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夕阳下的日本汉方(1 / 2)
“伤寒派”腹诊之代表作为《腹证奇览》。
该书集各家腹诊之精华而编著,作者为稻叶克文礼,成书于1800年。
书中既论述腹诊之方法,又强调腹证之辨证,并且有治疗之方药,更为可贵者,每一方证均附有形象化之腹诊图,使读者一目了然。
稻叶克文礼师于古方派吉益东洞之信徒鹤泰荣门下,勤学“伤寒派”腹诊法。
他为了精益求精,遍历日本各地,搜集诸家腹诊著作。
1793年在远州滨松与和久田叔虎相遇,并收其为门徒,师生肝胆相照,共同钻研腹诊术。
文礼病故后,叔虎继师业,于文化6年(1809年)著《腹证奇览翼》初篇出版;天保4年(1833年)二篇出版;永嘉6年(1853年)三、四篇出版。
1981年5月间,医道日本社复刻《腹证奇览》、《腹证奇览翼》,二书合版名为《腹证奇览》(全),并由日本当代名医大塚敬节、矢数道明解题,现已正式出版。
自昭和初年日本汉方医复兴以来,《腹证奇览》最为流行,汉方医家之腹诊法多以此为据,运用于临证。
李介宾只觉得自己不过才看了一会儿而已,但当他再次抬头时,却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变黑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子看得太入神了。”李介宾有些歉意地说道。
而此时此刻,月池则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时不时地给李介宾倒上一杯热茶。她的这份沉稳与淡定,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是李君眼光独到,日本的汉方医学,追本溯源,是先辈们学习中国医学后,将之引进日本的。”
“在群方中保留了适于日本风土和体质的部分,并加以研究、改良,演变成了现在的汉方医学。”
“就辨证论治手段而言,中国在应用舌诊、脉诊方面较为普遍,在日本,因为习俗不同,应用腹诊技法更为普遍,并有独特的发展。”
“贵国是汉方医学之源,在新的土壤中又得到了不同的进展。理应相互学习其长处,取长补短……”
汤本月池这一番言辞说得合情合理、头头是道,令李介宾不禁频频颔首称是。
他实在未曾料到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女子竟有如此豁达明理之胸襟。
“嗯,纸上得来终觉浅不知道能不能让月池同学亲自示范一下如何进行腹诊呢?”毕竟日式汉方疗法通常都采用腹诊手段,想必月池对此定然熟稔于心。
只见月池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意无意地勾勒出一抹浅笑。
“当然可以做个示范啦,不过嘛腹诊是需要有模特才能实操的呀。”
屋内仅有他们二人,若要演示,岂不是只剩下彼此可选?而所谓腹诊,顾名思义便是需要露出腹部
李介宾用他的小脑袋瓜子思索了一下,想道:夜间光线昏暗,即便想要现场演示恐怕也是难以看清。
不如等待下一次专门找机会,有了合适的模特,再约月池亲自示范教学。
&34;呃,那就下次今日所授,获益匪浅,来日定当涌泉相报。&34;
李介宾觉得此刻已经不宜继续待在女生宿舍了,毕竟时间已晚,自己一个大男人总在此处逗留实在不合适。
于是他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先行离开了,书籍待我阅读完毕后,必定原物奉还。”
月池似乎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但并未直接戳破,而是露出一脸诚挚的神情回应道:&34;李君,关于归还之事无需再度提及。古人云宝剑配英雄,而此书并非什么孤本,我家中尚有其他抄录版本,此番便将其赠与李君吧,请万勿推却。&34;
话已至此,李介宾也不再假意客套,当即起身向月池道别离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
待到李介宾走出宿舍楼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咦,刚刚月池给我打电话是要说什么事呢?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她一直没提,想必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罢了。
眼下还是尽快返回住处,仔细研读腹诊之法,并将其融入到我的李氏伤寒理论之中才最为要紧。
而李介宾走后,月池坐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汉方,与汉字、汉语一样,是中国特色的文化之一。
而从唐代开始,东传日本,不断发展,形成了特色鲜明的日本汉方。
从吉益东洞到大塚敬节,从浅田宗伯到细野史郎,从丹波元简到森立之,一大批日本汉方医学者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共同铸就了精美的汉方大厦。
日本汉方与现代医学的结合比较紧密,相较于中国的中医,他们更有现代感。
同时,日本汉方重视制剂的现代化,重视汉方药物的质量控制,在规范化建设上是远远超过国内的。
讽刺的是,国内还在质疑中医药的疗效,而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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