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拷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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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出事了,百姓不知,宫内无人敢言。

太子魏城朝被密捕入狱。

长公主魏城暮于三位皇子言∶

“只要三位皇兄能让太子认罪招供,本宫便信三位皇兄之语。”

就此,二、三、四,三位皇子日夜守在大理寺,监察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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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夜。

“五弟,你还是认了吧!皇兄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都知五弟您宅心仁厚,最顾念亲情。皇兄们都是有家室之人,你不认错,长公主屠家,死得可是成百上千的人呐!”

“太子,太子殿下~您,可怜可怜皇兄们啊!”

青涩被绑在十字架上,囚衣是雪白的,为记录酷刑的痕迹。

他自口中缓缓吐出∶“鼠辈”

“啪!”

巴掌印在脸上,三位皇子面容狰狞向他∶“太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命里犯刑,不出意外,今日又要吃些苦头了。

他以为天下所有的兄弟都是相亲相爱,愿为彼此牺牲的。

就像当年出征,大哥为他挡枪而死;就像当年那刺客本是要刺杀三哥青一的,却被二哥截住,二哥为救三哥而死

原来魏国皇室的兄弟,是自相残杀的。

“噗!”

冰水泼过,渗湿衣衫。

“啪!”

鞭子打在身上,那一道道的红痕渗透衣衫,痛痛的

他早已习惯了疼痛,只是废了多日织好的肌肤,如今又被打烂了。

师父、太师、父亲、长兄

浪费了这一张皮,本以为可以救师父、救国于水火的。

“太子的骨头,还真是硬!”

二皇兄揪着他的头发扯住,三皇兄拿来银针顺着他十指的指缝插入。

“啊~”

那位四皇兄的刀在脸上拍着∶

“太子以美貌闻名天下,九州称之为‘南狐’。若卖入花街柳巷供人玩乐,不知如何呢?”

“畜畜生!”

后半夜了。

他们玩得累了,索性回去休息。

寒风吹着雪花自高处的小窗飘飘洒洒进来,落在伤口,伤口滚烫。

手指好痛,银针在指缝中,血顺着滴滴落下,滴答滴答。

折磨他是魏城暮的吩咐。

太师言,魏城暮虽是明面上争夺皇位,实则甚爱魏城朝。如此看来,魏城暮已经怀疑他了。

让他招供的并非刺杀之事,而是他是否为魏城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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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夜,适合严刑拷打,惨叫会在曙光来临之前消散在夜幕。

夜,亦适合柔情似水,只恐夜深花睡去。

长公主府。

太医前来回禀:“长公主,一月已近,可要”

太医言为魏皇之事。一月前只言“再留他一个月”,如今一月已过,可要杀之。

魏城暮道:“给他喂些解药,再留他两个月。”

“诺~”

太医告退而去。

阿朝还未悔改?亦或者,阿朝还未寻到!

魏城暮捏着佛手玉惆怅许久。

查了,但没有结果。

密探言,既没有换脸的痕迹,血液亦与皇室相融,同属一脉。

脸可以变,沧海沧田,身材亦可以变。但这血液是不会变的。

太子就是太子,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月色如水,惆怅间,见得迎面懿轻尘而来。

她墨绿色的裙子恍惚,腰间铃铛一步一响,清脆撩人。

“长公主,该歇息了~”

这一句柔柔的,更是旁人把持不住。

默默,魏城暮将玉佩塞入袖中,起身,一把将懿轻尘抱起。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美人晕!

这时光倾城,岁月静好,人间值得!

出门,那月色朦胧,念及如今这太子是自懿国而来,为怀中的阿狸所放之人。莫非

心上一计,明日可携阿狸同往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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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寺。

身上的伤越加多了,牢中的岁月还像以前那般难熬。

“把人带出来~”

二、三、四,三位皇子到了,不出意外,今日他

只是今日出了意外。

魏城暮来了。

清晨的阳已经升起,囚室之内依旧昏昏暗暗。

镣铐、血衣、青丝、颓色

青涩趴在魏城暮身前。

“他招了吗?”

只听得魏城暮一句,已吓得身旁那三位皇兄匍匐在地,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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