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4 / 4)
”
“换言之,它只是折磨了我母亲十数年、才叫她憾然离世,如今轮到我了而已。”
“……”
费文瑄涨红了脸。
即便是自尊也叫他想要在这会说出什么场面话,但他结舌张口,几次都没能成功。
大约是看穿了他的窘迫,他面前的女孩仰脸,弯眸。
琥珀色眼眸里,凉意如霜覆的湖。
“哦,还有个好消息——我在国外就读期间,接受了单侧输卵管切除手术。所以不用担心,我这辈子,大概率都不会有孩子了。”
“——!”
费文瑄瞳孔惊缩。
“这样呢,”别枝忽地笑了,眼神愚弄而淡漠,“费文瑄,你还敢追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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