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莺莺祥月(1 / 2)
鱼鳞瓣的云彩,一层层铺在天空中,
独属于天空的蔚蓝,只徒留最上方的一抹,
西下的斜阳,散发金灿灿的光,
余晖,则把四周染得烧红,倒映出斑斓的海面和粼粼的霓虹。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这么唯美而反胃的画风,肯定不会在我笔下持续多久的。
老实说,要不是戏满楼一行赶路的途中,除了他们外什么也没有,我是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浪费笔墨。
但是吧,凡事得走个过场,尽管一笔带过可以省略很多东西,但如早些章节杨叔所言,幸福光用言语和时间描述不完。
那么高大上的事只字不提也不太好,稍微拣言简意赅的说两句吧。
不过,眼前这么温馨的一幕,带给后面人的观感可就一言难尽了。
起码落入他们耳朵里的肉麻得很的台词,与他们“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大相径庭。
要不是四个人凑不出一对翅膀,实在不想趴在龙脊上吃狗粮啊。
“要不咱们上去打个岔?”
先前吐槽起来就数邱迁最起劲,这会儿再跟他们客气也不好改变多少印象了,
况且,现在按自己的脾气,也实在快不客气了,
就是脚底的小貉现在也龇牙咧嘴,想去煞个风景来着。
“刚刚耍嘴皮子也就由着你了,现在人卿卿我我的正说体己话,别硬生生破坏了气氛。”
拓柏严词拒绝,从来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自己还真是敢想。
“嚯,这哥们儿挺高尚啊?!”
望着远处那个衣服在微风中飘动的哥们儿,再看看自己趴着不敢动的狼狈样,何彪五味杂陈。
现在的他有些恐高,你说先前社恐,现在有怕高,怎么到自己这儿恁多事儿呢。
此时的他,勉强把目光投在身边那个靓小伙子身上,
幸亏这世界感官没那么敏感,不然自己非晕地栽下去不可。
跟老大接话没什么意思,那邱迁一点不盼着好的跟他也唠不着,最前面两个那自不必说,眼里连沙子都揉不进了还会睬自己,自己也不打算上去招人嫌。
这么巡视一圈,也就是身边的陌生人,有些意思。
“你们老大人还挺讲究,什么来头?”
相比之下先前见过的,不讲理的也有,不安分的也有,这就算道德高尚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这老大那是深受西方各种分子影响的。”
虽然看不出特别的自豪吧,但毕竟身段摆得比何彪高些,此时那模样也有些嘚瑟。
“包括恐怖分子吗?”
宁可自己晕过去也不能让话掉地上,谁叫话头是自己挑起的呢?
“那应该不包括吧,没听他提过希特勒什么的,别说话,脚都抖成那样了还管不住嘴!”
不一定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得到回应才算受尊敬,有时候刻意打断也惹人烦,
你看光那么多另起一行,就挺费事儿的。
“Oops,你继续。”
把自己箍着龙脊的双手紧了紧,重又噤了声,老老实实抬头看着肯理自己的家伙侃侃而谈。
心里却暗想:“西方文化爱好者?那就不要讲‘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西方这方面的句子还少吗?”
不过不少归不少,现在他这个样子肯定是想不起来的,我替他补一句,
莎士比亚的,形容那两个也算贴切了。
“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无法把爱情阻隔的。”
(——《罗密欧与朱丽叶》)
另起一行吧,这两个名字写的时候就不要分开了。
不过怎么又绕回情情爱爱了?收。
这些题外话当然不会影响芮塚的滔滔不绝,此时他依旧一气呵成地往下说:
“西方那群什么哲学家呀,什么作家啊,平常日子里是又没地方种地,也没心思牧羊,都不怎么干活这一天到晚可不闲得慌。
他们干什么呢,就喜欢谈情说爱。”
总算是有人安安静静愿意听自己说话了,芮塚还挺有性质,此时蹲下身子,
虽然依旧跟适才一般居高临下的,但也算拉近了些许距离。
“说什么呢!”
污蔑,这就是标准的污蔑。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几个家伙翅膀都硬了不少。
“胡说的,我胡说的好吧。”
芮塚服了软,毕竟这话也是从易中天老师短视频那儿道听途说来的,
说不定,意思还给自己曲解了,做不得数。
何彪听见这“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的言语,倒是受用的很,
也不管他真的假的,照单全收了。
但先前那一通训斥,或者说打断,也给芮塚整得有些谨言,加之处境并不是那么明朗,
此时站起身来四下观望,也就无暇他顾了。
何小胖寻思再多言也很可能自讨没趣,这才重又对抗起自己的恐高症,不题。
也就是何彪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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