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跟和尚打交道就是累(1 / 2)
石水越说越兴奋:“先前就有弟子禀报,说是门主骑着去赴东海之约的那匹马自己跑回了四顾门,门主战前向来都会把马寄存在附近的客栈里面,断没有让马自己到处跑的道理,所以门主会不会就在我们附近?四顾门解散了还有我们百川院啊,我们还在啊,我就知道门主不会不管我们的”
白江鹑不得不打断石水:“那个,老四啊,你可听清楚了,老和尚说是给他徒儿办嫁妆呢,你觉得咱们门主他是老和尚的徒儿呢,还是打一架便变成了个女人了啊?”
石水正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突然被白江鹑打断拉回现实,老大不高兴:“什么徒儿嫁妆的,万一老和尚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呢。”
白江鹑还想说:老和尚整天把出家人不打诳语挂在嘴上,应该不至于说这么离谱的谎吧?转念又想,难道是老和尚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说出真相,是故有意拿这一听便让人起疑的话来搪塞,引人深入探查,若是如此,当真与门主有关也未可知。
纪汉佛道:“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就起身准备出门。
白江鹑看着纪汉佛疲惫的样子,心疼的说:“大哥,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先休息一下,明日再去找老和尚也不迟,反正普度寺这么近,又不会一夜之间就不见了。或者我和石水,我们先去打探一下。”
纪汉佛摇摇头,没说话,白江鹑看他这样子哪里不知道大哥主意已定,劝不住,只得作罢。
普度寺离着百川院不远,三人运起轻功不过盏茶功夫便到了。因着是邻居,也经常跟着门主来找老和尚喝茶聊天,他们对普度寺熟得跟自家后院似的,也用不着小沙弥通传,径直往方丈房中而去。
到得方丈房前,纪汉佛却顿住了脚,颇有些“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不过他究竟性子沉稳,决定了的事情便会一往无前的去做,所以脚步只略顿了顿,便继续不迟疑的向屋里走去。
老和尚房门关着,纪汉佛也没敲门,径直推门而入。却是不巧,无了不在,这个时辰正是无了给小和尚讲经的时候。三人也不客气,一人找了个座位坐下,白江鹑甚至还将屋里的小茶炉点了,煮了一壶茶出来,给自己三人一人倒了一杯。当年李相夷任性狂妄,不喜门下谦谦有礼,加之他们在普度寺来得熟了,更是当自己家一样,没什么可拘谨的。
老和尚讲完经回房间,就见房门大开着,里面坐着三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一手撑头,靠在案几上小憩;一人坐着闭着双眼,像是在入定;一人手里拿着个早已喝完茶的茶杯把玩着,眼睛像是盯在手中茶杯上,实则眼神涣散,却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听得老和尚的脚步声,小憩的也醒了,入定的也睁开了眼,神游天际的一瞬间回神,三双眼睛刷的一下不约而同的看向无了,那眼神中有探究、有兴奋还有一丝丝的迷茫。
若不是无了和尚确定这是自己的禅房,差点以为自己误闯了百川院的议事堂,佛彼白石除了重伤的云彼丘,其他三人齐聚普度寺中这小小的禅房却是为何?老和尚心知肚明,雁过留声,当日之事终究被他们查到了。
不过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才查到,百川院的刑探还差得远呢。若依得老和尚当年未出家时的性子,定是要好好教导一番这群愣头青不可,不过现在嘛,老和尚修佛参禅,不理俗事,心境平和了许多,当初看不惯的很多事情虽然现在仍然看不惯,但已不再执着于非要去改变了。
无了淡定的缓步走进自己的禅房,就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坐下后,面前就多了一杯茶,这茶还不是小沙弥煮的,而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
纪汉佛耐着性子等到无了喝了茶,润了嗓以后,才开口道:“大师想必知道我等来意,还请大师解惑。”话说得倒是挺客气的,毕竟是有求于人,却又透露出说话人的不见外,就像自己不请自入,就只是专门来听答案的一般。
“还请和尚违心为我打个诳语,若有人问,你不曾见过李相夷。”见着这熟悉的行事风格,无了心里想起的却是那人离去的背影和临别的嘱托。
也算不得打诳语,那桀骜不驯,骄傲狂妄的李相夷已经死了啊!就连那李相夷的皮囊,如今也在梵术金针的影响下,渐渐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无了在心里叹息着,口中却是随意的打发着上门的“恶客”。
“百川院新立,三位院主应该是诸事缠身,却怎地有空来我禅房喝茶啊!”
“那李清远”石水终究是年轻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抢先道。
“哦,三位院主是为我那小徒儿买的四顾门的产业而来啊。这个好说,若是百川院要赎,只需拿钱即可,多少钱卖的,多少钱买回去就是,或是等价的其他房产也行啊,看在昔日李门主与老衲相交莫逆的份上,老衲替小徒答应了。”
“大师好兴致,却不知这位李清远得了什么机缘,竟能拜在大师门下。”白江鹑笑嘻嘻的问道,顺手又给老和尚杯中续了一杯茶,就像只是闲暇时上老和尚这里来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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