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口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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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骏被这个叫芙蓉的女人差点压断气,虚弱的男人也挺可怜,“大,大姐这会儿不是热情的时候”

芙蓉可不管,她一舔舌头,就凑到马骏的心口上去,眼睛直勾勾的,就差流口水了,“本姑娘好几天没吃了,先让我填饱了肚子!”

房梁墙壁上的小蜘蛛觉得可稀奇了,瞪大了小眼睛准备看热闹,却被老蜘蛛们一脚捂住了眼,“呸,没的戳瞎了你们的蛛眼!”

马骏一见她那放光的眼神儿就慌了,费力地捧住她的脸,啧,这张精致的脸配上她现在表情,怎么看怎么怪。马骏痛的表情都抽抽了,“你等会儿。”

可芙蓉能等吗?她早已没了人性,野性大着呢,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不就不?你谁呀?芙蓉一巴掌按在马骏的脸上,嫌他吵,口鼻都给捂住了。等她喝饱了,抹抹嘴从马骏心口抬起头来的时候,马骏已经被憋得翻白眼儿了。芙蓉拧着细眉,“你怎么又要死了?”真是麻烦。

杀鸡取卵,得不偿失。芙蓉还想多喝几次新鲜的,折腾来折腾去,觉得豢养个人,也不错。她那一脸垂涎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猥/琐,马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夜里厚厚的云层遮了满月,连星子都不见一只。荒郊野外,夜鸟啼叫,时不时传出几声兽鸣,真真的月黑风高。端端绷着一张小脸儿,眼睛瞪得圆圆的。绣鞋踩在枯枝败叶上,咔嚓一声,惊得人浑身战栗。

前半夜在都束城内忙活,清灼的法器都没有异常反应,偶尔遇上个小偷小摸的,也不过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没多大量。

出门儿前哥哥说她要听道长的话,不可以闹脾气。辗转半夜,端端终于憋不住了。她扯了扯清灼的袖子,“小道长,别找了,她大概不在城内了。我都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确实啊,城内安详宁静,哪里像是有邪物的样子?可是清灼也有他自己的考量,邪物是借了端端的血才成功脱险,它聪明的很,为了不坏自己的修行,采用与人he欢的手段,在欢乐中窃取她想要的心头血。法器对邪崇之物有感应,可若是遇上没有邪气的,感应能力就大减。这也是清灼不敢轻易放弃城内的原因。

“白拂尘”身体吸收了端端的血液,所以端端对自己的东西自当有感觉。可若是连她都没有半点感应,那就说明它真的不在城内。

郊外人烟稀少,杂草丛生,树木参差枝杈勾连,风穿过荆棘,引起一阵沙沙的骚动。这里气息交杂,虽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野兽大小不一。虽知她非真正的人,但她却无自卫能力,清灼嘱咐她,“端姑娘跟紧小道,莫要走远了。”走到枝蔓低矮处,她也学着清灼猫起身子,听到清灼叫她名字,她正往外扯着挂在荆棘上的裙摆呢,只是低着头应一声,“哦。”

裙子被刮破了,她有点心疼。把裙子破洞的地方打个结,准备跟上去,可一抬头看见的不是白衣清灼,却是眨着一对儿芝麻小眼儿的瞎眼闯儿。

“唔~”端端窝着手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真是被唬着了。瞎眼闯儿她在庄王府见过好多回,那东西黝黑黝黑的,长着一对翅膀,夜里就爱往灯火通明的地方闯。平时她无聊的时候也逗弄一下的,可都没有眼下这只这么大的,立起来能有小半人高,趴着就是黑黑的一大坨,瞧着怪瘆人的。

瞎眼闯儿身子一动不动,只是眨着小黑眼儿与她对峙。端端哭了,真的是被丑哭的,她半蹲在原地不敢动,泪珠子哗啦啦忘下掉,“小道长——”

那一声“小道长”腔调打着旋儿,一飞冲天的响亮。不仅把走远了的清灼惊着了,眼前的瞎眼闯儿被吓得震了一下大翅膀。

清灼急匆匆寻过来的时候,正巧瞎眼闯儿忽闪了下翅膀,借着法器的幽幽冷光他看见尘土夹着枯叶呼啦一下平地起。那是一只百年不遇的大昆虫,清灼一惊,手中的法器就飞了出去。那东西动作极快,扇起一阵儿小旋风就跑的无影无踪。

男女授受不亲,清灼抓抓发髻,随地找了根木棍将另一头递给她,“姑娘起来吧,它走远了。”端端用袖子擦擦脸,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呢,红着脸道了声谢,“谢谢小道长”

清灼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山下的姑娘都这么有意思?前一刻还瞅你不顺眼,下一刻就真心实意的跟你道谢了。回去他得请教师父去,应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走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端端与清灼道长在这里磕磕绊绊找芙蓉的时候,都束城内出事了。今夜,注定不安分。

天刚刚放亮的时候,一户寻常人家主母发现自家的小闺女突然不见了。被窝是睡过的模样,但是没有了一丝热乎气儿,主母哭着说小闺女一定是半夜的时候不见的,可到底是她自己出走的还是被人掳了谁也说不清,因为家里的门窗都好好的,闺女的房间也是齐齐整整的。官府的人来了也没辙,摇摇头便走了,说是张贴告示帮忙找找人也就是了。

令云守在房门外,师父说不准任何人进入。里面没什么动静,叫他更担心。师父进去的时候天黑他没看清,脸上瞧着好像是添了几道皱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时眼花看错了。天亮的时候他明明白白的听见一道怪响,可再听却没有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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