她望了苑外一眼,垂目思量,片刻后才吩咐,“待姐姐回来,必须立刻来禀报我。”

刘晓雯捂着胸口进屋,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不适,心慌慌的,她眼神凌厉,脑里猛然呈现出前几日在酒楼的所见所闻。

仔细回想,才发觉有一阵子没见到刘怜容,她这么病了这么久?难道这事和阿姐有牵连?刘晓雯想想又觉得没可能,堂姐好几日没出府了,能有什么,随后作罢不再细想。

时至傍晚,依旧不见刘薇琳归来,这下子刘晓雯坐不住了。

她皱眉问,“到底是何事,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见阿姐回来。”

丫鬟摇头,“小姐,寿康堂外头不许他人靠近,奴婢无用探不到里面的情况。”

她追问,“那我娘呢,她没去吗?”

丫鬟老实道:“二夫人未时就去过了,可一样进不去,而且还被吴妈妈劝回院了……”

刘晓雯见对方欲言欲止,抬眼问:“你还知道什么?直接说。”

“小姐……奴婢守在那时,亲眼看到容小姐在申时从寿康堂出来。”

什么?刘怜容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待在自己院里,或是她根本没病,这些不过是个幌子。

“而且……到刚才,府里都传遍了,说咋们二房三小姐闯了祸,现在是被老祖宗罚跪佛堂……”丫鬟看主子变了脸色,立马道:“不过这都是谣传,是真是假,还没个定论呢。”

若是往常,刘晓雯定不会这般慌张,可一听这事牵扯到刘怜容,而母亲也无功而返,她便没法放下心。

刘晓雯刚起身,便被白槿拦住了。

白槿,“小姐,夫人说你不可离开梨香苑,更不能去寿康堂。”

刘晓雯苦笑,“娘真是料事如神……娘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要去见她。”

白槿哀求,“小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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