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丫丫有了新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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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用的丫丫的钱,自然是要记在丫丫的名下。何况无了也知道李相夷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是他买下了这几处产业,哪怕他说现在他已经是李莲花了。

丫丫听闻哥哥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李莲花,便也要起个新名字。李莲花也觉得文契上总不能写李丫丫吧,便问她有没有想取的名字。

丫丫摇头晃脑的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哥哥既然叫莲花,我便叫蜻蜓吧。”

李莲花失笑,虽然可以取清婷两字,但是知道了她取这名字的意思,听着就感觉有些怪怪的。提议道:“不如叫清远吧,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丫丫点点头:“哥哥说好自然是好的,可是就是觉得不怎么亲近。”说着她一指院中水缸里养的睡莲,那上面正停着一只昆虫,“你看,那诗上写的可不就是这样的。”

李莲花抬眼望去,轻轻的给了小丫头一个脑崩儿:“看清楚,那可不是蜻蜓,那是豆娘。”

丫丫抬手摸摸脑门:“不是小蜻蜓吗?”

李莲花笑了,仔细的给她讲解蜻蜓和豆娘的不同:豆娘的四个翅膀几乎一样大小,在休息时,会将翅膀合起直立在背上,看起来像只有一个翅膀似的,而蜻蜓的两个后翅膀稍长并且比两个前翅膀宽,在休息时,翅膀在身体两侧平展;而且蜻蜓比豆娘飞得快些高些。

丫丫说:“那就叫豆娘吧,我觉得它长得挺好看的。”

李莲花说:“好,以后我就叫你豆娘。不过这个当小名还行,大名还是叫清远吧。纤身偶立细叶上,缦妙娇姿舞婆娑,这名跟我的婆娑步倒是挺配的。”

清远学习医术的劲头很足,背书背得累了,便拿出针和一叠纸来练习扎针,一点都不带耽误的。李莲花见她拿着根细细的钢针在纸上戳来戳去,有些好奇,清远解释道:这是老和尚教的方法,先是用钢针练,什么时候可以戳穿一百层纸,便可以换成银针,到银针也能戳穿一百层纸后,便是金针,什么时候金针也能戳穿一百层纸,才算是小成了。

李莲花一时兴起,拿过钢针来试,果然开始极是容易扎进去,越往下越难,手指捻动之下,又往下去了近十层纸。他好胜心起,稍稍催动内力,果然如摧枯拉朽一般便轻易扎穿了这一叠纸,又换银针亦然。最后拿起金针,那金针极软,又细如牛毛,一用力便弯了。清远拿着便是一两层纸都穿不过,却在李莲花的内力驱使之下仍旧轻轻松松的穿过了一百层纸。

清远看的眼热,但想起无了的嘱托,还是板起脸,嘟着嘴说:“哥哥你又用内力,师父叫我看着你点,不让你用内力。免得正在修复的经脉受损,再说你用的内力多了就压不住毒,那毒发作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李莲花敷衍道:“知道知道,老和尚说动用不超过一两成的内力没多大问题,我这半成都没用到呢。”

“半成都不到就这么厉害?”清远眼睛里闪着光,崇拜的看着哥哥。

李莲花嘴角高高的翘起,得意的说:“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想学吗?哥哥教你。”

“想!”清远又迟疑道:“难学吗?”

“不难,很快就学会了。”李莲花回忆着当初自己初学时的情景,回答道。

事实证明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犹如天堑,李莲花口中的很快就是清远花了两天的时间在他的耐心指导下才有了气感,又在他的内力引导之下才记住了基本的内息运转线路。

无了拿来的文契上写着李清远的大名,李莲花看了看交给清远,“收好,这可是你的嫁妆。”

无了道:“你可真是好算计啊,用我家小徒儿挣的钱给你办事,还美其名曰是给她办的嫁妆”。

跟文契一同拿来的还有无了帮兄妹二人办理的新的身份文书,上面赫然写着职业为游医。

李莲花说:“老和尚你想的可真周到,连身份文书都帮我办好了呀,我还准备下山后找门路呢。”

无了:“我这是给我小徒弟办的,给你办那是顺便。爱要不要。”

“要要要,你办都办了,总不能辜负了你一番心意吧。”李莲花说完,忙把身份文书放进怀里。“不过我可不会医术啊,这游医干不了。”

老和尚吹着胡子:“你能干什么?真靠着我小徒弟养着你不成?我可告诉你,别想着去当什么赏金猎人,你现在的内力可是用不得!”

李莲花抚着额:“老和尚,你别唠叨了,我这头都痛了,那简单的医术我还是会一点的,你想得挺周全的,谢了啊!”

好在上次把东西都装到车上后,没有再拿下来,最多也就是扯了几件衣服出来换洗,这次要走也爽利,跟老和尚打过招呼后,两人便启程下山。

李莲花既无事,自然不会再劳动小清远驾车,只是此处认识李相夷的人很多,他虽模样已经开始有些改变,但也不是变得全然不同,还是与先前有七八分相似。为了避免被认出来的麻烦,他把缰绳加长了些,这样便可坐在车厢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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